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燒?是真的那麼燒,讓你現在都改口味兒了?”
男人很斯文。
說這些話的時候,沒有直接壓上來對她動手動腳。
雖然是夫妻關系,明明以前什麼事該做的都做過了,可是現在鄭崐表現的簡直就像是一個陌生路人,但是這個路人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都在撩撥你。那雙眼睛,恨不得里里外外,都已經把你扒光了。
他像極了那種極其擅長延時滿足的捕獵者,等著你主動上鉤。
“以前歲數小,喜歡年紀大的,現在歲數大了,自然就喜歡年紀小的。”慕思雪漫不經心的說道。
這一次,果然毫無疑問的讓鄭崐臉色黑了。
年紀小所以喜歡年紀大的。
言外之意,就是現在不喜歡他了。
“想在國內做藝術品的生意,卻不知道來拜見拜見我,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了?”
慕思雪撥弄頭發:“我以為我們之間沒什麼可說。”
鄭崐笑了。
“生意是生意,感情是感情,更何況我們都是過去式,你想在我的地盤上搶我的生生意,跟了我這麼多年,你知道我的脾氣的。”
鄭崐下手很狠。
尤其是對于搶他資源的人。可以說是恨不得啖其血肉。
也是因為他能如此強勢,才能讓一個毫無資源一窮二白的他,逆襲成今天首屈一指的富豪。
驚天動地、無人不曉的“鄭半城”。
慕思雪臉上沒有表情,但是她的眼神已經很冷。
直到現在,他跟她理論的也都是一些收益之事。
感情歸感情,生意歸生意的道理沒錯。
可是她慕思雪跟著他這麼多年在一起,到頭來她明明什麼都沒欠他的。
現在她想在國內做一點自己的小生意,難道也不行嗎?
鄭崐現在他說著過去式的話,手里做的卻完全是現在進行時的動作。
恨不得每個點都撩撥進她的欲望里。
只要稍稍失手,那個曖昧的臨界點就會被瞬間打破。
“你要是想收保護費,開個價,我給你。”
慕思雪有些疲憊,想結束這場博弈。
鄭崐:“我要的價格你恐怕是給不起。”
“你說說看。”
慕思雪跟他兜兜轉轉了起來。
男人嘛,尤其是像鄭崐這樣的男人,自然不可能管她要錢。
不要錢,那要的就是色了。
慕思雪都做好鄭崐給他一張房卡,或者甚至直接在車上就這麼來的心理準備了。
剛好分開這麼多年,他還結婚了,她也想品品新為人夫的他在那方面有沒有新的變化或者精進。
畢竟,那些年,與他在一起的時候,
鄭崐每次做那種事情,玩起來還真是不要命。
若非慕思雪是個藝術家,對各種事物的接受度和忍受力也比較強,兩個人相愛時,要是換做尋常女人,
大多數都會跑路了。
“你又想干什麼下流事情,來,說說看。”
“我可不下流。”
鄭崐搔了搔下巴。
“最近挺想玩一種,不過還沒想好,等我電話。”
說完,男人瀟灑地按了汽車遙控器。
原來他的車子,就停在她不遠處。
剛才跟他有說有笑一起進咖啡廳的女孩子,還對他這邊招了招手。
慕思雪直接白了他們一眼,開車走了。
大燈晃過,差點恨不得直接把這個狗男人給撞過去。
……
“修羅場啊!”
蘇羽晚上跟戰景霆訴說了今天見到的八卦。
“最開始,是鄭崐帶著女人走進來,然后變成了慕思雪的小狼狗也鬧上門來了,這真是修羅場!”
戰景霆:“哦?他這麼說。”
“他們看上去都淡定的要死,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跟慕思雪聊完之后,她一個人走了?”
“是啊,她說她還有事兒,”蘇羽說完,忽然聊到了什麼,“你的意思是,他們當著我的面淡定,其實私底下,早就不淡定了?”
戰景霆微笑地喝了一杯茶:“你真以為,這個城市這麼大,兩個人分手后還能見面,不是最起碼有一個人有意為之麼?”
“那你覺得,是慕思雪有意為之,還是鄭崐有意為之?”
“都有。”
戰景霆分析的鞭辟入里。
“他帶女人刺激她,她也故意放出消息,讓譚燒來刺激他。”
蘇羽不是沒猜過這個可能,但她想不到為什麼,畢竟自己跟戰景霆的愛情之路可是一直以來都很順利的。
“為什麼呀,這麼彎彎繞繞的,直話直說不好嗎?”
明明兩個人都在意對方。何必還要玩這樣的游戲呢。
戰景霆似乎想到了什麼,感到一陣口干舌燥,“我不了解慕思雪,但鄭崐我還知道點。”
“嗯?”
“他癮很大。”
蘇羽聽到這,明白后,臉一下子紅了。
成年人的情趣和撩撥,
無非,是為了夜晚床第之間、繾綣之時,
有些記憶被喚醒了,
蘇羽好像聽戰景霆說過,之前有一次跟著戰景霆出去應酬,包廂里挺多人,那天是個大生意,什麼場面的人都有,大家都安安分分地說事情,規矩得很,只有隔壁包間,忽然傳來了
那女人沒出聲,
到后來,
事后呢,才看到鄭崐慢條斯理地來包廂,淡淡地說不好意思來晚了。
在場的人看他的目光有幾多曖昧,
畢竟,他穿戴、發型這些都還算整齊,衣服也是穿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