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想也是,現在位置上坐的那個名不正言不順。
而且還是個自私自利的暴君,這樣的人,誰會順服?誰又敢給他賣命?
他連忙拱手道謝,“多謝公子和夫人對我的信任,我定不辜負你們的期望。”
李云澤站起身,“天色不早了,秦大人早些休息,我也要告辭了。”
秦長安連忙起身相送,“公子,不知道需要準備多大一塊地?”
“七八十畝就夠了,你找幾個莊稼人,明天我和我娘子會告訴他們怎麼做?”
“是,公子。”
秦長安沒想到可以種一百畝,那明年就可以大面積的種植了。
等李云澤走后,他興奮的在書房里跳了起來。
冷靜下來后,又喊來他的貼身侍衛,吩咐他明天一早就去找種莊稼的好手。
又馬上回去和夫人商量,把他們家哪個莊子挪出來合適?
秦夫人還沒有睡,正坐在床上做針線,看到他回來了,忙把手里的東西放到一邊,幫他寬衣。
“夫人,我記得前兩年你在八里坡買了一個莊子,那是多少畝來著?現在里面種的什麼?”
“是個小莊子,只有二百多畝,今年就種了四十畝,剩下的地都空著呢。
我沒讓他們種那麼多,天那麼旱,種下去也是浪費種子。”
秦夫人奇怪的問道:“你問這些干什麼?你不是從不關心這些?”
“夫人,把你那個莊子借給我用,我要種糧食。”
“種糧食?你能種什麼糧食?再說了,現在這天連一點雨都不下,井里的水都快干了,能種活什麼糧食?”
秦長安神秘的說:“夫人,我種什麼你就別管了,等收糧食的時候,肯定驚掉你的下巴。”
秦夫人覺得他今天興奮的有些過頭,想著他剛才見到的那個少年。
就小聲的問道:“剛才那個少年是誰?我看你對他挺尊敬的。”
秦長安打開門看了看,才伏在她耳邊說:“是正元帝和林皇后生的三皇子。”
“什麼?他就是那個在善華寺跟著無塵大師長大的太子?”
“正是他。”
秦夫人喃喃自語:“我的娘誒,這怕是又要變天了?”
她反應過來,馬上看著自己的丈夫,擔心的問道:“長安,難道你也摻和進去了?”
秦長安高深莫測的笑了笑。本來以為沒有任何依仗的廢太子,眼看就把一把爛牌給打順了。
而那個已經坐在位置上的李云凱,卻硬是把一手好牌給打廢了。
那個野心勃勃的二皇子,這回恐怕也沒機會了吧?
秦長安興奮的把他媳婦抱起來,“夫人,這些事你就別管,天不早了,咱們早點休息吧!”
秦夫人知道他是個有分寸的人,也沒有過問了。
在他腰上捏了一把,“你也知道天不早了,到現在才回來,趕快去洗漱。”
“洗什麼呀,多浪費水,我身上干凈著呢,不信你聞聞?”
“起開,你都多大年紀了,還整天沒個正形。”
秦長安把她放在床上,故作驚訝的問道:“夫人這話何意?我還沒三十呢,難道你就覺得我不行了?”
說著就開始扒她的衣服,嘴上還一本正經的道:“不行,我一定要證明給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秦夫人連忙討好的說:“行行行,你最行了,好了吧?趕快睡吧,你明天不是還有正事要辦?”
“明天的事兒明天辦,不耽我現在疼你。”
秦夫人拿這個要證明自己的男人沒辦法,只有依了他。
沒一會兒,房間里就傳出了奇奇怪怪的聲音,在門口守著的丫鬟,都識趣的走遠了些。
李云澤從府衙出來后,葉雨桐就看到了他!
兩人沒有進空間,直接去了閆三的住處。
快到地方的時候,從空間牽出兩輛裝滿東西的馬車。
這是他們給閆三和這邊的兄弟準備的吃食。
一個車上裝的是糧食,另外一個車上是各種瓜果蔬菜和蛋。
幾十只殺好的雞和兔子,還有兩只大肥豬。拉過去給兄弟們解解饞。
像上次一樣對了暗號,門立刻就打開了,閆三驚喜的說:“主子,你們來了?”
他剛才就聽出是主子的聲音,但他們的規矩是不管什麼人來,都必須要對暗號才能開門。
李云澤笑著點點頭,“閆三哥,好久不見,你們這邊都挺好的吧?”
“好,我們都好著呢,主子快進來。”
閆三招呼后面的兄弟過來幫忙把馬車牽到院里。又把兩大車東西卸下來,才坐下說話。
李云澤把來意大致的和他說了一下。
他剛才就和葉雨桐商量了,空間里的蛋和肉,還有瓜果蔬菜不賣了。全部換成粗糧。
到時候交給秦知府,讓他給外面的災民施粥,應該能撐一段時間了。
“我知道了,主子,明天我就去聯系城里的富戶。
其實他們今年都已經過來找我好幾次了,都是問你們什麼時候來?還有沒有那些好東西?”
葉雨桐笑道:“看來那些人沒一個差錢的,而且還記吃,都是老主顧了,這次就不給他們加價了。
閆三哥,你去和他們說,東西我們多的是,但這次不收銀子,只要粗糧。
價格嗎?就按現在糧鋪的價錢算。”
“是,夫人。”
幾人把生意的事敲定好,閆三就向李云澤匯報近一年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