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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妾滅妻,重生我退婚渣男嫁王爺》第218章

  兮風從他眼中看到了危險的氣息,那眼神與白羽和倉看到獵物時的眼神如出一轍。

  那眼神太過凌厲,兮風已許久不曾從謝停舟眼中見過了,他低下頭不敢再看,只聽見風聲和沈妤翻動著賬本的聲音。

  “怎麼回事?”沈昭問道。

  沈妤捏緊了賬本。

  錯了,都錯了。

  是從哪開始錯的呢?她仔細回想。

  ——宣平侯。

  誰都沒有想到眾所周知的太子黨,李晉承的親舅舅,居然會臨陣倒戈,將罪名扣在了李晉承頭上。

  沈妤合上賬本,沉聲說:“我要立刻進宮一趟。”

  “我的馬就在門口。”兮風說。

  沈妤點了下頭,對謝停舟說:“最遲明日一早,我會回來。”

  謝停舟細心叮囑,“帶上刀,切記小心。”

  宣輝殿闃然無聲,內宦和宮女都跪在地上,額頭緊緊貼著地面。

  夜已經深了,同緒帝靠在榻間翻看著賬本。

  這一次,他卻沒有如往常一般發怒,好似已經習慣了接受各種突如其來的消息。

  “咳咳。”同緒帝咳嗽著,飲了茶,又繼續看,直至翻到了最后一頁才緩緩合上。

  “朕……”

  他開了口,卻似乎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垂著頭問:“你說,朕是不是一個失敗的皇帝?”

  沈妤沒有回答,他又說:“至少朕是一個失敗的父親,朕的兒子們,好、哇。”

  同緒帝笑了起來,“一個比一個好,咳咳咳……今日禮部呈上來的折子還沒看吧?”

  “是。”沈妤道:“福公公,勞煩去取一下。”

  德福:“是。”

  “罷了。”同緒帝強撐著起身,“朕自己去。”

  沈妤跟著同緒帝穿過宮廊,同緒帝停在了御書房前。

  沈妤進殿拿了折子,同緒帝打開,卻是愣了一下,“今日,今日晉誠沒呈罪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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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

  同緒帝頷首,“那就先……”

  “報——”

  一名禁軍飛奔而至,跪在了巍峨的宮殿之前。

  “陛下!前太子李晉承,在宗人府,自盡了!”

第 188 章 揭穿女兒身

  鐺——

  沉寂了數年的喪鐘敲響了第一聲,如同一記重錘砸在同緒帝頭上。

  鐺——

  同緒帝呆滯地望向宗人府的方向,在那一聲,又一聲的喪鐘里逐漸脫了力。

  他抬頭望著遙遙的宮墻,無聲地往后退了一步,仿佛這是一座吃人的牢籠。

  這座牢籠吞食了他的情感,吞食了他的子女們,讓他坐在高臺上,需要成為一個真正的孤家寡人。

  可他退不出去,他只能往更深處去。

  “晉,晉承啊……”

  他顫抖著呢喃出了一個名字,然后在又一聲喪鐘里,筆直地倒了下去。

  “陛下!”

  “陛下!宣太醫——”

  沈妤終是沒能按原計劃出宮。

  廢太子的死,如同壓垮同緒帝的最后一根稻草。

  同緒帝陷入了昏迷,湯藥喂不進去,太醫院一籌莫展,宮中亂作了一團。

  同緒帝倒下得太突然了,沒來得及將李晉承提出宗人府,甚至沒來得及下令捉拿背后的主使。

  幾位皇子守在宣輝殿外,外頭跪了一片官員,誰也沒有離開,沈妤隨蔣安帶著禁軍牢牢守住了宣輝殿。

  “陛下啊——”有大臣在殿外哭泣。

  “陛下仍在,如此哭號成何體統!”是首輔江元青的聲音。

  近幾月首輔江元青雖因病退居不涉朝政,但他宦海沉浮數十載,朝堂勢力盤根錯節,雖已至遲暮,但余威尤在。

  “太子殿下,諸位王爺。”江元青道:“老臣有一事相商。”

  “快給閣老看座。”李延昌說。

  江元青看了他一眼,落座后道:“陛下已昏睡兩日,也罷朝了兩日,政務堆積如山,許多事懸而未決,案頭還有票擬等著披紅,老臣以為如此拖下去實在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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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話時看著李昭年,因而李昭年回了一句:“閣老可有良策。”

  江元青本就是為解困境而來,說道:“幸而陛下在萬壽宴上已立儲君,老臣以為陛下病中應由太子監國。”

  李昭年看著宣輝殿的大門,若有所思。

  江元青問:“殿下可是有疑慮?”

  李昭年道:“不瞞閣老,我退居多年,于政務一事早已生疏,父皇倒下得太突然,本宮尚未做好準備。”

  江元青微微頷首,心中對太子的直言不諱又贊揚了幾分,“太子殿下不必憂心,儲君坐鎮,內閣佐政,有什麼事攤開來商議便是。”

  “那就勞煩閣老了,病中還得為大周殫精竭慮。”李昭年說。

  江元青說:“殿下萬不要客氣,輔佐殿下本就是老臣之責。”

  李延昌看著江元青。

  江元青本就是李昭年一派,從前也是激進派,曾上過改立儲君的折子,數次上奏未果,他便歇了這心。

  轉而成為了保守派,堅守危言危行,獨立不回,后來在朝堂上也甚少與人起爭議,甚至后來病后退居,直至易儲才重新出山。

  “閣老。”李延昌忽然開口,“本王有一事頗為疑惑。”

  江元青道:“王爺但說無妨。”

  李延昌說:“父皇暈厥那夜,只有兩人在近前侍奉,一人是伺候父皇多年的內侍德福,一人是殿前司都虞候時雨,本王稍稍打聽了一下,都虞候當夜本不當值,是在入夜后才進的宮 ,她進宮不久,父皇便暈厥過去了,有些奇怪啊。”

  “沒什麼好奇怪的。”一直默默無言的李霽風插嘴道:“父皇陡聞噩耗,急火攻心,這是太醫給出的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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