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著道:“當時我覺得意料之中吧,他和我說,知閑讓他去找鑰匙,結果是騙他的,雖然反感她的一點任性,但她需要他陪著,就突然被觸動了吧。”
他當時在想,哥們你是挺難觸動的。
顧煜辰這個人,他有時候真覺得有問題,是不是被捧著夸贊習慣了,就喜歡那種帶著一股勁兒的女人能和他吵吵鬧鬧?他覺得這樣鮮活?
旁人不知道,但是他喜歡平和一點,就像和昭禮相處,聊聊工作談談私事,打情罵俏,多舒服。
“你別多想啊,知閑是肯定不喜歡煜辰的,或許在她不清醒的狀態下,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就覺得你也會不喜歡那個帶著點叛逆的她。”
“你應該見過她和溫淮序相處吧,其實我覺得那才是最真實的。”那是徹底瘋狂。
早已入睡的溫淮序:Are you sure?不信謠不傳謠,她都說要給我鞋子鏟開膠,讓溫知閑收斂一點,please。
“她和你在一起看得出來很開心,你對她很好。”
祁硯京“嗯”了聲,“我知道了。”
問清楚了什麼事兒,他也就放心了。
-
溫知閑醒來的時候腦袋有點疼。
想起昨晚說要給昭禮調個好喝的酒出來,結果喝完暈暈乎乎的。
這哪是整個大的,這是拉了坨大的。
依稀記得好像問了某個撕漫男叫什麼名字家庭住址在哪……
好像還叫了寶貝?
她拍了拍額頭,還是想不起來他的臉,只記得很帥。
當時第一反應:oi!和祁硯京有的一拼。
現在想想,有點驚恐,不會是孟應澤吧……畢竟偶遇了他一家……
她又仔細想了想,祁硯京比孟應澤好看,不可能是他。
她搖搖頭,看了眼身旁躺著的祁硯京。
他應該不知道吧?
輕輕嘆了聲氣,側過身枕在祁硯京肩胛骨上,想想等會怎麼說。
她揚起腦袋看了眼還在睡夢中的祁硯京,怎麼臉色蒼白?
伸手摸上他的臉,突然被攥住了手。
祁硯京宿醉后頭暈的很,喉嚨也疼,可能是感冒了。
“老公。”她叫了聲。
祁硯京應下,她肯定有話說。
“昨晚是你去接我的嗎?”
好像有一點點印象,他身上的味道很熟悉。
“回來沒看見你,去龍闕接你回來的。”
溫知閑“噢”了聲,猶猶豫豫的問了句:“那你有沒有看見我干了什麼?”
聽到這話,祁硯京垂下眸看她:“你干了什麼?”
“我昨晚喝得有點多,問一個男的叫什麼家住哪里,但我不記得他長什麼樣了,好像很帥。”茶里茶氣的發言:“哥哥,人家不是故意的。”
祁硯京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很快就壓平了。
故作陰沉:“還有呢?”
草。
祁硯京肯定是看到了!
“好像還叫了寶貝……”剪秋!本宮的頭好痛!真的記不清楚了。
祁硯京冷笑,抽回搭在她腰上的腰,翻了個身背對著她。
溫知閑撐著胳膊挪過去,歪著腦袋俯視著他,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生氣了。
第247章 想哪去了,睡覺而已
第247章 想哪去了,睡覺而已
溫知閑想到了什麼,壓在他胳膊上,“你不會突然給我來一下肘擊吧?”
祁硯京唇角噙著笑,將她從自己身上翻了過來按進懷里。
她的床并不大,從另一邊翻過來她整個人懸在了床邊,差那麼一點就得從床上滾下去。
好在被祁硯京緊緊抱住。
祁硯京向后挪了挪,“昨晚是我,叫寶貝也是對著我叫的。”
環在她腰上手繞過去捏住她下巴,“嗯?不然你叫誰?”
“啪”的一聲,祁硯京白皙的手背瞬間染了紅。
溫知閑上去就給他手背來了一巴掌。
祁硯京看都沒看一眼,“家暴,兇死了。”
他輕哼了聲,但聽起來似乎有點愉悅,像是享受。
恰好此時樓下響起警車鳴笛,祁硯京緩緩出聲:“來抓你的。”
溫知閑沒好氣的笑了出來。
“昨晚還牽著你說這是手心這是手背,我是你的寶貝。”他悠悠嘆氣,不疾不徐的繼續道:“今天就挨打了吧,果然睡完了就忘了。”
他在和他的手說話?
“沒睡!”她反駁。
今天醒來除了腦袋昏沉之外,身上并沒有那種酸痛感。
就算他不折騰她,他的工具也很難應付。
“想哪去了,睡覺而已。”聽起來心情不錯。
設套等著她呢。
溫知閑:“我要家暴你了。”
“真有禮貌,家暴我之前還告知我一聲,好感動,那你來吧。”他說的大義凜然,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
舔了舔發干的唇瓣,靠在她耳邊,輕聲道:“做死我。”
大早上的這麼騷干嘛。
兩人緊貼著,感受到身后祁硯京的身體變化,她頓時身體一僵,不敢動了。
祁硯京現在真難受狠了,頭暈可能是感冒了,身體也難受。
他嘆了聲氣,“別動。”
-
情到深處,他唇中溢出一聲低啞的喘息。
……
溫知閑臉上泛著薄粉,像是點了腮紅。
他是真的會玩。
她咳了聲,“你好了嗎?”
祁硯京懶倦的像貓兒似得蹭了蹭她,“嗯”了聲。
她剛剛一直盯著祁硯京那只被她打紅的手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手背青筋凸起滿是欲色,就是被她打的那處還泛著淡淡的紅。
像是被蠱惑了一般,她低頭在他手背上親了親。
柔軟的唇觸碰到他,祁硯京低笑:“別光親它,親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