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別擔心,你姥爺沒事,估計就是嗓子太干,所以才咳嗽了起來,喝點兒水就好了。”
“那我去給姥爺倒水。”
說著,陸浩宇扭頭就往屋里跑。
不到一分鐘,陸浩宇端著水杯出來了,“姥爺,這水不燒不涼的,喝著正合適。”
顧青山接過水杯,咕咚咕咚,快速把水喝進了肚子。
“我外孫子端的水就是甜,好喝,姥爺喝了以后,咳嗽立馬就好了。”
聽到這話的知夏一頭黑線,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兒子端的是靈丹妙藥呢!
就普通的一杯白開水,她爹喝出甜味不算,還能止咳了。
陸兆興抱著孩子走了過來,招呼道:
“親家,親家母,你們可算是來了,快,快進屋,我飯菜早就做好了,咱們邊吃邊聊。”
王春草看到陸兆興懷里的孩子,驚呼道:“小然都長這麼大了?算起來,這小子也快一周歲了吧?能說話了嗎?會走了嗎?”
“能喊媽媽了,剩下的還在慢慢教呢,也能扶著人或者桌子走兩步,不過這小子不喜歡走路,就喜歡爬。”陸兆興笑著說道。
“小然,來,姥姥抱抱。”
王春草拍了兩下手,沖著陸浩然張開了手臂。
可是陸浩然這個小家伙只是好奇地瞟了王春草一眼,就扭頭趴在陸兆興的肩膀上,不再看她了。
王春草有些失望地收回了胳膊,“看來小然是不記得我這個姥姥了,認生了。”
陸兆興安慰道:“沒事,等過幾天跟你熟了,就好了。”
果然,孩子跟誰待的時間就跟誰最親。
嘿嘿,小宇那時候是形勢所迫。
到了小然這,可算是有他的用武之地了。
剛才看到小宇跟王春草親近一幕的失落感,瞬間被小曾孫給治愈了。
吃完飯。
知夏剛要帶著顧青山和王春草去給他們安排的房子那里,就被陸兆興攔住了。
“親家,親家母,要我說,真的沒必要去住其他房子,這家里又不是住不下。”
王春草連忙擺手,“不了,要是住個幾天的,我們肯定就留下了,可是我們是打算長住的,哪能一直住在陸家,還是出去住吧。”
陸兆興再三挽留,顧青山和王春草都不為所動,執意要出去住。
無奈之下,陸兆興只能打消了繼續勸說他們的念頭。
知夏帶著顧青山和王春草走了大概三百米,就到了目的地。
“爹,娘,這是我給你們準備的房子,比陸家稍微小了一點兒,是個一進的四合院,我帶你們進去看看。”
參觀完新家的王春草忍不住開口說道:“夏夏,就我跟你爹兩個人住,沒必要住這麼大的房子。”
“有我看,這院子里空房間不少,要不你把多余的房間租出去吧?”
知夏搖了搖頭,“不租,這要是住了別人進來,你們該不自在了,我不缺那點兒房租錢,你們就安心住著就是了。”
說著,知夏從口袋里取出一個信封塞到王春草手里。
“娘,這是我這個當閨女的孝敬給你跟我爹的零花錢,你們留著慢慢花,該買就買,別省著。”
王春草一捏信封的厚度,立馬要把信封還給知夏。
“我跟你爹有錢,用不著你的錢,你快收回去!”
光看那厚度,那信封里起碼有好幾百吧,都趕上人家工人一年的工資了。
她跟老頭子是吃金啊,還是賣銀啊?
哪用的了那麼多錢?
“娘,給你的,你就拿著就是了。”
知夏趴在王春草耳邊,悄悄給她透露了一下自己的家底,當然并沒有說真實的情況,稍微縮水了一些。
就這樣,王春草還是震驚不已。
天啊!
她還以為閨女把錢全都買成房子了,合著,除了房子,閨女的存款也有不老少。
她生的是閨女嗎?怕不是個財神爺吧?
怪不得閨女出手這麼大方呢!
王春草接過信封塞進自己口袋里,這閨女一次給的零花錢,都頂老大他們好幾年的養老錢了。
誰說養閨女沒用的?
閨女要是孝順起來,還有兒子什麼事啊?
顧成柏/顧成棟/顧成楷:有一個太能干的妹妹,顯得他們幾個哥哥好沒用啊!
知夏離開后,顧青山湊到王春草身邊,好奇地問道:
“閨女到底跟你說了什麼啊?你咋突然改變主意,把錢收了?”
王春草自顧自地從口袋里拿出信封,把錢從里面抽了出來,然后數了起來。
一,二,三……四十八,四十九,五十。
五百塊!
閨女這一出手就是五百塊,要知道這錢擱在他們那邊都可以買個工作了。
“老婆子,這麼多錢,你咋能收下呢?趕緊給夏夏送過去,咱們哪用得了這麼老多的錢?”顧青山著急地說道。
要是早知道那信封里塞了這麼多的錢,打死他也得攔住王春草收錢的動作。
王春草白了顧青山一眼,“哼,你知道什麼,五百塊而已,很多嗎?”
要是讓顧青山知道閨女手里有五萬塊錢,怕不是晚上覺都睡不著了。
顧青山目瞪口呆地看著王春草,五百塊不多的話,多少錢算多?
要知道他們老兩口的存款也就是四百多塊。
這其中大頭還是王春草上山采藥材和給鞋廠做鞋掙的。
“行了,閨女既然敢給,就證明她手里的錢不止這點兒,你擔心什麼,我不比你更疼閨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