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知閑,話說硯京現在身體方面有沒有什麼問題?之前他太累了,而且還裝作沒事人,我們壓根看不出來。”
“有點,可能是之前身體沒養好,偶爾會疼。”
謝安若笑了笑:“現在和你在一起估計安分多了,不會那麼拼,他可是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呢。”
說起來還真是,到點下班,大部分就算無聊的和她在家他也樂意,其余的就是避免不了的應酬,還有處理人際關系,應酬完回來還和她說飯局上發生了什麼事兒。
嗯……真是她的好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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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硯京在宴會廳里,靠在香檳臺前拿著手機給溫知閑發消息。
有他哥和這些人交際,他這個做弟弟的能清閑點。
突然吧臺上的高腳杯被人碰了下,發出清脆的聲響,祁硯京這才掀了掀眼皮,看向面前的人。
女人。
他剛剛在和知閑發消息,一時間沒看見來人。
這個女人他有印象,是剛剛正廳里其中一位貴婦人的女兒。
女人笑的明媚燦爛,“紀彩。”
她舉了舉酒杯,輕抿了口。
祁硯京輕瞥了眼剛剛她碰的那杯酒,他指了指自己手旁香檳臺左下角那杯,“這才是我的酒杯,你碰錯了。”
紀彩:“……”
女人明媚的笑容瞬間破碎了一角,尷尬感隨之而來。
哪個高情商的會這麼說啊!
嗯……以前的他當然不會,跟誰學的?當然是知閑。
紀彩隨即又恢復如常,可能是看她反應呢。
酒杯再次碰上他指的那杯:“那再來一次?”
祁硯京面上依舊一貫的平淡。
紀彩聽說之前他是大學教授,她就喜歡這種聰明的高智商的。
沒見祁硯京伸手拿起那杯酒,紀彩緩緩伸出手拿起他的酒杯遞到他面前,“二公子是不賞臉嗎?”
她身上帶著果香的香水味,她將酒杯伸到他面前,香水味絲絲點點縈繞在他鼻間。
他向后退了兩步:“我從來不拿其他異性遞過來的東西。”
紀彩輕笑,“二公子被太太管的有點嚴格哦。”
第209章 什麼婆婆,那是被告
第209章 什麼婆婆,那是被告
“我太太并不太管著我。”
說完,他頓了頓。
紀彩尚未收回手,笑道:“那二公子顧忌什麼呢?”
她眉頭輕挑。
祁硯京抬了抬下巴微微仰頭看向二樓的方向,緩緩道:“但我總不能不守男德吧。”
他收回目光,淡淡掃了眼面前的女人:“我不該和陌生異性說太多話的,失陪。”
話音落,他邁開長腿從紀彩身旁徑直離開了。
紀彩怔在原地錯愕,手上還舉著祁硯京的那杯酒,一動不動。
她保持著這個動作持續了五秒,將酒杯重重的放在了香檳臺上,面無表情,后槽牙都要咬碎了,第一次見這種人啊,完全不給她面子,甚至說話間還帶著一股故意的意味,真夠惡劣的。
她轉身看向祁硯京離開的方向,發現他現在已經牽上了他那位妻子的手,祁硯京正貼著他妻子說著什麼,隨即他妻子的目光投了過來,她收回視線,扯了下禮裙離開了。
祁硯京和溫知閑低聲說著剛剛紀彩和他說的所有話,還用握著她的那只手悄悄伸出食指給溫知閑指是哪個女人。
溫知閑聽完祁硯京的話不禁好笑,捏了捏他的手心。
他掌心溫熱包裹著自己的手,很暖。
午宴結束后,正廳里幾個貴婦人還在聚眾聊天,謝安若和祁堯川皆在。
譚瑞谷打開匣子,笑著將一只玉鐲拿了出來,遞給謝安若:“這只鐲子是我出嫁的時候戴著的,我都舍不得給呢,今天我就把它交給你了。”
雖然給過謝安若很多東西,但是這只鐲子意義非凡,她當時沒舍得,現在想著兒子兒媳都有兒子了,倒是也沒什麼不舍了,就打算今天將鐲子送出去。
但她確實沒想到溫知閑也過來,先前也想過她會過來,真到了也有點驚訝的,禮總得送出去吧,其實也想看看溫知閑現在的反應。
在場的貴婦人們笑作一團,你三言我兩語的,可謝安若心里就沒那麼平靜了,這時候給什麼鐲子啊?就缺這一個鐲子是吧?
雖說她知道知閑不會生氣,但這種場面給她東西,她婆婆氣知閑也把她拖下水啊!
祁堯川舌尖輕抵了抵上顎,側過身去看了眼沙發上坐著祁硯京和溫知閑。
兩人絲毫沒被影響,溫知閑貼著祁硯京低頭劃拉手機,面露笑容和他說著些什麼有趣的事情。
謝安若干笑了兩聲,“謝謝媽。”
笑的太勉強了。
不知道是誰調侃笑著說了聲:“瑞谷一碗水端平啊,小兒媳的呢?”
他們的目光朝著祁硯京和溫知閑那邊看了過去,譚瑞谷也看了過去,倒是想知道溫知閑怎麼說。
如果溫知閑給她個臺階,前面的事情雖說自己過錯較多,但能下就下吧,再鬧下去也沒什麼好處。
她要實在不高興,自己看看能給點什麼吧。
鬧成這樣,今年祁硯京連過年都沒回來,再這麼下去真沒法過了。
陳英之微微蹙眉,誰知道譚瑞谷能搞這麼一出。
她今天還真沒帶禮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