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帶注射激素而已。”就是不太成功,但起碼不會被認出來是原本的他。
他要完全擺脫過去的自己,做了與以前相悖的一切,他很滿意現在。
孟應澤對上溫知閑的視線:“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
“我自詡做的天衣無縫,毫無遺留的痕跡,為什麼你會質疑我?”他不明白到底是哪一步錯了,能讓溫知閑懷疑起自己。
誰會將兩個完全不同的人聯系在一起,硬說他們是同一個人。
“你說過一句話。”
孟應澤閉了閉眼,果然是自己的某句話讓她起疑了,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是哪句話。
“你說我克你。”
他愣怔片刻隨即笑了聲,“果然沒好事。”
見過寥寥幾面,不曾想到最后是他要進去了。
天克。
“你們不用費心思想著怎麼對付我了,我考慮過后果,在這里我想跑也跑不了,后面我自己處理。”哪考慮過什麼后果,分明就沒想過會被發現他是誰,總得裝一下的。
他站起身準備離開:“是這輩子最后一次見面了。”
祁硯京沒動,就讓他走,反正機場那邊全封鎖了還有人盯著他,他離不開的。
他走了幾步,突然停住了腳步,側過頭唇角微勾:“祁硯京,你老婆是個難纏的主,以后想出軌注意點,少說話別被發現了。”
他不就是一句話被溫知閑給懷疑上的嗎?
他隨口亂說又怎麼樣,反正他們本來就沒打算讓他好過。
祁硯京握住桌上的杯子想砸過去的,想到這是知閑的店,在這里鬧事不好,生生給忍了下來,捏著杯子的那只手,手背青筋暴起。
出你媽二舅的軌!
他側過身和溫知閑貼貼,告狀:“寶寶,他造謠我。”
嘴上這麼說著,心里盤算著怎麼弄他。
溫知閑無奈笑了笑,好一會兒她才問道:“你猜他會不會自殺。”
“他哪舍得自殺。”好不容易換了張臉生活,自殺?不可能。
祁硯京眸光微冷:“我猜他是去自首了,他回來這一趟沒和我哥對打,還算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什麼能力,他就沒打算以后再回到這里,他現在是非本國國籍,刑滿釋放之后驅逐出境永不得跨進本國國土一步,不正是他想要的嗎?”
孟應澤早就轉移了資產帶著重要項目離開,計劃好了一切,改頭換面。
“就算他媽和妹妹知道他是孟應澤,但改了名字改了臉,他被強制不得入國土,她倆以后拿他沒辦法了。”
就算出國去找,也無濟于事。
回去后祁硯京給祁堯川打了個電話告知孟應澤的事兒。
祁堯川震驚,沉默了許久,“他倆一個人?”
從沒想過他倆會是同一個,都把臉給整了?
祁硯京“嗯”了聲:“那邊盯著他的人回信去了警局。”
祁堯川一聽去自首了立即知道了孟應澤是怎麼想的。
“倒是會衡量,我處理起來比你方便,放心。”
上位十幾年,這種事情遇多了自然得心應手。
兄弟倆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轉身看見溫知閑拍了那張報告單,一猜就知道是發給溫淮序的。
確實,溫知閑轉手就發給了溫淮序:【你看,我猜對了,就是一個人。】
溫淮序眉頭輕挑,就回了一個:【6】
回完消息,溫知閑本是癱在沙發上的,站了起來開始收拾今天買的東西。
“我覺得除去基因那些天生壞種外,從小生活在一個健康的環境很有必要。”
祁硯京蹲下和她一起忙活,“嗯”了聲:“沒有那些事情發生,我或許……會開朗點?”
溫知閑笑出聲。
聽她笑,祁硯京問:“不是嗎?”
溫知閑搖頭:“我覺得不會開朗到哪去,但是能更恣意些。”
“你小時候就開朗嗎?”
祁硯京被她問的啞住了,好吧,沒多開朗。
“在健康的環節成長,所以會有你這樣美好的小孩。”
他的岳父岳母感情深厚,真的喜歡是能看出來的。
溫知閑抬頭朝他笑了笑,互夸環節:“你也很好。”
兩人相視一笑。
忙活了好一會兒才將今天買的東西歸好位。
傍晚飯后兩人在樓下散步,祁硯京手機響了聲,祁堯川給他發來的消息:【傳喚了孟玥和孟應妤,她倆選擇諒解。】
祁硯京將手機側過去讓溫知閑看了眼。
溫知閑看完后,出聲道:“我還以為他不會說自己是孟應澤呢。”
“如果把那份報告單送上去,他又是罪加一等,他捏不準,反正都要進去見不到那對母女,就算日后刑滿釋放也直接出境了。”
“孟玥和孟應妤選擇諒解的,應該可以減刑吧?”傷的最重的就是孟玥和祁玉生,孟玥選擇諒解,祁玉生是親爸還在昏迷。
祁硯京:“預估七八年。”
走在寬敞的路上,頭頂林蔭,溫知閑突然笑道:“咦,他本來就是寸頭,那豈不是少了個剃頭的步驟了?”
祁硯京一想還真是,摸了摸她的腦袋,牽起唇角:“你這腦袋里面想些什麼?”
第307章 秦宋婚禮
第307章 秦宋婚禮
溫知閑笑了兩聲,散完步一同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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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祁硯京上午送她去了店里。
還在路上的時候宋楷瑞就給她發了消息,【怎麼不在店里?快來。】
溫知閑:【干嘛?】
“誰?”祁硯京目視著前方開車,順道問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