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的手指指向余杳,余杳:???
余杳一臉為難:“老人家,您確定嗎?我不太會。”
老人家肯定的點點頭。
余杳心一橫,沒辦法了,清清嗓子:“我總是臨時抱佛腳,臨時抱佛腳,我總是臨時抱佛腳,臨時抱佛腳~~”
大家一聽,撲哧都笑了出來,什麼鬼,姐,我懷疑你在反諷。
余杳一臉懵逼:我真的不會唱,這首太簡單了,而且很應景。
老人家嘴角抽搐了一下:唱的什麼,五音不全的,沒一個在調上!
余杳看著老人家好像不太滿意,又來一首自己小時候聽的歌,也挺應景的:“當困難來臨的時候,請你舉起你的左手,左手代表著......”
老人的眉頭緊皺,真的沒有一個在調上的!!!
自己只是看這個小姑娘長的挺好看,聲音也不錯,唱歌應該挺不錯的,誰知道,這到底唱的什麼東西呀!!
余杳也不尷尬,是你非讓我唱的,跟我沒關系。
最后還是季風唱了一首,老人才讓他們進去的。
老人看著他們進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麼,下一秒就消失了。
這個村子越往里,房屋破壞的越嚴重,還有一個房子幾乎沒有一塊好的磚瓦,按照導演的指示,進了一個最破的房子。
大門口都是蜘蛛網,小心的避開,院子里雜草叢生,沒有一個能下腳的地方,那個草都已經跟小腿肚一樣高了。
艱難的進屋,里面也都是蜘蛛網,破破爛爛的布條子,一股冷意撲面而來,大家下意識哆嗦了兩下。
滿是灰塵的家具,一個緊閉著的柜子,一張只有涼席的床,床已經被老鼠攻陷了,涼席被咬得一塊一塊的。
整齊的座椅,墻上還有一面古早的大鏡子。
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屋里也沒有燈,導演還是很好心的跟大家發了兩個不怎麼明亮的手電筒。
余杳看著手里這個跟沒電一樣的東西,有點嫌棄。
肖然全程想跟余杳靠的近一點點,其實肖然是余杳的顏粉,自從見了余杳之后,眼神幾乎都在余杳的臉上,都快無心錄節目了。
導演讓攝像提醒肖然,肖然就哦了一聲,兩秒之后繼續化身盯盯怪。
導演:有時候一個人錄節目也挺無助的。
幾人在這個房子尋找線索,肖然偷偷問余杳:“杳姐,你是素顏嗎?”
“不是,化了臉和嘴巴的。”剛從上個節目出來,直接就趕過來了。
肖然哦了一聲,心里暗想:杳姐真好看呀,我的小心臟受不了了。
站在柜子前跟季風一起找線索的王炎曦突然大叫了一聲。
大家快速朝著他走過去,關心:“怎麼了?”
王炎曦一臉驚恐的指著那個柜子,說話都結巴了:“它它它動了......”
大家把手電筒集中在這個柜子上,發現沒事,王炎曦堅信自己沒有看錯。
剛往前走了一步,柜子就開始劇烈晃動,王炎曦現在是站在最前面的,突然柜子里出來一個長頭發的紅衣女生。
王炎曦嚇的直接跪下了,嘴里喊著:“鬼大姐,初次見面,我給你跪一個!!”
鬼都愣住了,導演也沒跟自己說有這個環節呀,耳返里傳來導演的聲音:“繼續,嚇他們。”
大家看著想給自己來個貼臉殺的演員,紛紛閉眼。
導演看著嚇不到他們,繼續說:“就嚇王炎曦就好。”
鬼演員:導演真缺德。
然后就緩緩蹲在王炎曦跟前,王炎曦剛準備抬頭,就看見一張雪白的臉,臉上還有血,啊了一聲,連忙低頭:“救命呀,我都給你跪了,要不然我給你磕一個?”
第119章余杳伸手,臉上掛著猥瑣的笑容
第119章余杳伸手,臉上掛著猥瑣的笑容
幾人上前把王炎曦扶起來,憋著笑安慰:“沒事了,已經走了。”
王炎曦緊閉雙眼,呻吟顫抖:“真的走了嗎?”
沈安康扶著他的肩膀:“走了,沒事沒事。”
王炎曦慢慢睜開一只眼,確保真的走了之后,才睜開雙眼,拍了拍胸口,舒口氣:“嚇死我了,經紀人我跟你沒完!!”
大家繼續尋找線索,余杳猜測線索應該是在衣柜里,但是沒人敢去打開,畢竟誰都怕貼臉殺。
按照余杳玩了這麼多密室的經驗,柜子里肯定沒人了。
上前一步打開衣柜,衣柜年代已久,開的時候還有吱吱的聲音。
王炎曦躲在季風身后,偷偷探出頭,想看又不敢看。
余杳打開衣柜,里面確實已經沒人了,還掛著幾件破爛不堪的衣服,翻找了好久都沒有看到。
肖然站在余杳旁邊幫忙一起找,突然看見衣服上是有字的。
把那件衣服拿出來,跟大家分享。
幾人把手電筒的燈光集中在袖子上,側面是類似于刺繡的字樣:小靈,咱們要做一輩子的好朋友,落款時間是1956年9月4號。
陳楠碩發問:“所以剛才那個是小靈嗎?”
大家搖搖頭,沒有明確的指向特征,大家也沒有辦法確認。
“走吧,里面還沒找呢。”季風看著毫無厘頭的線索,還是決定繼續找線索。
大家路過堂屋的放的整齊的桌子和椅子,余杳腦子里閃過靈感,大膽猜測:“你們說這個椅子會不會是一個很有用的線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