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山上的葡萄,就仿佛看到一個個銀錠子。
現在他專門釀酒,爹和大哥還有妹夫干地里的活。
妹妹這段時間迷上了古箏,天天在家里練。
可能是剛開始學,彈的實在說不上好聽,那聲音聽著都刺耳。
可妹夫說剛開始都這樣,練久了就好聽了。
他不懂這些,也不知道妹夫說的是真是假。
現在巧兒都不在家里住了,娘也每天晚上拿著針線去串門,等妹妹不練了才回來。
昨天連李朝陽和大遠都扛著被褥去馬場睡了,說過段時間再回來。
他們雖然沒明著說難聽,但那意思不言而喻。
他和大哥要不是天天晚上要進來干活,也想搬出去住。
葉雨桐哪里不知道他們的嫌棄,可她沒搭理家里的幾個小屁孩。
她現在剛開始學,什麼都不熟練,肯定不好聽了,她本來想在空間練的。
可二哥不同意,說會打擾他釀酒,聽了她彈的曲子,怕釀出來的酒不對味。
李云澤和葉明軒正在地里掰玉米。
葉明軒碰了碰他的肩膀,好笑的說:“妹夫,妹妹這都練了兩三天了,咋彈的還這麼難聽?
她是不是不適合彈古箏?要不你和她說說,讓她別學了,家里人實在是受不了她彈的那魔音。”
李云澤看了他一眼,無語的道:“大哥,桐桐學的已經算快了,你以為古箏那麼好學?
過兩天裴先生也要給你們上古箏課,到時候你們學的還不一定有桐桐快呢。”
他這兩天對兩個大舅哥,還有朝陽和大遠幾人的表現很不滿意。
桐桐那麼聰明,比他學琴的時候入門還快。
幾人竟然嫌她彈的難聽,真是把他們幾個能的要上天了。
他從下午就在心里琢磨,怎麼找機會怎麼收拾他們幾個。
葉明軒看妹夫不高興了,連忙笑著解釋,“妹夫莫怪,大哥也不太懂這些,所以才向你請教一下,但我絕對沒有嫌棄妹妹的意思。”
李云澤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把他往旁邊推了,挑著兩大筐玉米棒子就回了小院。
日子就這樣不緊不慢的過著,天也越來越冷。
經過一個多月的練習,葉雨桐的古箏彈的已經很不錯了,現在都能彈幾首簡單的曲子。
天陰沉沉的,看樣子馬上就要下大雪了。
兩人準備去基地那邊看看,上個月他們去的時候,院墻和大門已經蓋好了。
房子也修建了上百間,李云澤讓他們再修五百個單間準備著。
基地的房子修建的像現代宿舍,房子的四周還修了火墻。
這是李云澤在空間看了現代的建筑后,和工匠兩人商量的。
房間里放的是上下木床,也是李云澤畫圖,讓工匠安排人做的。
每個房間六張床,可以住十二個人。
如果有家屬跟著,可以單獨分一個房間。
幾個領頭人也每人分一間,或者兩人一間,四人一間,按職位的高低分配房子。
這次葉雨桐和李云澤沒讓兩個哥哥跟著。
他們要學習功課了,現在冬天沒有什麼活,好好的跟著先生學點知識。
他們倆走之前,葉大豐父子把空間的糧食收了,又把種子給種上。地里這三個月就不怎麼用管了。
兩人到基地的時候,林叔已經回來了。
他這次帶回來二千多人,路上還有一批,過幾天也要到了。
加上原來的三百人,基地現在差不多有三千人了。
李云澤吩咐道:“林江,通知下去,明天就開始訓練。”
“是,主子。”
李云澤又對旁邊的林忠說:“林叔,你帶人去山谷那邊牽些馬過來。”
林忠點點頭,“主子,牽多少匹?”
“這邊準備了多少草料?”
李云澤話音剛落,旁邊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子,就立刻把草料的數量報了出來。
“主子,夠三千匹馬吃到明年四月。”
李云澤對他的回答非常滿意,贊賞的看了他一眼,笑道:“那就先牽四千匹馬過來,如果草料不夠,林宏想想法子。”
“是,主子。”
葉雨桐看了李云澤一眼,不知道他為何要強人所難。
沒有那麼多草料,少牽一點馬過來不就行了,或者在山谷那邊拉一點草料。
但她知道平安這樣做,肯定有他的考慮,所以她坐在旁邊沒有出聲。
林忠他們領了吩咐,都出去執行了。葉雨桐才把疑惑問出來。
李云澤和她細細的解釋,“桐桐,現在還沒開始打仗,咱們的物質準備的很充足。
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一旦開戰,那就要準備充足的糧草。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前段時間林管家告訴我,林宏是舅舅的奶兄。這個人很有能耐,也值得信任。
以后我準備重用他,讓他和大哥幫我管糧草。現在我想試試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不能接下這個重任?”
葉雨桐點點頭,“原來是這樣,那林宏以前是做什麼的?”
“一直跟著舅舅在京城,李云凱登基后,他們倆就從京城逃了出來。
舅舅去了晉州城,林宏就帶著幾個護衛到處跑,幫舅舅查看各地鋪子上的賬。
前幾個月才奉舅舅的命來了山上,也是為了協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