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應澤嗓音淡了幾分,帶著些笑意:“感情的事情還是她自己做主吧,溫小姐雖然我了解不多,但感覺是很好的人,海銳的現任董事是你哥哥,我也沒那麼擔心了。”
她暗暗翻了個白眼,不想搭理孟應澤。
“孟先生,還有什麼事兒嗎?”沒事她就掛電話了。
孟應澤聽的出來,便道:“沒事了,今天打擾溫小姐了。”
溫知閑回了句便掛了電話。
孟應澤坐在辦公桌將手機丟在了桌上,眉宇間明顯的躁色。
很明顯祁硯京的這個妻子絲毫不對他感興趣。
他當初在餐廳碰見溫知閑也是偶然,他去那邊之前對祁家做了很多了解,自然一眼就認出來那是祁硯京的老婆。
還想著要怎麼認識一下呢,沒想到隔壁那倆二臂打起來了,正好給他送來了機會,這不就是天意嗎?
他也就挽了毛衣袖子,看準時機過去。
不過那倆二臂是真有病。
之前就想從溫知閑那里下手,畢竟他也是了解到溫知閑和祁玉生老婆譚瑞谷不對付,至于原因完全查不到,但上次祁家長孫滿月宴上溫知閑當眾給譚瑞谷難堪,他都有一定了解。
溫知閑背靠著海銳,拉近距離對他很有幫助。
更何況他聽說譚瑞谷很寵她那個次子,他若是搶走了她兒子的妻子,那就是打他們的臉。
沒想到這比想象中的要難。
他靠在椅背上,想著到底哪個環節出錯了,為什麼溫知閑連聊天也不想和他聊幾句……
追自己的人很多,不管是當初在學校還是后來工作皆是,但他看不上,他也知道該怎麼拿捏分寸。
偏偏溫知閑對他毫無感覺。
既然溫知閑這邊的路走不通,他也沒必要浪費時間在這了,他的最終目的可不是溫知閑,她只不過是個助力而已。
沒有她也一樣能攪動祁家。
現在的局面,他們在暗祁家在明,祁家除了他那個便宜爹祁玉生之外沒人知道他們的存在。
想到祁玉生死了之后,他要分走便宜爹的一部分家產,真不知道那兩個正大光明的繼承人是怎麼想的呢?
他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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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閑掛了語音電話,也不管會不會打草驚蛇了,直接把孟應澤給刪了好友。
反手給溫淮序發了條消息:【孟應澤說怕你傷害他妹妹。】
溫淮序看到消息,手指在字母上都要戳爛了,【傷害他大爺,他妹妹這兩天天天跟我玩偶遇,他怎麼不怕他妹妹傷害我?】
他發完又問了句:【你怎麼說的?】
溫知閑勾起唇角,【我說,你喜歡男的。】
溫淮序被氣笑了,都不打字了,直接彈來了一條語音,“溫知閑你等著嗷,晚上睡覺最好兩只眼睛輪流放哨,別給我逮到,造我謠,誒,你就造。”
溫知閑:【嘻嘻。】
傷害不高,挑釁極強。
她收拾完衣服和包才回了臥室。
躺在床上玩了會兒手機,十分鐘的時候聽到外面傳來動靜,估計祁硯京忙完了。
結果五分鐘過去了也沒看見他回來。
她再一次看向門口的方向。
過了得有十分鐘祁硯京才回來。
“你去干嘛了?”她癟了癟嘴巴,“白天還說我是小漂亮,晚上就開始冷落我了。”
“冷落你多久了?”祁硯京輕挑了下眉,推上了臥室門。
“十分鐘。”
她咳了聲,側身到一旁不看他。
十分鐘確實有點短。
祁硯京上了床趴在她身旁,“怎麼不看我了?”
她手指輕觸著屏幕,消消樂小動物碰撞觸發音效,她回道:“手機比你好玩。”
他嗓音沉了下去,帶著玩味:“真的嗎?”
她“嗯”了聲。
祁硯京突然坐起身,不趴她身上了。
身旁傳來一陣極輕的“窸窸窣窣”聲音,溫知閑沒忍住好奇的轉頭看了眼。
看著祁硯京那白皙骨節分明的長指一顆顆的解開了睡衣扣子。
她正準備轉過頭當做不感興趣的時候,突然看見他里面露一點那什麼金屬鏈條,猛地一下坐了起來。
直勾勾的盯著祁硯京的身體看。
祁硯京勾起唇,動作緩慢了下來,溫知閑直接上手幫他。
每解開一顆都是滿滿驚喜,睡衣外套整件脫下來的時候才看清楚里面是身體鏈,還是珍珠的。
祁硯京自顧自的把睡衣給穿上了,淡淡道:“去玩手機吧,我沒它好玩。”
“那你剛剛為什麼還脫給我看?”
他太會了,還記著呢!
“展示一下而已,別自作多情。”讓她說手機比他好玩!
她直接伸出手抵在虛無的空氣墻上,學著那些土味總裁發言:“男人,你在欲擒故縱。”
這一下給祁硯京整笑了,還是不理她,自顧自的扣著紐扣。
她指著祁硯京:“好,男人,你居然不吃這一套。”
下一秒,溫知閑柔弱無助的側著腿坐在床上,弱小可憐發言:“是我自作多情,你給別人看都不給我看,不看就是了。”
她說完直接躺下了。
霸道總裁爆改苦情小白花嬌妻。
祁硯京:?
“真不看了?”祁硯京湊過來貼近她耳邊頓了頓,學著剛剛溫知閑那土味霸道總裁語氣:“女人,你在跟我玩欲擒故縱。”
真是憋不住笑了,溫知閑咯咯的笑著,環住了他的脖子,“你用你這帥氣的臉在干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