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以死謝罪。
謝凌熙表情淡淡地,看不出什麼。但今日他其實還暗中去了一趟,以防出什麼變故。
十分關心小姑娘。
“驚蟄,讓她們進來。”謝凌熙吩咐道。
驚蟄領命,很快就領著兩個丫鬟裝扮的女子走了進來。
蕭南星介紹道:
“世子妃,這是暗十七、暗十八,武功十分厲害。之前被世子派出去執行任務,剛剛召集回來。世子讓她們貼身保護你的安全。”
黑衣衛里男子較多,只有兩個女暗衛。
謝凌熙皆急召回來,留在姜容身邊。她們喬裝成丫鬟,不容易引起敵人注意,正好。
想要害她的人太多了。
他要更周密的保護他的世子妃。
兩女沖著姜容行禮:“見過世子妃!”
“免禮。以后有勞兩位照顧。”姜容淺淺一笑,轉而看向謝凌熙:
“謝謝夫君!”
謝凌熙看向她,什麼都沒說。只是在心底算了算……
姜清榮死了。下一個該死的,就是他幕后的主子。
次日,姜容又又又在主持喪事。
姜清榮的案子最終也沒查出真兇。他自己把線索收拾的干干凈凈,刑部沒能查到結果。
至此,姜家二房團滅。
忠義伯府沒了主事人,管事只能去請姜容主持大局。于是,忠義伯府徹底回到了姜容手中。
……
京郊,范家一處私人山莊。
這是范子弈一處十分隱秘的莊子,常用來商議機密要事。
桌上擺滿豐盛的美酒佳肴,大堂中舞姬翩翩。
“沈公子能在百忙之中撥冗一見,實是讓范某蓬蓽生輝。”范子弈微笑道。
沈文淵忙不迭道,“范公子客氣。我一直都很欣賞范兄的才華,也敬佩太子的仁德,可惜家父他……唉,我是十分愿意與范兄多親近一些的!”
“范某明白沈兄的好意。
近日家母正在為我擇妻,但不瞞沈兄,我已相中令妹。只是沈太傅必定不會同意我家的提親,所以,我想與沈兄商議一下。不知沈兄可有什麼辦法,成人之美?”范子弈直抒胸臆。
只要自己娶了沈璃,那沈太傅就是太子黨。
哪怕沈太傅不肯偏幫太子,但其他皇子也不可能信任他,這就夠了。
而今端王已經與太子快要勢均力敵……
沈太傅若是萬一倒向端王,那可麻煩了。
雖然沈太傅目前看起來中立,但誰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呢?董家之前還中立呢。
防患于未然。
娶沈璃,便是范子弈眼下最緊要之事。
沈文淵眼睛一亮,“范兄能看上舍妹,是舍妹的福氣啊!我爹他是個不知變通的老古板,此事,我有辦法……”
“如此這般……不知范兄覺得如何?”
范子弈早知道沈文淵野心不小,想要抱太子大腿,但對他恬不知恥的出賣親妹,也是嘆為觀止。
“沈兄好主意。那一切就拜托沈兄了。我對令妹是真心實意,將來絕對不會虧待她,更不會虧待沈兄與沈家!”范子弈笑道,對著身邊的婢女使了個眼色。
登時,十個婢女便抬著一盤盤金錠,來到沈文淵面前。
又有兩個美貌舞女上前靠近,一左一右抱住沈文淵的胳膊。
“范兄這太客氣了……”沈文淵心中十分滿意。果然,跟著太子黨,就是正確的選擇。金錢美人應有盡有。
“只是略表感謝。沈兄幫了我的大忙,等以后我們成了一家人,范某必定更要感謝沈兄。”范子弈微微一笑,起身道:
“沈兄若不嫌棄,今日便小住于此吧。
我還有些事,先回去了。”
范子弈走了。
沈文淵在這莊子里樂不思蜀,玩了三天才回家。
……
北王府,金玉苑。
沈璃送來新做的桂花醬,淺淺一笑:
“這是我新做的醬,請姜姐姐嘗嘗鮮。”
姜容收下,道,“咱們的點心鋪子,已經籌備的差不多。這兩日便可以開業了。”
因要派人去嶺南做荔枝醬的工坊,頗費了一些時間。
如今這些事情都安排好了。
沈璃也沒閑著。自從與姜容決定開鋪子,便一直在研制新甜醬,每次做出新醬,便來請姜容品嘗。
“那太好了!”沈璃面露喜色。
一點一滴籌備多時,她現在對點心鋪子開業,充滿期待。
“我與兄長這兩日要去染霞山,可能過些時日才能回京。”沈璃又連忙道:“可否等我回來再開業?我已經先應了兄長,不好毀約。”
“當然可以。這鋪子你做主。”姜容笑了笑,問道:
“你與沈大哥去染霞山做什麼?”
沈璃搖搖頭:“不是大哥,是二哥。他說染霞山的秋景一絕,還有各種各樣的果子,帶我去看風景。我也想正好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果子做醬……”
沈文淵?
姜容敏銳意識到不對勁。
沈文淵無利不起早。他向來對沈璃不冷不熱,怎麼會突然想要帶她去游玩看景?
“他不是個好人。”姜容道。
沈璃有些局促地低下頭:“他以前對姜姐姐出言不遜,我也覺得他很不好。但二哥現在改了……我……我覺得可以給他一次機會……”
姜容見她這模樣,便不再多言,而是道:“聽你說起,我對染霞山也有興致了。不過我最近有些忙,不便離開京城,你能否帶我的丫鬟一塊去,讓她幫我摘些果子寄回來。”
“我給姜姐姐送果子!你喜歡吃什麼?我去摘!”沈璃興沖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