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聽實話,儘管那個實話會讓你不開心?」她不想說的,但是如果他真的想知道的話,她可以說。
但是說了之後怎麼辦?
「當然。」
不是實話她為什麼要說,他想要真相。
她忽然湊到他的身邊,雙手摟著他的腰,埋頭在他的胸口,小聲的呢喃,「景北辰,你是不是得罪我媽媽了?」
景北辰摟著她的後背,不解她話中的意思,「應該沒有。」
之前都沒有相處,怎麼可能得罪貝靜月了!
「那你不得寵。」終於有人不喜歡他了,可是那個人卻是自己的媽媽。
「我……」景北辰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岳母大人說了什麼?」
他都沒有找她,柔柔居然有消息。
她們母子兩不會是故意的吧?
「她說不喜歡你,不想把我嫁給你!」不準兩個字語氣太重了,她不想說。
「原話?」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原話她可不敢說。
「柔柔,岳母大人在哪?」他一定要得到岳母大人的認可,不然以後在離家出走,他的心臟會抽搐的。
「我也不知道,她就只給我了留了信就不見了。」她的小手在他的後背畫著圈圈,「去年的時候,那天你去Vivian家接我的時候。」
「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這樣的事情告訴你你反而會不高興,就一直忍著沒有說!」
「還有……安雅盼從你從手裡拿走的玉佩是我的,不然你以為我會相信她的一面之詞,你把我的東西交給另外一個女人!」
「而且那個玉佩我之前在你的休息室發現過,放在襯衣的口袋裡面的,那麼親密的位置,你說咖啡倒在了衣服上,進去換了衣服的理由我怎麼能相信?」
她一口氣說了很多壓在心裡的疑惑,說出來的感覺好多了。
原來不是什麼事情都適合憋在心裡!
景北辰一直默默的聽著,冷峻漸漸染上一層冷意,尤其是聽見她說自己把她的東西交給了安雅盼之後。
他真的不知道那個玉佩是她的,因為安家主要是玉器,所以當初撿到玉佩的時候,莫名的親切感,就一直留著。
「婚禮的事情你儘管生氣,怪我怪我都怪我,媽媽說的話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她可能只是開個玩笑,何況也找不到她在哪裡。」
景北辰抱著她的手收緊,「柔柔,我的錯,不怪你。」
「好好好,你的錯!那我睡了,晚安。」
就在他的懷裡,閉上眼睛安安穩穩的進入睡眠。
聽著她輕淺綿長的呼吸聲,景北辰慢慢的躺下,抱著她在懷裡,卻難以入眠。
……
翌日,景氏總裁辦公室。
安柔端著咖啡放在他的的桌上,才想起昨天遇見曹麗菲的時候她的話。
「歐陽立生日你要去嗎?」她覺得他是不可能去得。
景北辰抬頭看著她,眼神示意她過去,「去。」
安柔站在他的對面未動,上班的時間才不要到他的懷裡去。
「你真的要去?你不喜歡那樣的場合就不要去了,他不是取保候審嗎?估計生日宴會有很多的人,專門拉合作的。」她不敢想象如果他去的話,到時候會有多少的人嚮往他的身邊沖。
「我不去其他的人怎麼會去?」
現在歐亞集團瀕臨破產,如果沒有他去,A城的那些人根本不會去。
樹倒猢猻散,以前眾星拱月,現在要垮了,看熱鬧的多,但是要去幫忙的肯定沒有。
「過來,我有話給你說。」大boss朝著她勾勾手,俊眉上挑,很是恣意的模樣。
有什麼話不能這樣說的?
偏偏要走過去才說?
安柔無奈的走過去,小臉看著他黑色西裝裡面的淺粉色襯衣,今天早上她非要讓他穿上的。
「有沒有感覺整個人都小清新了?」她輕笑的看著他。
大boss嘴角一勾,摟著她在腿上坐下,「有嗎?」
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一樣,他對衣服不挑剔,都是最好的。
柔柔給他買的更好。
「有!」她不說違心的話,但是真的好看!
自家老公好不吝嗇讚美之意。
「找到一個證人,可以證明當年你父親是被冤枉的,所以必須去。」他們不去怎麼當著歐陽立的面甩出去。
「什麼證人?」她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事情是這樣的,當年安父被誣陷和毒販有生意來往,其實那個所謂的毒販不過是一個在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倒賣一點白粉之類的。
景北辰以前一直以為,他們會找的毒販是那種很有背景的大人物,基本沒有把視線放在那種不起眼的小嘍嘍身上。
最近發現也是因為那個人試圖敲詐曹麗菲,而且還是用六年前安家的事情。
剛剛好被截取到了信號,現在人也被找到了,正保護著,給錢自然是願意作證的。
「但是你之前說和我媽媽有關?什麼和她有關?」毒販不可能吧!
媽媽天天都在家裡當一個豪門闊太,家裡的錢都用不完,怎麼可能去做那種危險的事情?
大boss黑眸一凝,伸手溫柔的捋著她的髮絲,輕聲道,「嚇你的。」
他可不像是開玩笑的人。
她難道還不夠了解他嗎?
她笑了笑,認真地看著他,「說吧!我能承受的住,只要不是發生我不是親生的,我媽媽在外面有別的男人之類的狗血的事情,我覺得我應該是可以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