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事情過去,也如愿的讓他和溫知閑分開了,但突然她害怕了,怕祁硯京會變本加厲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來。
祁硯京越過她徑直離開了。
祁堯川看向自己母親:“媽,你們做錯了,明明也不是什麼大事,讓知閑看著他好好養傷,相安無事,或許早就回家了,回家也有人照顧他,他怎麼可能變成現在這樣?是你們對硯京的事情太過執著了。”
“他們現在分開了,或許以后硯京又追上了她,你們怎麼和她相處?硯京本來對家里就沒什麼留戀的,或許以后更甚,這些都考慮過嗎?媽,別太執著了。”
祁堯川說完心里暗暗嘆了聲氣,只顧著一時激動壓根沒考慮其他的。
前段時間他要是說這些,他爸媽壓根聽不進去一點,現在祁硯京已經好了大概,他們也稍微清醒了,能用正常思維來考慮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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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住院一周多不在家,回來時陽臺上的茉莉已經蔫了,但是她養的那盆蕨類植物還頑強的活著,不過葉尖兒有些枯黃。
她蹲在植物前,拿起水壺給它們澆了澆水。
澆完水,像是肌肉記憶似得,她將水壺往上舉了舉,突然一下她愣住了。
一般都是祁硯京給它們澆水,她就趴在他身上看著,她每次澆完水都會把水壺遞給祁硯京,都已經成了習慣了。
她無奈的笑了笑,將水壺給放下了。
第159章 搶走他們兒子!氣死他們!
第159章 搶走他們兒子!氣死他們!
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擦了擦手走了過去,看到備注時心底是有些開心的。
接起了祁硯京的電話。
“知閑。”
他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但是又暗藏著溫柔繾綣。
他叫她時永遠是不一樣的。
溫知閑應了聲,和他說著剛剛發生的事情:“我剛剛在給植物澆水,然后肌肉記憶伸手想把水壺遞給你。”
說著,她笑了聲。
祁硯京聽到她的話,她居然還愿意和自己說這些,一時間有些忘神。
頓時緊繃的神經稍微松懈了下來,在打這通電話前他就在想知閑提了分開后會不會對他格外疏離。
他回過神時,對著電話那頭道:“我以為你會對我疏離。”
溫知閑不禁莞爾,“為什麼?那樣裝起來好累啊。”
她“唔”了聲:“但是我也想過要不裝一裝,這樣你也不會太想我,但是那樣你可能會更難過,而且你說讓我等你的。”
在醫院時,她考慮過要不就到此為止算了,想過見面就說去民政局把婚離了,那天所有問他的話都是在道別,但是祁硯京沒讓她把最后的話說出口,他說讓她等他。
就那一句話讓她徹底動搖了。
她絲毫不質疑祁硯京對她的愛,他會永遠偏袒她,所以她愿意把他和他父母劃分開。
聽到這,他眼睛有些發酸,微微仰頭深呼吸一口氣,心里想著真夠不爭氣的……
“謝謝,很幸運能遇見你。”
溫知閑躺在沙發扶手上,瞇著眼望那耀眼的燈勾起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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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家休養了一段時間,好了個大概。
一早溫淮序給她發了張圖片,她點開看了眼,兩張邀請函。
祁家的宴會,其中有一張是寫的她的名字。
溫淮序又發來了消息:【這場宴是祁堯川一手操辦的,完完全全就是為了祁硯京而辦的,重點就是在于介紹祁硯京這個人,前段時間祁硯京空降云恒國際,祁堯川這是給祁硯京鋪路呢。
】
【說來這兄弟倆感情還真好啊,祁堯川有野心但是不跟弟弟搶任何,祁硯京除去他那對時不時發癲的父母外還真是皇帝般的待遇啊,若是旁人,怎麼會舍得放權?】
溫知閑想著祁堯川當初在謝家說的話,或許他對祁硯京也有愧疚吧。
她回復道:【你要去?】
溫淮序:【去個屁,也好意思給我發請柬,一想到他那對父母我恨我那天過分禮貌了,就應該一拳打兩,全給我骨折住院,唧唧歪歪那麼多,浪費我時間。】
溫知閑笑出聲,【不想去就不去。】
溫淮序:【居然還給你也發了張請柬,估計他父母都不知道,要不然直接在門口攔著。】
祁硯京沒和她提過他現在工作上的事情。
關了和溫淮序的聊天界面,她剛準備換身衣服去醫院換藥,突然手機震動了兩下。
周七時給她打來了語音電話。
她已經很久沒和他有過聯系了,這人自從離開了店里之后說是回家潤去了,然后就潤的沒蹤影了,連朋友圈都不發了。
不知道潤成什麼樣了。
她電話剛接通,那頭迫不及待的問她:“你人呢?我在店里怎麼沒看見你啊?岳琦今天也不在店里,你人呢?人呢!”
溫知閑在他說話時就把手機拿開了一些,果然是熟悉的配方,太吵了。
“干嘛!”
周七時:“我迫不及待的想和你說說我這些天的命苦經歷,你居然不在?”
“受傷了,在家躺著,你吵死了!” 他嚷嚷,她也大聲嚷嚷。
周七時“啊?”了聲,“那你在哪?在家嗎?我來看看你。”
“不用,我等會要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