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和葉松往外走。他不知道妹妹在這里。
本來是想和廠里打個招呼就走,沒想到妹妹在這里,所以才待的久了些。
葉雨桐把他們送到門外,“大哥,小松,那你們路上注意安全,平安應該在青州城等著你們呢。”
葉明軒點頭道:“好,知道了,你趕緊回去休息吧。”
看著他們倆去了山上的小路,葉雨桐才帶著丫鬟回了住處。
等三隊人馬全部下來后,離秋收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了。
而此時的定北侯剛收到梁王的信,等看清信上的內容,他氣的一拍桌子,怒道:
“真是好算計,都把算盤打到我閨女頭上了。就憑他那個陰險狡詐的庶子,也敢肖想我閨女,簡直是做夢。”
他氣的在書房里走了兩圈,對大兒子說:“殿下應該快要動手了,那咱們也沒必要和梁王再周旋下去。
你告訴來送信的人,讓梁王不要癡心妄想。我沈成章永遠不可能和一個造反的王爺同流合污。”
“是,父親。”
沈大郎對梁王自以為是的態度也非常不屑。
毫不客氣的把來人都給請了出去,連他們帶來的禮品,也都原封不動的丟在了門外。
“告訴你們王爺,我們定北侯府和北地的將士們,永遠只忠誠于皇家正統,絕不可能支持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造反王爺。”
說完就示意下人關門,可謂是一點面子都沒給他們留。
梁王府的人怒氣沖沖的看著定北侯府緊閉的大門。
想過去罵兩聲,但一想這里是北地,是定北侯的地盤,可不是他們西北梁王府。
一行人把帶來的兩車禮物裝到馬車上,就氣沖沖的走了。
沈大郎回到書房,定北侯把剛寫的一封信拿給他,“讓人送去給殿下。”
沈大郎猶豫了一下,說:“父親,你覺得殿下有幾成把握?”
定北侯知道兒子的顧慮,他們沈家從來都不參與奪嫡之爭。
這次既然選擇了參與,就希望殿下能成功。
如果失敗了,那他們家也將會萬劫不復,就連北地的將士們恐怕也會被牽連。
定北侯非常肯定的說:“昊兒,如果我們保持中立不出手,我不敢說殿下百分之百能贏,但至少有七成的把握。如果我們助他一臂之力,那個位置就非他莫屬。”
聽了父親的話 ,沈大郎心里才安定了些,拿著信出去安排了。
而此時的葉雨桐和李云澤,也正在看宋靜妍的來信。
葉雨桐懷疑的問道:“平安,你說那個梁王世子,怎麼連這種事都要告訴靜妍姐?難道他真的和他爹不一心?”
李云澤和她解釋,“李云航和他母親從小在京城長大,對梁王應該沒有多少感情。
如果他對那個位置不感興趣,也有可能會像靜妍姐所說的那樣。
不但不會幫助梁王,而且還會阻止他。不過這事咱們不必多關注,順其自然就是。”
葉雨桐點點頭,又好笑的說:“定北侯現在應該知道梁王要和他做親家了吧?不知道他會如何拒絕?”
“不管怎麼拒絕,他這次都把梁王給得罪了,如果不出所料,他的信應該也要到了。”
葉雨桐把宋靜妍的來信丟到火盆里,“夏收的時候,李云浩征收了五成賦稅,百姓們都怨聲載道。
這馬上就要秋收了,派些機靈的人去給百姓們拱拱火,只要征收標準一下來,咱們就立刻動手。”
“白先生和孫先生已經想好了對策,昨天二哥和林忠叔就已經選好了人,今天二哥已經帶人出去了。”
葉雨桐笑道:“這種事二哥最在行了,交給他準沒錯。”
她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咱們下午出去一趟吧。空間里的小雞仔,小鴨仔都快裝不下了,弄些出來放到山上的養殖場,再整幾十頭豬,過年的時候剛好殺來吃。”
李云澤把桌上的書信收拾了一下,說:“好,那咱們先去吃飯。”
葉雨桐不想去,他們這幾天晚上忙著在空間割麥子,都沒顧得上做飯。
一天兩頓吃食堂,吃的實在是有些膩了,還有些饞。
她提議道:“離開飯還有一會,要不咱們早點出去吧?等會兒我親自下廚,做幾道好菜改善一下伙食。”
“好,那你在這里等一會,我讓人去套馬車。”
李云澤笑著出去了,其實他也有些饞肉,只是沒好意思說。
他準備下午把里面的小雞仔,鴨仔全部弄出來。
還有剛出生的那幾窩小豬,都弄到山上的養殖場,以后也讓大家吃好一點。
夫妻倆在空間里改善伙食的時候。
葉明哲穿著一身破爛的衣服,去了東陽郡附近最大的一個村子。
他這次帶了三十多個人出來,都是年齡不大的機靈孩子。
他們每人去一個村莊,小一點的孩子就兩人同行。
葉明哲看著街上說話的老頭和老太,就拿著個破碗走在那群人跟前。
有氣無力的說:“各位大爺大娘,給口吃的吧?”
剛剛經歷了三年的災荒,能活下來的沒有幾個是心軟的。
看著來討飯的叫花子,都面無表情的擺擺手。
“大爺,大娘,行行好吧,我是從江城來的,家里實在是沒有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