這時,他忽然聽到“咔嚓”一聲響,寧夜剛好打開門出來,手上端著一個水杯。
橘色的光線從她房間里透了出來,照亮了一個健碩的男性胴體,胸肌緊實飽滿,標準的八塊腹肌,窄腰,還有,性感的人魚線……
“你……”
寧夜錯愕間,耳朵一燙,然后,火速的關上了門。
“寧……”姜徵羽還試圖解釋,剛走了一步,感覺到還在晃的某物,覺得他還解釋個蛋啊!
他弓著身子,拉開了自己的行李箱,手忙腳亂的翻出了自己的衣服穿上,還因為凍著了狠狠打了幾個噴嚏。
寧夜靠在了自己的房間門上。
剛才,一不小心,把他從頭到腳,就連腳指甲蓋都看得清清楚楚了。
這一刻,她好想報警。
門外,姜徵羽換好衣服,大腦宕機了好一會兒,在想,他是誰,他在哪,他要怎麼辦,最終還是敲了敲她的門。
“寧夜……”
“滾。”
他還是決定解釋。
“你聽我說……我不是暴露狂,我只是洗了個澡,忘記帶衣服……你家有洗衣粉或是洗衣液嗎?”
須臾,才有冰冷的嗓音響起:“在窗臺上。”
姜徵羽找來了手電筒,哼哧哼哧的把褲子洗了,在陽臺上晾了起來,看見外面還在飄雪。
他的手凍得通紅,蹲在陽臺上,一瞬間很想給媽媽打個電話。
當年他大學軍訓的時候,她媽媽特地派了個保姆來給他洗衣服,轟動了全校。
從小,他就是家里捧著手心上的寶,哪里受過這種苦?跑到這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給一個男人做飯,被趕到客廳睡覺也就算了,還要自己洗衣服。
越想,他的心里就越委屈。
他又困又累,不敢去客廳睡覺,蜷在那里,又冷,只好瞇著眼,暫時打個盹兒。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感覺眼前似乎站了個人,迷迷糊糊睜開眼,尼瑪,哪里有人?
他嚇得魂飛魄散,逃似的沖進了寧夜的房間,鉆進了“他”的被子里。
“阿夜,我冷,我怕……”
在陽臺上吹了許久的風,他就像個冰雕一樣,無賴的,緊緊摟著“他”。
寧夜::“……”
其實她剛才去過陽臺,看他可憐巴巴的蜷在那,想對他說,讓他睡房間里來,她睡客廳,可一想這是他自找的,又懶得理他。
“阿夜……”
他呢喃著她的名字,身體在不停的發抖。
寧夜怎麼都掙不開,拿他又沒辦法,掙到后面沒力氣了。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被子里暖得像火爐。
他仍然緊緊抱著她,飽滿緊實的胸肌緊緊的抵著她的后背,雙手緊緊圈著她的腰。
寧夜::“……”
或許,她昨天的潛意識里是需要一個擁抱的吧,不然又怎麼會任他為之?
她動了動肩膀,沉著嗓音了一聲:“姜徵羽。”
姜徵羽迷迷糊糊轉醒,發現自己懷里居然抱著寧夜睡了一晚上的時候,心里暗搓搓的比蜜還甜。
被窩里很舒服,兩人的身子緊緊貼著,他抱著“他”,根本就舍不得撒手,柔聲的說:“早上想吃什麼,我待會給你做。”
她不悅道:“松手,然后滾出去。”
姜徵羽不知跟誰借了膽子,松開了手,不過下一秒。忽然一個翻身,把“他”壓在了身下,吻了吻“他”的額頭,又吻了吻“他”的唇。
“阿夜,我愛你,真的好愛你,為了你,我什麼都愿意做……”
寧夜的眼神格外冷冽:“如果說,我想要你的命呢?”
“給,我什麼都愿意給你。”
“那你去死吧,從二樓跳下去,我就相信你,也不高,跳吧。”
姜徵羽再次吻了吻她的唇瓣,然后起身。
他推開她臥室的窗戶,轉頭驚喜的看著她:“阿夜,雪積起來了!”
然后,真的縱身一躍。
寧夜:“……”
她走到窗邊,清冷的風撲面,還真的看到雪地里,趴著一個人影。
之后,他又一瘸一拐的上來了。
寧夜壓根就沒理他。洗漱去了,洗漱完在客廳里喝早茶。
看見他回來,微微側了側眸:“沒死?”
他可憐兮兮的說:“腳……腳崴了。”
姜徵羽覺得自己就是一朵盛世小白蓮。
為了留在寧夜身邊,已是無所不用其極。
寧夜卻是不緊不慢的把紫砂杯里的茶喝完了:“沒死,那就再跳一次。”
姜徵羽:“……”
他卻靈機一動,奪下了她手上的茶杯:“阿夜,早上怎麼只能光喝茶呢?我去下碗面給你吃啊!”
“沒面。”
“那我去買,你想吃什麼?”
“我什麼都不想吃。”
“好嘞,一份生煎,一份小籠包,一份餛飩,一個茶葉蛋。”
寧夜:“……”
她總算明白了什麼叫做,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姜徵羽把寧夜像扶慈禧太后一樣扶回了房里,就故意一瘸一拐的出去了。
出了門,姜徵羽打開手機,想用最后一點余點查看是否有重要信息,電話就響起來了。
居然是宮商。
“大表哥。”他開心的咧著嘴。
“在哪?”
姜徵羽一副你家小表弟出息了的語氣,得意洋洋的說:“在寧夜家。”
“你上次最想去的那個說唱的資源,你大表嫂又給你安排了一期,這期是春節檔,很火爆的,快回來吧。”
第227章 所以他即將要被挖祖墳?
宮商說:“你上次最想去的那個說唱的資源,你大表嫂又給你安排了一期,這期是春節檔,很火爆的,快回來吧。”
姜徵羽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