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案的事情,自然交給專業人士來辦。
“是!”翡翠領命。
棋局落子,接下來就要等長公主那邊的狗跳了。
“夫君可回來了?”姜容關心問道。
她相信太子不是自己夫君的對手,只不過夫君裝作紈绔,這能讓他做一些事情肆無忌憚,卻會讓他有時候束手束腳。
也不知道,今日宴席是否一切順利。
“世子已經辦完差事,去了南苑。”翡翠答道。
南苑?
“我正好有一件事想與夫君商議。派車,去南苑。”姜容眉眼微彎。
換上新衣裳,美美地去找夫君一起坑人。
南苑中,氣氛肅殺。
連向來嬉皮笑臉的蕭南星也是一臉嚴肅。
“公子,此人潛伏月沙王室,是個死士,嚴刑拷打,一句都沒招。我在他身上搜到暗影的令牌,事關重大,特親自押送他入京給您……”夜炎呈上一枚令牌。
那令牌以黑色火焰為圖騰。
乃暗影的身份令牌。
第102章 只是親親而已
謝凌熙伸手拿起暗影令牌,眸色一片冰寒。
盯著那令牌看了許久,視線掃向一旁昏迷的黑衣人,道:
“帶下去,嚴審——”
他不是第一次抓到暗影的奸細。
十分清楚,這些人大多是死士,寧死也不會招。
但就這麼讓他們死了,也太便宜了。死士不懼死,那就M.L.Z.L.讓他們求死不得,求生不能。
“是!”驚蟄重新蓋上箱蓋。
兩個暗衛上前,抬著箱子往里走。
“他是何時潛入月沙國?”謝凌熙詢問。
夜炎道,“半年前。我查了他的蹤跡,在半年前他第一次以商人的身份出現在月沙國邊境,在此之前的行跡,暫無法追蹤。”
說著,他神色有幾分慚愧,“這一年才堪堪掌控月沙國,又有繁星在一旁虎視眈眈,我們對西域其他地方的掌控還十分薄弱……”
西域兩大國,一繁星一沙月。
互為牽制。
“你已經做的很好了。若你在西域沒有對手,大夏也會扶持第二個大國。”謝凌熙淡淡道。
“屬下明白。我平時與繁星國只是看起來水火不容,實則并沒有打算真的與他們開戰……”夜炎說道,請罪:
“只是西域非我們一家之地,所以未能徹查到底。屬下辦事不力……”
“沒事……”謝凌熙從容淡定,眸色微閃:“蕭南星,讓萬金商行去查,半年前所有從大夏去西域的商隊。往上查三年。”
大夏到西域的路,非萬金商行不可保其順利通過。
雁過留痕。
從大夏去西域,這些人總會留下痕跡。
“是!”蕭南星領命。
夜炎擔心道,“若查不出怎麼辦?”
“他們只要不滅,就會顯露痕跡。那就等下一次。”謝凌熙冷靜而理智。
沖動急躁,就會出錯。
他必須冷靜。
這些年來,他一直如此。
冷靜布局,冷靜復仇,冷靜追尋兇手,像是一枚戴著面具的冰塊……
“少主,世子妃求見!”處暑急匆匆來報。
蕭南星喜笑顏開,“世子妃來的可真是時候啊!那讓夜炎從后門走?”
世子背負的一切太沉重了。
唯有在世子妃面前,他才能真切地笑起來。
世子妃來的真及時!
夜炎:???為什麼我要走后門?
公子說不見不就行了嗎?
雖然他在西域聽聞了世子娶妻的傳聞,但覺得必定有什麼原因,公子這種冷心冷情的人,總不可能喜歡上一個女子吧?
都不敢想象他會沉迷女色。
冰山能發熱?這誰能信。
“嗯。”謝凌熙沉穩點頭。
夜炎于是更懵了,“啊??”
“你啊什麼……不走難道要直接暴露身份嗎?趕緊從后門走,我給你帶路。
別被撞見了!”蕭南星拽著夜炎就往后花園的小樹林里躲。
夜炎一臉迷惑地被送到后門。
“路上小心!”蕭南星沖著他揮揮手。
夜炎后知后覺反應過來,“蕭南星,公子他真如傳聞所言,鐘情于一個女子?”
“那當然了,你在京城隨便拉個人打聽打聽就能知道,世子對她情深義重,情深似海,情比金堅!”蕭南星一連用了三個詞來形容這一份感天動地的真摯戀情。
“可是這……這未免太不可思議了?你都不覺得震驚嗎?”夜炎更加驚異。
“震驚啊,起初我和你一樣目瞪口呆。不過習慣就好了,你就是剛來,不太適應。沒事,你在京城待一段時間,你就習慣了……”蕭南星隨意拍了拍他肩膀,一副過來人的口吻。
夜炎:???這是習慣習慣就能適應的事嗎?
……
南苑,庭院中。
“夫君!”身穿著一襲簇新緋紅錦裙的女子,像一只快樂的蝴蝶,一陣風似的,撲棱撲棱就飛到了謝凌熙懷里。
“什麼事?”謝凌熙接住懷中小姑娘,垂眸。
他眼中的寒意,在看見她的一瞬間,漸漸消散了些許。
“我給董澤飛挖了一個坑。以免他裝作沒收到戰帖的消息,我覺得我們應該去提醒他一下。”姜容眉眼微彎,眼中皆是狡黠之色:
“需要夫君幫一個忙。夫君今日可有空?”
“嗯。”謝凌熙應下。
“夫君太好了!”姜容抱住謝凌熙脖頸,沖上來就在他臉頰啵唧親了一口:“夫君,那我們快去吧!”
謝凌熙臉頰被她親的泛起微微紅暈,“光天化日之下,你可能莊重一些?”
“我很莊重啦,只是親親而已。”姜容理所當然。
謝凌熙:??你還想做點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