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餓。
她起身下床,洗漱完后著手開始做早餐。
已是深秋,六點多外面也才蒙蒙亮。
在廚房忙活著,忽的聽見身后傳來腳步聲,腳步聲漸近,她道了聲:“拿筷子吃飯。”
腰上倏地一緊,被熟悉香氣包裹住,男人從身后抱著她將下巴抵在她肩上,兩人緊緊貼在一起。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祁硯京身上的味道變了些,自從不去學校之后摻著冷香的味道,興許是不經常摸書了?少了書墨的味道。
“早啊,老婆。”祁硯京在她頸窩處蹭了蹭。
救命!誰懂啊,在外正正經經全身冷氣的祁二公子,回家是和她貼貼蹭蹭要抱抱叫老婆的乖崽。
溫知閑側過臉在他面頰上啵唧了一口,“我餓了。”
祁硯京立即去拿筷子和碗過來。
早上做的是陽春面,最后撒上蔥花。
兩人坐在桌前用餐,溫知閑問道:“你昨晚幾點回來的?”
“你發完消息三分鐘。”就這短短三分鐘,她就睡著了。
溫知閑微驚,“我睡的這麼快?”
“我到家就發現你躺沙發上睡著了。”
“可能是生病之后體力跟不上,好累的。”
祁硯京開口道:“吃完飯,出去跑步。”
用完餐也還沒到七點,她就被祁硯京拖著去樓下跑步了。
跑了一圈半,溫知閑擺了擺手:“不行了,跑不了一點。”
正當她要坐下時,被祁硯京給拉住了手,笑道:“這個閑閑真的超遜的。”
溫知閑挽著他胳膊,將身體的重量全壓到了祁硯京身上,“太虛了。”
她轉頭望向祁硯京,帶著些不可思議,“你說你,前兩天也不節制,真的不會虛嗎?”
她眸光里充滿了好奇。
“你看我像嗎?”他低頭看她,唇角帶笑。
溫知閑搖頭,“不像。”
自從搬回來住之后,祁硯京心情都好多了。
就是因為不像,所以她才好奇,“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吃什麼保健品了?”
“你是覺得我不夠行,所以希望我吃點什麼助興嗎?”他認真問道,實際看到她瞬間垮著一張小貓批臉,心里樂死了。
祁硯京繼續道:“也不是不行,藍色小藥丸可以嗎?”
溫知閑將食指放在他唇上,一副霸道總裁強制愛的樣子:“男人不要話多。”
“好。”
半分鐘后。
“……”溫知閑捏了捏拳:“笑夠了嗎?”
祁硯京咳了聲,正了正色,看到溫知閑時又不禁“撲哧”了一聲,充當一個小嬌妻的形象:“好霸道,好愛。”
溫知閑不搭理他抽風,靠在他身上被動行走,祁硯京心里暗暗嘆氣,“你瘦了好多。”
“想你想的。”她開始了她的土味情話。
和祁硯京分開確實很不習慣,外加上自己情緒低落沒什麼胃口,自然也就瘦了。
“以后不會了。”他想著一定要給她補回來。
-
這幾個月過的平淡溫馨,十分順心。
連同她都長胖了五斤……
溫知閑和祁硯京從商場回來,進門后在恒溫室內溫知閑像是瞬間活了,脫掉了長毛呢大衣丟在了沙發上。
他坐在沙發上,順手將她的大衣整理好搭在一旁。
溫知閑繞到他身后,趴在沙發背上,用自己那雙跟冰塊一樣冷的手伸祁硯京的毛衣衣領里,給他捏肩。
其美名曰:按摩。
實際:取暖。
祁硯京瞬間僵住,緩緩閉上眼睛,這跟往衣服里塞冰塊有什麼區別?
哦,區別就是,她的手是軟的。
她還嬌聲嬌氣的問,“老公,舒服嗎?”
“其實……”他頓了下,睜開了眼睛轉頭看她:“你可以直接讓我幫你暖手的。”
溫知閑癟了癟嘴巴:“這樣不是一舉兩得嗎?手暖了正好還能幫你按摩。”
他無奈道:“你把手強塞進我毛衣衣領里,勒的我難受。”
溫知閑“嗯?”了聲,俯身過來看,還真是。
她立即將手抽了出來,從沙發背那直接翻了過來,坐在祁硯京身旁,將手從下擺揣進他毛衣里。
第180章 婚禮一定要給你的
第180章 婚禮一定要給你的
祁硯京再次被寒氣暴擊。
她這次從下面塞進他衣服里,冰涼的手貼在他腹肌上。
他也沒在意,隨她去。
忍忍就好了。
“我姐的預產期好像快了,到時候孩子出生你要去嗎?”他征求她的意見。
溫知閑點頭:“去啊。”
話音落,她停了下又問:“但是我不想見到你爸媽。”
“好,哪天他們不在那的時候我們一起去。”
溫知閑應了聲“好”,隨即又道:“那我們有空去看看給孩子的小禮物。”
祁家,她并不討厭祁堯川和謝安若,反倒覺得祁堯川倒是個明事理的,不像祁玉生和譚瑞谷。
人家為父為母則剛,他們是為父為母則癲。
溫知閑手暖了些,也就把手從他毛衣里抽了出來,“好快啊,這都要過年了。”
她轉頭迎上祁硯京的面容:“反正過年我是不會去你家的,我不喜歡他們。”
祁硯京順了順她的長發,眸中帶著愛意,“不喜歡就不去,我爸媽當初說你的話我也都知道。”
一邊是他父母,一邊是他的妻子,不見面才是最好的,他怎麼會勉強她做不喜歡的事情,就算她要去,自己也會攔著的。
“那我呢?”祁硯京問她。
他現在的位置也有點尷尬,岳父岳母都知道他還跟知閑在一塊,也沒說什麼不準,但其余的也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