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濯言才不受這個氣:“少陰陽怪氣人,我們家里有玩一塊的,有聯系也正常吧?”
跟溫知閑總歸是比他們熟,哥們局氣。
“別臆想了,我都結婚了,我要是看不上今天也不會來,別自己貶低自己。”
幾句話帶著火藥味,對方直接不說話了。
剛剛那個讓資本家請客的男同學又說話了:“萱萱和你開開玩笑而已,不要計較,都是同學。”
對于他的話,桌上好些都聽不慣,誰都沒搭理他,又開始聊了些其他的了。
溫知閑左邊的女同學低聲和她說了句:“錢萱現在是個小網紅,我刷到過她,之前還引導粉絲網暴,今天來宴西府她帶了幾套衣服,估計還得拍十幾個視頻帶回去。”
在他們說話間,凌韻回來了。
“豪門闊太就等你,快點快點。”
溫知閑和聞濯言齊齊看向門口的女人。
一頭波浪卷發,看起來和以前一樣明艷動人,只不過面上還是難藏那一絲憔悴。
第95章 你怎麼知道我老公要來接我?
第95章 你怎麼知道我老公要來接我?
見溫知閑朝她看過來,凌韻朝著她彎了彎唇,落座了。
溫知閑在聽過聞濯言說的關于她的八卦后,再看到她現在這樣也能理解。
對面坐著的那個男同學又嘴碎了:“聞總,之前我們在窗戶那看到你和誰握手呢?”
聞濯言回了句:“知閑丈夫。”
“他也是跟你差不多的嗎?”
聞濯言想了想,他對祁硯京的評價是:“在外體驗生活的少爺。”
溫知閑心想是被迫體驗生活。
有人嫌那個男同學煩人說了幾句,總盯著人家家事一頓問,關他屁事啊。
“之前咱們班上中途不上的那個,去了會所當王子了。”
溫知閑本是低著頭吃飯的,聽到這默默抬頭,聞濯言很同步的抬頭。
聞濯言轉過頭來,似乎和她說:真的假的?
那個同學父母離異他跟的父親,長得很高很瘦,還沒什麼素質說過別人長得丑,他自己長得跟猴子一樣,經常不來上課,他父親工作在海上不經常回家,但是經常給他打錢,他真的一點都不應該缺錢,那他去會所當王子是為什麼?
興趣愛好……?百思不得其解。
沒了嘴碎之后,整頓飯吃的還算不錯。
下午他們都在場內玩。
聞濯言朝著不遠處抬了抬下巴,“那是錢萱吧?”
溫知閑順著他目光的方向看了過去,果真換了套衣服,那嘴碎男同學給她拍視頻呢。
他話音剛落,錢萱那邊傳來一聲驚呼。
溫知閑看了過去,聽得聞濯言道了句:“撞到寧晏辭了。”
他短促的笑了聲,轉頭面向溫知閑,“有沒有偶像劇那味兒?”
他可是看到全過程的,錢萱背對著向后退,突然撞到后面的人一聲驚呼后,連說“抱歉”。
就是戲有點多,演技有些……拙劣。
他們都是人精,投懷送抱的小伎倆多的是,假裝撞到人的,酒潑褲子的,制造相遇。
溫知閑看向遠處,“寧晏辭經常在這嗎?”
聞濯言將手插在口袋里:“不是吧,他也忙得很,怎麼可能天天跑出來玩樂。”
她上次在這也碰見了他,還真巧。
“不過這他還真是喜歡老年人的娛樂項目的。”高爾夫釣魚打太極……嘖。
溫知閑笑了兩聲,想到寧晏辭的一些自身原因,應該能解釋的通。
寧晏辭耳邊還響著面前女人的道歉聲,他低頭看了眼自己胸口那一層粉,慢條斯理的脫掉了外套丟給了身旁的助理:“處理了。”
剛剛這個女人撞到他時還轉過頭,白衣服上蹭了她臉上的粉底液。
又聽面前的女人帶著歉意道:“真的不好意思先生,您衣服多少錢我賠。”
寧晏辭掀了掀眼皮,還真報了個數:“二十四萬。”
突然沉默。
寧晏辭也沒當回事兒,但他總覺得有人在盯著他看,環視了四周,驀然發現了遠處站著的溫知閑,她怎麼在這?
心里想著,便走了過去。
溫知閑看到他走過來,調侃了句:“又來打高爾夫了?”
聞濯言將腳踩在欄桿上身體放松,聞言笑了兩聲。
“你怎麼在這?”溫知閑似乎不太喜歡沒事兒往這兒跑,“今天又什麼聚會?”
“同學聚會。”
寧晏辭轉頭看了眼身后剛剛撞他那女人,還有旁邊那看起來一臉奸詐狡猾樣的男人,那兩個跟這里格格不入,“那是你們同學?”
他是知道溫知閑和聞濯言是大學同學這件事情的。
溫知閑點了點頭。
“下次可以不用接觸了。”那對男女小心思多的是。
聞濯言回了句:“那不行。”
他們還等著八卦聽呢。
“行了,我下午還有個會要開,先走了。”寧晏辭打了聲招呼,走人了。
錢萱跑了過來,帶上一副笑容朝著溫知閑問道:“你認識剛剛那個男人嗎?”
聞濯言踩著欄桿,聽到這話頭轉到一邊,漫不經心的說了句:“別想了,人家龍皇太子爺,身邊神顏美女多的是呢。”
他也沒說錯啊,那可是娛樂圈半壁江山的寧晏辭,見過的美人太多了。
聽到龍皇娛樂這個名字,錢萱心臟猛地一跳,不愧是燕南的銷金窟,非富即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