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沉默了幾秒,倏地嗤笑了聲。
溫淮序看向祁硯京:“孟應澤針對的是你們。”
他運氣好,接了個電話爆炸壓根就沒傷到他。
“孟應澤人呢?”祁硯京冷聲質問。
齊妄:“死了。”
溫淮序和祁硯京兩人猛地看向他,死了?
“這不是他策劃的嗎?”
“最嚴重的爆炸區域應該就是他腳下那一塊,他策劃的就能跑的掉了?還不是被波及到了。”
“你確定?”
他露出詭異的笑容,盯著他們看:“他墳頭草都長高了,你們要不要去看看?”
“你們為難我做什麼呢?我和他就是交易關系,帶走溫知閑我現在猜應該是和你有關系吧?你是祁家的人,是嗎?”他看向祁硯京。
“所以啊,我只是在履行承諾,既然人已經被你們找到了,也不是我自己送她出去的,也算是有個回應。”他指了指自己骨折的地方,“這樣差不多了吧?別太過分了。”
突然門外傳來吵鬧的聲音,齊妄從沙發上站起身,“這里不是燕南,你們留不住我的,既然說明白了,那我也該走了。”
他走到門口處,溫淮序將鐵棍朝著他直直砸了過去。
第282章 對吧,貝貝哥
第282章 對吧,貝貝哥
齊妄又挨了一棍子,悶哼了聲,沒穩住身子單膝跪在了地上。
祁硯京嗓音清冷,出聲道:“你最好說的是真的,別讓我發現你有其他動作,這里確實不是燕南,但對付你,我有的是辦法。”
齊妄不知道是聽到了他的哪句話,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眼神陰暗不明帶著一絲陰森,落在地上的手緊握成拳,松開時手心一陣白,好一會兒才恢復成原本的顏色。
溫淮序冷笑了聲,掃了眼他才懶懶坐下,“這樣才差不多。”
他用舌尖頂了下臉頰,站起身,推開門出去了。
外面的打斗聲,應該是齊妄的人找來了。
不過若是他倆不讓他走,他壓根就走不掉。
讓他離開就是想看看他接下來會有什麼動作,畢竟想找他行蹤也不是難事。
“你信他剛剛說的話嗎?”溫淮序問他。
祁硯京默了默才道:“存疑。”
溫淮序抱著臂靠在沙發背上,“嗯”了聲,“我還是懷疑孟應澤他……”
突然祁硯京站了起來,溫淮序說了一半便停了下來不解的看向他。
見他輕皺著眉,問道:“什麼事兒忘記問了?”
祁硯京拍了拍額頭,“他讓知閑掃廁所,我忘記讓他把廁所掃完再走了。”
他一臉懊惱,悔死了。
現在出去已經來不及,人都上車跑了。
溫淮序:“……”哥們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那就說句牛逼吧。
“你給她慣得,我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祁硯京瞥了眼他:“也不知道是誰,說只要能找到知閑,以后可以讓她叫你貝貝。”
他與溫淮序拉開了點距離,“對吧,貝貝哥。”
溫淮序猛地轉頭,伸手要扯住他,一字一頓:“祁、硯、京!”
好在祁硯京躲了下,立即從門出去了,還裝作一副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轉身朝著他道:“回去了。”
溫淮序氣的不輕,“你有本事叫,你有本事別跑啊。”
祁硯京下樓梯走人。
……
回去的路上,他們又聊起了剛剛齊妄的事情。
“我不相信孟應澤那麼蠢,自己設計的,居然讓自己送了命。”
“齊妄的行蹤里,確實沒發現過他和孟應澤再有聯系,這個人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
溫淮序嘖了聲:“我就說孟應澤不像表面上那麼溫潤,沒想到逼急了統統殺了一了百了。”
祁硯京應道:“再等等吧,看看齊妄有什麼動作。”
-
齊妄傷得不輕,三處骨折,需要休養一段時間。
他急著回家看看溫知閑到底做了些什麼。
幾個保姆傭人站在他面前,他朝著那個給溫知閑打掃房間的那個傭人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先生,我去給小姐打掃房間,然后剛整理完,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頭暈犯困然后就睡著了,最后還是她們沒看見我才找到我把我叫醒的。”
保姆有點害怕,她把車鑰匙弄丟了。
齊妄凝著她,琢磨著那句:“睡著了?”
“對,突然就很困,然后沒意識了。”
齊妄只能想到那兩顆安眠藥,“她早上有沒有讓你吃什麼?”
他一想,溫知閑這幾天特別勤的做咖啡,從特別難喝到好難喝再到可以下咽依舊難喝,不會也是她逃跑的一環吧?
保姆想了想,回道:“早上還是像前兩天那樣讓我們嘗了她做的咖啡,今天放糖了。”
齊妄冷笑了聲,肯定是咖啡有問題!
不會就是她為了逃跑那天讓她們沒防備的喝下咖啡,所以前幾天就開始讓他們習慣吧?
如果不是她跑了,他到現在也只會覺得她只是在鉆研咖啡呢。
安眠藥呢?他親眼看著她吃下去的!
他起身想去她房間看看,一起身動作幅度大了,扯得傷口疼,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立即去了她住的那間臥室,查看了好一會兒,看見柜子上放著她吃的藥,他打開倒出兩粒,又朝著自己的特助道:“去把安眠藥拿過來。”
特助出去很快把安眠藥瓶子拿了回來,倒出兩粒和齊妄手上的一對比,好啊,長得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