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生豆芽的倉房也有用處了,改良一下,用來晾葡萄干了。
當然還留了一些釀酒。
花強不能喝酒,但是他又好這口,最近看著胃不那麼難受了,他竟然開始偷偷喝兩口了。
喝完就難受。
花昭沒辦法,就給他釀了點葡萄酒。想來這充滿靈氣的葡萄釀出來的酒,也許會對他的病有幫助,就算沒有,喝了也不會疼吧?
摘完今天已經成熟的各種蔬菜,花昭又去后院喂她的小可愛們。
幾只小豬長了不少,白白胖胖,小雞小鴨更是長成的樣子,毛光水滑。
它們也不出院子,整天就在園子里吃吃吃。
花昭給它們單獨劃出來2壟地,這里的東西它們隨便禍禍,但是其他不行,如果越界,就是菜刀抹脖的威脅。
也許是吃著這些東西長大的動物也特別有靈氣,它們竟然懂了,幾次之后再也不敢過去一步。
......
突然想吃魚了...花昭拎著水桶和網兜,抓了一把葡萄干就走。
用這個當魚餌,最管用了,那魚都不用釣,撈就行。
又一次滿載而歸,花昭把兩條2斤左右的大魚撈出來,準備一會兒紅燒了,剩下1斤多的燉湯,少于1斤的,放到水缸里喂幾天好吃的,然后烘成小魚干,給葉深郵過去。
正想著他會不會喜歡,就聽見身后有人喊她:“小花啊!快來看看誰來看你了!”
馬大嬸的聲音尖亮,高興中透著怪異。
花昭回頭,看見馬大嬸正帶著一個老太太和一個中年女人走進來。
老太太60來歲的年紀,灰白的頭發整齊地梳在腦后,穿著縫縫補補的青色褂子,顫顫巍巍朝她走來。
花昭看去,她竟然有雙裹不成功的腳,尖尖的腳尖,隆起的厚厚的腳背,但是整個腳卻依然不小。
這個年紀的老人,很多都這樣,小時候家庭可能尚可,社會上依然流行裹腳,她們就裹了,結果還沒等著定型,社會就變了,又把裹腳布放開,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老太太一雙眼黑黝黝、顫巍巍地盯著花昭。
旁邊的中年女人眼神更亮,卻是毫不掩飾地打量。
傳言真是太夸張了!誰說花昭200多斤像狗熊了?!這丫頭看起來頂多就是結實一點,哪里胖了?!
還說她黑?
這臉上明明白得要反光了好不好!
還說她丑?
這大眼睛高鼻梁,這小嘴唇,這模樣要是丑,那這天下就沒漂亮人了!
6月中旬了,花昭已經瘦到了130來斤,配上她170的身高,算是標準身材了,而且是后世宅男們非常喜歡的微胖型。
豐滿有肉,該大的地方特別大,該細的地方,現在也不可能細,孕婦嘛。
孫春英突然非常非常后悔,如果早兩個月知道花昭是這樣的,她娘家侄子是不是也有對象了!
花昭問道馬大嬸:“這是誰啊?我認識?”
馬大嬸朝花昭擠擠眼,語氣怪異道:“你竟然不認識你姥姥和你大舅媽了?哎呀,這也不怪你,你上次見她們的時候,還是五六歲,那時候能記得啥!這麼多年你姥姥和你大舅媽也沒來看你,認不出來不奇怪。”
孫春英眼珠子立刻一剜,這就開始擠兌她們了?擠兌唄,她才不怕這個。
“小花啊,我是你大舅媽,以前忘了不要緊,以后舅媽常來,咱就忘不了了!”她笑著走到花昭跟前,把張老太太往花昭面前一推。
“這是你姥姥,也不記得了吧?沒事,以后就記得了!”
說完她的眼睛就四處亂看,這大院子是真大啊,這菜長得是真好啊,竟然熟了!而且結得這麼密實,得,她家以后的菜是不愁了。
“呦,原來是姥姥和舅媽...幾舅媽來著?”花昭問道馬大嬸。
馬大嬸一笑,大聲道:“說是你大舅媽。”
“那我還有二舅媽三舅媽啥啥啥的?”花昭好奇地問道,似乎對自己姥姥家一無所知。
其實她已經想起來了,她姥姥姥爺健在,有3個舅舅,張大富,張大貴,張大全,除了她媽張桂蘭,她還有個小姨,張桂枝。
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二舅媽倒是有,就是你三舅,還沒結婚。”孫春英說完看了一眼花昭家的房子,真敞亮啊。
花昭眼神暗了暗,她和爺爺,老弱病殘的,真是遭人惦記。
“姥姥和大舅媽,十來年沒登門,怎麼今天突然就來了?有什麼事?”花昭突然問道。
沒想到她會這麼直接,孫春英和張老太太都愣了一下。
不過只是一下,張老太太就開口笑了,慈眉善目的:“我們就是想你了,來看看,沒別的事。”
“怎麼10來年了,終于想起我了?”花昭問得更直接:“是不是聽說我最近有錢了?”
孫春英的臉立刻一摞:“你這孩子,說的什麼話!我們是聽說你嫁人了,懷孕了,過來看看你!你還不領情了!不領情我們走了!”
“那姥姥、舅媽,再見。”花昭笑得溫柔客氣。
孫春英一下子下不來臺階了。
張老太太立刻拍了孫春英的胳膊一下,佯怒道:“你多大的人了,跟個孩子一般見識!”
她又轉頭對花昭道:“你舅媽這人就這樣,刀子嘴豆腐心,她聽說你懷孕可高興了,還給你送了雞蛋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