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他倆,其他的一切都是錦上添花。
所以他昨天就去看了這幾套婚紗。
溫知閑看著他,笑道:“不是,哥們你趁我不在家是去哪進修過嗎,怎麼……”
她倏然想到了什麼,“不對,你本來就很會說,差點忘記你老本行了。”
他這幾個月想的東西太多了。
突然門外傳來一道男聲:“哎呀,出院怎麼也不告訴我,我還跑去醫院一趟。”
周七時從門口進來,進來后就朝著溫知閑張開雙臂:“老板,嗚嗚,我被扣著學習都沒及時來看你。”
溫知閑拍了拍他的后背,“謝謝啊。”
周七時松開手,“不客氣。”
說著,他將手搭在溫知閑肩膀上,“為朋友兩肋插刀應該的。”
下一秒,他“靠”了聲,捏了捏溫知閑的肩膀:“不是吧,你好瘦啊。”
祁硯京出聲道:“手拿開。”
周七時立即縮回了手,祁硯京就算不說,他也不敢再放上面了,怕給捏壞了。
“那個叫齊妄的是不是虐待你了?”周七時罵罵咧咧了兩句,抄起桌上的酒瓶:“走,去打他一頓。”
溫知閑:“……”
別說,有黑幫那架勢了。
不過周七時他爸還真是這樣起家的。
祁硯京抬眸看了眼他:“齊妄現在還在醫院躺著。”
周七時放下酒瓶:“那行吧,過段時間有空去找他。”
畢竟他還得待這邊一段時間。
就是因為待著時間長,才跟溫淮序說幫忙找溫知閑的。
當時他跟他老爹說了要來這邊幫忙找找他之前的老板的下落,他爸還說他真夠講義氣的,跟他年輕時一模一樣。
然后……又說了一遍他年輕時候的那點事兒。
聽得他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他沒開玩笑,后來算著日子還真去找齊妄了……
“你們在干嘛?”周七時看向沙發上的婚紗。
溫知閑也好奇祁硯京這是要做什麼,拍照嗎?
“打算去教堂舉行婚禮。”他看向溫知閑:“就我們。”
屬于他們倆沒有拘束,隨意自由的婚禮。
周七時一愣,突然指向自己:“那我是什麼?”
兩人同時看向他,周七時抱緊自己:“干嘛?被我知道了,要把我暗殺了?”
他笑了出來,露出一排大白牙:“帶我一個。”
祁硯京:“你當花童。”
周七時:“?”
他上下比劃了一下自己,“我這麼高,當什麼花童。”
“我可以上去給你們來一首rap。”
溫知閑表示:“要不要再邀請你親愛的姐姐來現場收聽?”
周七時頓時垮了臉,雙手交叉:“達咩。”
他姐要是知道了,絕對要把他頭發剃成地中海。
“你們就帶我一個唄。”他面對祁硯京和溫知閑:“是不是好朋友?”
祁硯京:“我也沒說不帶你。”
周七時揚起笑容,“那就行,什麼時候?”
他被押著學習了幾天,這不得跟他老爹說他要參加婚禮,這樣就可以摸魚一天!
美滋滋!
祁硯京看著溫知閑的狀態,應道:“過兩天。”
周七時再次生無可戀,那豈不是還得學兩天?
他轉念一想,“你不會是要把我撇開吧?”
“我是那樣人嗎?”
周七時想著也是:“我相信你。”
他正要坐下呢,突然手機響了,他看完備注后猛地抓了抓頭發,“可惡,我要走了。”
他下午偷跑出來的,現在得回去了。
他臨走前還鄭重的朝著溫知閑道:“一定要叫我,記得通知我,不然等我回去就去你家鬧。”
溫知閑笑出聲,“知道了!”
周七時拿著手機嘴里嘀嘀咕咕的念著:“催催催,就知道催!去趟衛生間都不行啊!”
“你怎麼沒提前和我說?”溫知閑問他。
祁硯京揉了揉她的小臉:“其實就是想留下和你在這里玩幾天。”
他拉著溫知閑坐下,和她繼續道:“我也是臨時決定的,把山頂教堂包了下來,等你再休息兩天,我們一起去看日出。”
順道把婚紗照給拍了。
溫知閑看著他,總覺得他哪里有些不一樣,可偏偏不知道到底是哪里。
-
晚上她洗完澡坐在后廳沙發上玩了會兒手機。
這趟祁硯京過來就已經幫她把護照身份證全帶過來了,許是抱著能找到她的決心來的。
韓野從前廳過來準備上樓,溫知閑抬眸看到他,心里想到了些什麼,朝著他招了招手:“過來過來。”
韓野腳步在第三節臺階上停下,轉身下來,坐在了溫知閑旁邊的那個沙發上。
他看向溫知閑,等著她出聲。
溫知閑手搭在沙發扶手上,問了句:“這幾個月都好嗎?”
韓野簡潔的兩個字:“不好。”
包括他。
溫知閑等他繼續往后說,等了十秒,他一句都沒有。
好吧,這人是牙膏,需要擠一下才會出一點。
“祁硯京嗎?”
韓野現在明白她想知道什麼了,嗓音還是一貫的平靜冰冷:“在游輪爆炸之后的那段時間,老板不能接受你失蹤的事實,除了不停在海上找你之外也沒什麼其他的。”
他又道:“本來我以為他能接受了,但是有次白璟約他出門,他突然看見一條裙子下意識的提了你的名字,深夜他吞了藥。”
第287章 天天上一當,當當不一樣
第287章 天天上一當,當當不一樣
那段時間祁硯京似乎從沒再提到溫知閑的名字,是刻意避之,但是下意識說出的名字又讓他瞬間破防。
思念在心中滋養蔓延,摧殘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