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這些,畢竟她爸也是這樣,不過她爸爸還有個公司,忙一些。
她點了點頭,莫名回憶起了之前的事情,突然道:“那天你晚上來店里買咖啡,是剛從學校回來嗎?”
祁硯京頓了下,思索片刻,“顧煜辰扔戒指的那天?”
溫知閑笑了聲,“是那天。”
“那天有個研討會,晚上一塊吃了個飯,也就遲了點。”他想起那天,不禁彎唇:“我正好走到門口,聽你說了句‘滾出去’,我還站門口想了兩秒說的是不是我。”
然后里面出來人,還把一個戒指盒子扔他旁邊那垃圾桶里,他才堅定不是說他。
更好笑的是,他問知閑有沒有咖啡了,她吧嗒吧嗒的掉眼淚,脆弱的不得了,他還想著要不要說點什麼,結果就幾秒鐘的時間,知閑那眼神頓時就堅定了起來,看來他也不用說什麼了。
“我就說怎麼有人站門口不進來呢。”
祁硯京眉頭微揚,“那情況我要是進去,也不太好吧。”
“你要是幫我說句話,那狀態下的顧煜辰肯定會亂說些什麼。”畢竟沒被罵過,一氣之下估計能說些離譜的話。
她話鋒一轉,問道:“那你怎麼這麼早起來做早餐?”
“睡夠了。”跟以前比起來,現在一天的睡眠質量能抵得過之前三天。
完全精力充沛。
溫知閑無語,昨晚做完那事兒之后就她累?
而且全程都是他在動誒,算了不跟他計較,也算是伺候她的。
祁硯京夾了小塊牛肉餅抵到她唇邊,讓她吃下去。
“等會吃完早餐,我去買點食材回來,中午想吃什麼?”他問。
溫知閑將嘴里的牛肉餅咽了下去,“一起去吧。”
“不去店里嗎?”
“前兩天新招了個店員,不會太忙的。”
祁硯京應下:“好。”
溫知閑低著頭在腦中想著什麼,祁硯京將筷子放下時,見她抬眸看向自己,她有些猶豫的開口朝自己道:“嗯……要不我等會去看看你那個朋友?”
祁硯京微怔,隨即扯出一抹笑容,“好啊。”
也該見見的,其實也不應該只見謝道然。
溫知閑把碗里剩下的粥喝完,用紙巾擦了擦嘴巴,“那我去換衣服啦。”
祁硯京笑著應了聲,起身開始收拾桌子。
換了條白色的連衣裙,外面套了件黑色風衣。
祁硯京打量了她一遍后,從衣櫥里挑了件和她同樣的黑色風衣。
與她相配。
在路上時,溫知閑朝著他問道:“你朋友喜歡什麼花?”
“沒有特別喜歡的,別人送的都會喜歡。”
在花店里,溫知閑還是挑了束白玫瑰。
驅車前往了陵園。
下了車,祁硯京牽著她往山上走。
“在最上面嗎?”她仰視著遠處,出聲道。
祁硯京“嗯”了聲,“聽說是請人算過,買了塊風水寶地,在最上面,年紀太小了還沒看到世界的模樣。”
所以讓他從山頂俯瞰山下的風景。
溫知閑心里暗暗嘆了聲氣,反握住了祁硯京的手,捧著花與他并肩而行。
墓碑前又多了一束花,似乎是今早的,在他們之前也有人來過。
溫知閑將白玫瑰放在碑前,蹲下看著碑上的字,碑上刻著他的名字,謝道然,上邊也嵌了照片。
八九歲的模樣,難掩帥氣,長得就是一副冷若冰霜的上位者相貌。
還沒見過更廣袤的世界……
“若是也能到今天,定然是優秀的。”
祁硯京聽著她的話,如果沒有這件事情,那他或許也是另一番模樣。
第55章 有空去見見干爸干媽
第55章 有空去見見干爸干媽
或許會走商道,也與現在的生活半點不沾邊。
但事情已然發生了,現在只覺得平淡最好。
日子嘛哪種不是過呢,細水流長沒有波瀾已經是幸運。
溫知閑用紙巾把碑上擦了擦,沒有一絲灰塵。
估計昨天祁硯京來的時候也擦過了,碑前還放了樂高,昨天的鮮花有些枯萎。
在山頂待了會兒,這才離開陵園。
車上。
“知閑。”
祁硯京叫了聲自己,溫知閑轉頭看他。
他嗓音低啞,又帶了些溫柔的腔調:“等哪天約好時間,一起去見見我的干爸干媽。”
溫知閑愣了下,先前一直不知道他還有干爸干媽。
“好,你挑好時間告訴我就行。”
她細想了下,在去完陵園之后提到干爸干媽,或許……是謝道然的父母。
祁硯京接著給她解釋,“我干爸干媽是道然的父母,我和道然從小就玩一起,綁架事件過后,他們剛經歷了喪子之痛,我主動拜了干親。”
溫知閑差不多也就知道原因了,經歷過那種事情,自然都害怕他再出個什麼意外。
尤其是干親,經歷過喪子更是畏懼。
……
他將車停下,兩人進了商場。
祁硯京推著購物車走在她身旁,“中午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哇,居然可以點菜誒。”溫知閑笑著打趣道。
他搭在購物推車上的手伸向知閑,摸了摸她的臉側:“虧待誰也不能虧待你。”
“我想吃酸湯肥牛還有番茄魚片。”前天剛吃過祁硯京做的糖醋排骨,今天可以不吃。
祁硯京點頭,“走,去買食材。”
雖然這個番茄魚片不會做,但是肯定是會有教程的。
另外添一個鍋包肉,再添兩道蔬菜,膳食營養均衡,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