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濯言:【還是前段時候出差的時候去的她那個城市,談完生意之后晚上那邊做莊我不好不去,凌韻嫁的那個也是他們那個圈子里的,就聽他們談論這事兒。】
【說男方外頭那個情兒懷孕了,但那個情兒名聲爛,凌韻嫁的那個也看不上但沒轍就是懷孕了,凌韻幾年都沒孩子,那個情兒說查了是個兒子,男方父母寶貝著呢,人都想接回來看著了。】
【之前我也沒想起來是誰,后來一想名字怎麼那麼耳熟,原來是凌韻嫁的那個,聽說他們夫妻感情之前似乎還挺好的,就出了這種事兒,婚好像還沒離。】
溫知閑看完后有些唏噓。
聞濯言:【我周六去聽聽能不能聽到一點隱藏消息。】
溫知閑回完消息便放下了手機。
“我這個朋友畢業就跟男朋友去其他城市結婚了。”她搖了搖頭:“不提別人的感情。”
對于別人的感情她從不做評價也不給意見,也不太會給意見,因為她只是暗戀過別人并沒感受過愛情的力量,所以代入不了,只能用權衡利弊來說事。
祁硯京點頭,贊同她的話:“過好自己。”
溫知閑站起身穿上鞋,“做飯。”
祁硯京跟著她一同進了廚房,開始忙碌。
兩人做飯快得很,五點四十做完端上桌,溫知閑擺好碗筷坐下吃飯。
吃飯時祁硯京停下筷子,似是猶豫了挺久的樣子,問道:“這個月月中我媽生日,你要去嗎?”
祁硯京原本都不想問的,就是不太想讓她攪在祁家,覺得有些危險,但是不說又覺得自己不把她當回事兒,所以還是讓她自己決定吧。
當然,自己還是希望她別去。
溫知閑聽完停住筷子,抬頭看他,嗓音緩緩:“這個……好不去嗎?”
這個肯定是得去呀,他媽的生日,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還不去說不過去。
“可以不去。”他頓了下,“我代你把禮物送過去。”
溫知閑笑了笑,將手搭在他放在桌上的手上,“那不如一起去呢。”
祁硯京反手扣住她的手,只好點頭。
“你是不太想讓我去吧?”她問。
祁硯京和她解釋:“我只是怕——”
他還沒說完就被知閑給打斷了,安撫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用太擔心我。”
他無奈嘆息,“我就是擔心你。”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何止十年,二十年。
她掙脫祁硯京的手,調戲似得輕刮他的臉,“吃飯。”
很喜歡和祁硯京在一起的氛圍,可以很大方的訴說對對方的喜歡。
吃完飯兩人下樓散步,在關門的時候祁硯京看著她低笑:“不把你的狗帶下去散步嗎?”
溫知閑在他腰側掐了一下,笑出聲:“我帶狗散步,人家能把我當猴看。”
祁硯京笑著把門帶上,和她一同進了電梯。
“你什麼時候同學聚會?”他問了聲。
“周六。”她貼近祁硯京,聲音輕快了許多:“干嘛呀,想去接我啊?我就知道你想去接我。”
祁硯京“嗯”了聲:“是啊,想送你去。”
“宴西府。”
祁硯京記下了。
“那有沒有什麼喜歡你的呢?”同學聚會有艷遇的機會,不過他倒是不擔心知閑會喜歡別人,就是問問有沒有喜歡她的。
溫知閑搖頭,“沒有啊,之前他們都以為聞濯言和我談的,實際只是交好而已。”
祁硯京明白,畢竟溫淮序和聞濯言大哥摯友,又是同班同學。
她再次強調一遍:“這你完全放心,我和聞濯言真的對對方沒不感興趣,我以前只暗戀顧煜辰,對誰都沒興趣,現在有你,當然只喜歡你啦。”
她說著抱住了他的腰。
電梯門一開,門外路過的人看著眼他們,溫知閑哽住,尷尬死了,默默把手放了下來,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祁硯京面上帶笑,攬著她出了電梯,走在小道上,祁硯京停下了腳步,微微張開手,“抱吧。”
溫知閑將他的手按了回去,說了句“不要”。
祁硯京敲了下她的腦袋,接著她剛剛那個話題:“我有那麼變態的掌控欲嗎?”
他當然知道,她以前只喜歡顧煜辰的,旁人都入不了眼,現在自然最喜歡的就是他。
他和她朝夕相處,愛能裝,但不能一直裝,她需要被愛需要被顧及心情,他看的出來她眼里的真情流露,她就是愛他的。
顧煜辰也死一邊去。
“有啊。”
祁硯京好奇的問她:“哪里有?”
溫知閑看了眼他,沒說話。
他沒數嗎?
祁硯京似乎明白了,“哦”了聲,“床上。”
溫知閑:“……”
又道:“親愛的,咱們現在在外面,能不能委婉一點。”
祁硯京了然,果然換了種方式:“云雨之歡可以嗎?”
溫知閑想著,他估計腦子里已經想了好幾個詞兒了。
他接話道:“你也可以掌控我,我也樂意。”
“不信。”
信他鬼話!剛開始確實聽話,后面就不受控制。
祁硯京只是笑了笑,兩人散步散了兩圈回去。
溫知閑洗完澡回來發現祁硯京已經洗白白躺好了……
睡袍深V領跟勾引她似的。
呔!男妖精看劍!
他朝著自己招了招手,溫知閑走了過去上了床當做不受誘惑的樣子。
祁硯京看著她發笑,“非禮勿視?”
溫知閑忍著笑還是不看他。
祁硯京直接把她抱了起來趴在自己身前,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