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不關心這個,他激動的道;“什麼案子?什麼毒品?她怎麼會做這種事!一定是搞錯了!”
盛問音拍拍五哥的肩膀:“搞沒搞錯,她也得跟我們回去,不過你們剛才聊什麼呢,我怎麼聽到汗腳,腳臭,不能人道什麼的,而且你看她,臉都垮下來了,不是跟芝芝通電話嗎?怎麼還打生氣了?”
盛以簡直有苦難言,焦頭爛額的道:“芝芝亂說話,編造了一些我的不實流言,她還說完就把電話掛了,連回嘴的機會都不給我,伊兒總共沒跟芝芝說超過五個字,一生氣,就說要走了。”
盛問音眨眨眼睛,八卦兮兮:“什麼不實流言,關于你早泄和生物不及格的事?那也不是不實的啊,不是都是真的嗎?”
盛以:“……”
盛以目瞪口呆的看著盛問音,嘴唇張了幾下,人麻了:“你……你……”
半晌后,他突然撲向旁邊的祈肆,抓著祈肆的衣領,死命的搖晃他:“祈肆!你說過不會告訴別人的!這兩件事我只告訴過你一個人!你還是不是兄弟,居然到處跟人說!好,你不仁,我不義!音音,祈肆有三張卡,里面至少有兩個多億的私房錢!一張在明朗那兒,一張在盛星焰的搖籃背面,還有一張在你的枕頭底下,他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祈肆:“………………”
盛問音:“……”
盛問音瞇起眼睛,轉過頭,沉沉的注視著祈肆。
祈肆狠狠的閉上眼,他單手將盛以丟開,面色奇黑:“瘋了?”
盛以滿臉倔強:“你先背叛我的!”
盛問音這時道:“不是他說的,是程伊兒說的。”
盛以:“……”
盛問音不再管五哥,她嗤笑一聲,朝著外面走去,但在路過祈肆身邊時,她又停了一瞬,緩緩張口:“兩個選擇,一,我動手,二,我動手。”
祈肆:“……”
等到盛問音離開后,盛以有些訕訕的撓撓頭,問祈肆:“你真沒說過?”
祈肆黑臉:“沒有!”
盛以有些心虛:“那,她說兩個‘我動手’是什麼意思?”
祈肆狠狠的按住自己的眉心,頭疼欲裂:“一,她動手把卡沒收,二,她動手把我腿打斷。”
盛以立刻道:“那還是選一吧。”
祈肆沒做聲,只陰森的注視著他。
盛以哪敢說話啊,頭都埋進肚子里了。
祈肆懶得再理他,朝著外面走去。
盛以這時又喊住他:“祈肆,伊兒不會真的跟什麼案子有關吧?那她不會出事吧?你有什麼消息,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啊!”
祈肆冷漠的看向他,蹙眉:“先生,你是?”
盛以:“…………”
回到車上后,簡華廷就開車,把他們馱回了機場,然后轉乘深夜的航班,連夜趕回首都。
盛問音前腳剛回首都,后腳就接到大嫂的電話。
盛以深知自己在家庭關系里,一直都是個打醬油的,沒什麼話語權,因此出了這樣天大的事,他就必須得找哥哥嫂嫂們撐腰。
所以就有了這通,大嫂打來詢問盛問音的電話。
盛問音沒說太多,只說,程伊兒跟一起案子有關,現在不開放探視,后續的事情,本著避諱原則,她和祈肆也不會參與,他們也得等上面的通知。
大嫂壓低了聲音:“所以她真是芝芝的親媽?”
盛問音也壓低了聲音:“是的,長得跟芝芝就挺像的,不過她有門牙。”
大嫂:“……”
沈玫跟盛問音聊了二十多分鐘,掛了電話后,沈玫還在思索,旁邊,盛儒已經催促:“到底是不是芝芝的親媽?”
沈玫點頭,壓低聲音道:“不光是芝芝的親媽,而且她做了陶瓷牙。”
盛儒略驚。
好好的,干嘛要做陶瓷牙,是牙口不好嗎?難道身體有隱疾?
第二天,有其他人聽到風聲,都來跟盛儒打聽。
盛儒跟三弟盛穹道:“是芝芝親媽,但據說女方身體不太好。”
盛穹跟老婆許楚道:“是芝芝親媽,但據說女方得了絕癥。”
許楚跟二嫂文若青道:“是芝芝親媽,但據說女方是個H國人。”
文若青跟丈夫盛呈道:“是芝芝親媽,據說女方是H國奸細。”
盛呈跟父親盛蒼堯道:“是芝芝親媽,但據說女方是H國殺手。”
盛蒼堯跟詹卿君道:“是芝芝親媽,但據說女方會家暴。”
詹卿君忙打電話跟親家母莊顏琴抱怨:“家暴啊!要是打孩子,那得多疼啊!”
莊顏琴十分唏噓,悄悄跟祈嚴博道:“盛以看著老老實實的,居然是個人面獸心的人渣,你知道嗎,他居然虐待芝芝,天天打孩子!”
祈嚴博:“……”
祈嚴博針對這件事,特地去問了祈肆:“盛以真的打芝芝?”
祈肆:“……”
祈肆聽完全部來龍去脈后,把事情跟盛問音說了。
盛問音正在清點三張私房卡里的余額,聽完祈肆的話,猛地一驚,一拍桌子站起來:“太不像話了!五哥怎麼這樣!這麼大一個男人,居然打小孩!看來芝芝說的是真的,他真的不能人道,所以才會心里變態,連小孩都打,嘖嘖嘖,好晦氣一男的!”
第1089章 姑姑優秀到你了,以后姑姑會盡量收斂點的
盛以從單位請了假,立刻坐飛機趕回到首都時,就發現全家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對。
父親把他叫到書房,旁敲側擊的說了很多話,盛以一句都沒聽懂。
最后盛以問:“父親,您的意思是,讓我給伊兒找個好點的律師,想辦法救她出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