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球了!
她只是吐槽而已,怎麼聽到他耳朵里就變成看不上了?
這要是以后她不小心掉馬......
讓戰北寒想起來,她現在吐槽的“小心眼又愛記仇”的前夫就是他自己......
“......”
蕭令月腦海里一下子閃過滿清十大酷刑,以及千奇百怪的各種死法,活生生把自己嚇得打了一個寒顫。
戰北寒:“你怎麼了?”
蕭令月沒說話。
她默默的抱緊了自己的馬甲,心想:頭可斷,血可流。
馬甲一定不能丟!!
丟了她就死定了......
戰北寒陰冷道:“本王沒時間陪你浪費!”
蕭令月回神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戰北寒一字一句道:“你休了你夫君?”
雖是疑問句,但他的語氣和神情,分明已經篤定了。
蕭令月眼看糊弄不過去,心思急轉,一咬牙心一橫:“對,我是休了,怎麼了?”
戰北寒眼眸一暗,卻沒說話。
蕭令月極力挽尊道:“那個,我本來是不想說的,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光彩事對吧?傳出去也不好聽,男人都是要面子的,所以我一般都說是他休了我......別人也比較能理解!”
戰北寒冷笑:“這麼說,你還挺為你前夫君考慮的?”
“呃,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嘛......”蕭令月心里直抹冷汗,心想這個話題太危險了,一不小心就得翻車。
她得轉移話題:“翊王殿下怎麼突然對我前夫的事情感興趣了?您特意來找我,應該不是為了這件事吧?”
戰北寒一頓,冷冰冰的說道:“當然不是!”
他怎麼會為這種無聊事情!
她有沒有過前夫,與他有何關系?
戰北寒之前從未想過這方面。
明明她一直把兒子帶在身邊,母子感情還十分融洽,任誰都知道,她肯定嫁過人,也曾經是別人的妻子,某個男人的枕邊人。
這是明擺著的事實。
第433章
但不知為何,在戰北寒的潛意識里,竟一直有種直覺,她似乎不該有所謂的夫君。
更不該......嫁給某個人。
這種直覺來得莫名其妙,連戰北寒自己都不曾察覺。
以至于,突然聽她說起前夫君,男人心里驟然翻涌起的厭惡與不喜,才猛然提醒了他。
戰北寒沒有想別的。
他第一反應就是,他是不是忽略了什麼事?為什麼會有這種不舒服的感覺?
難道這女人的前夫君,身份也有問題?
“那......不知您有何事?”蕭令月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和你前夫君是因為什麼事吵架的?”戰北寒冷不丁地問道。
蕭令月:“......”
不是,他怎麼就跟前夫這個話題杠上了呢?
蕭令月心里一陣叫苦。
戰北寒道:“不是你說,你跟你前夫吵了一架,然后才和離的嗎?”
蕭令月嘴角抽了抽,胡亂找了個借口:“他想納妾,而我不愿意和別的女人共侍一夫,就干脆和離了!”
戰北寒擰眉:“女子善妒,是犯了七出之條!”
即使是在民風開放如北秦。
女子可以與丈夫和離,卻沒有攔著不允許丈夫納妾的規矩。
夫妻情深如太子夫婦,東宮里還擺著兩個側妃呢。
太子妃不是照樣忍了?
蕭令月嗤笑一聲:“所以談不攏啊!我這個人有潔癖,眼里揉不得沙子,用不著他拿七出之條來休我,我先休了他,大家好聚好散!”
戰北寒冷冷道:“你倒是想得開!”
“這種事情沒什麼好想不開的,離了誰不是照樣過?”蕭令月聳聳肩,語氣十分灑脫,“再說了,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何必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樹上?”
她說得是真心話。
愛情,她不是不看重。
如果可以有,她自然也希望與相愛之人攜手一生,共同進退。
然而,兩情相悅本來就是一件極為難得的事情。
她沒有這樣的幸運。
兩輩子兜兜轉轉,永遠差了一步,如今見面不相識,感情更是無從談起。
難道得不到這份感情,她就不活了嗎?
不可能的。
心酸是有,遺憾也是有。
但她依然會好好生活,何況她如今還有兩個孩子要操心。
蕭令月看了一眼戰北寒,笑了笑,彎起的眼眸里一閃而過看不清的情緒。
戰北寒:“......”
不知為何,他心里又涌起那種不舒服的感覺。
明明與他無關。
還不等戰北寒說話,蕭令月便抬手打了個手勢,哭笑不得道:“翊王殿下,關于我前夫君的話題還是打住吧!都是過去好幾年的舊事了,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們還是說點正事吧。”
快別再問了!
再問下去,她都不知道該怎麼編了。
戰北寒沒有理會她,他忽然捕捉到了一個疑點:“你剛剛說,北北是你前夫君的孩子?”
“是啊。”蕭令月不明所里。
第434章
“既然你與你夫君和離,北北是他的血脈,他怎麼會允許你把孩子帶走?”
在古人眼里,孩子是家族血脈的延續。
即便是戰北寒也不可能不重視。
同為男人,他捫心自問,就算是現在“蕭令月”活過來,要跟他搶走寒寒,他也絕不會同意的。
蕭令月愣了一下,故意調侃道:“翊王殿下,我前夫不像你,家里沒有皇位要繼承,對子嗣也沒那麼在意。他本來就對我沒感情,自然不會稀罕我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