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小朋友別難過了,你們終會團聚的,在未來的某一天某個城市拐角處以不同的身份相識。”
我聽著他的話,心里的陰霾似乎消散了一些。
我們聊了好久,得知他是孤兒無牽無掛,為救人而死,他十分坦蕩,看不了人家家庭破碎,他的墓前每天都有新鮮的花束。
他一點都不難過,還說起碼有人記住他了。
后來他離開了,并未問我為什麼不走,我想他經常瞧見來看我的朋友和家人應該心里明白我不愿意離開。
月復月年復年,時間是個良醫能沖淡心里的悲情。
十多年過去,他們來的次數減少我并不難過,知道他們在認真生活,放下我。
所以我每次看見他們都很開心,可他們會觸景傷情,心底一根刺拔不掉,好吧,那我允許他們為我難過幾天。
還是會在我生日那天大聲質問祁硯京我的蛋糕去哪了。
知道他成了老師,漸漸升了教授,果然厲害,可這樣會不會顯得我是文盲?
算了,反正我們兩個世界。
日子就這樣淺淺過,墓園四季輪轉,我已經不記得是死去的第幾年了,但是他每年來都會念上一聲我的年紀。
我記得那是二十八歲,算起來是我死后的第十九年,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祁硯京照舊來看我,我會觀察來看我的所有人,家人朋友的模樣我都記得清清楚楚,這次他無名指上多了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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