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硯京沒看手機,路過坐在沙發上的知閑時調戲般的摸了兩下她的臉,微微抬了抬下巴,懶懶散散的說了句:“喜歡就多花點錢。”
說完,他去桌前倒了杯溫水。
這些話聽在溫知閑耳里一陣暖意,沒人會拒絕好聽的話。
想著她應該給祁硯京買些什麼好。
祁硯京端著杯子放在她面前的桌上,坐在她身旁。
溫知閑和他說起小白的事情,“她父母想騙她回去結婚,以后還得讓她養她弟弟,在我這里工作了兩年,我們這種店店員待得時間都并不會太長,走了一批又一批,凡是兩年以上的走前我都送個小禮物。”
“所以我就送她個手鏈,保值嘛。”
祁硯京將她圈在懷里,拖長音調:“嗯……溫老板是個很好的人。”
她說再多的話,祁硯京都是有回應的,對比越強烈她覺得自己以前談了個寂寞,除了自己一廂情愿的喜歡外,顧煜辰的存在可有可無,還會給她擺臉色。
她勾住祁硯京的脖子整個人貼在他身上。
祁硯京眸色漸深,她好軟,不自禁想起昨晚她那副嬌媚的模樣。
心頓時躁動了起來。
他啞著嗓叫了聲:“知閑。”
溫知閑抬頭看他,這沾染情欲的眼眸她昨晚見過。
想到昨晚,她輕哼了聲,又委屈的不行,“你都不心疼人家,還騙我說……最后一次。”
說到這她咬了咬唇聲音越說越小。
那雙水潤潤的大眼睛惹人憐愛,“很疼。”
祁硯京在她唇上吻了吻,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伸手去掀開了她的裙子。
溫知閑按住了他的手,微驚:“干什麼?”
腦子里全是秦昭禮說的那句:平時看起來冷淡的高知,野起來可能比任何人都瘋。
……他不會真是這種人吧?
“讓我看看。”他面色平靜,一本正經。
把溫知閑給說愣了,怎麼會有人能這麼正經的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要。”她立即拒絕了。
這多尷尬。
祁硯京自然是不理會,只是想知道是不是傷到了。
昨晚自己確實有點不太節制。
他將溫知閑抱回了臥室。
看了下大致情況之后才安心。
溫知閑那小臉紅的跟滴血似得,尤其祁硯京按著她的腿不讓動,那認真的模樣跟做重大項目似得,怎麼感覺是她想的齷齪了?
祁硯京幫忙扯好了裙子,一邊道:“我下次輕點。”
溫知閑小聲嘀咕了句:“你最好是。”
傳進祁硯京的耳朵里,不禁低哂。
他最近一段時間睡眠質量好的有點出奇,更不會像以前那樣時不時做噩夢。
心沒那麼空了,脾氣也收斂多了。
幾乎每天都身心愉悅。
嗯,都是他太太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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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硯京剛到辦公室沒一會周初嶼就到了,立即圍了過來,“京兒,那個沈芷昨天問我要你的聯系方式說有事找你。”
“跟她沒話可說。”祁硯京給桌上養的小綠植噴了噴水。
不禁想起家里陽臺上有盆綠色的蕨類植物,被知閑養的很好。
完全沒把周初嶼的話放在心里。
沈芷?
誰care她啊。
第49章 金融系的演講推遲
第49章 金融系的演講推遲
周初嶼湊到他面前:“你就不好奇她找你干嘛?”
祁硯京開口就是一句:“不好奇。”
他就知道!
祁硯京不好奇,但他好奇啊。
“我問了,但她就是不說,所以我也沒把你聯系方式給她。”
祁硯京放下噴壺,瞥了眼他:“你不是不喜歡沈芷嗎,還這麼感興趣?”
周初嶼“嘖”了聲:“這是兩碼事。”
“她找我能有什麼好事兒。”只想她離開自己的世界,別造謠了。
“也是。”本來沈芷對著祁硯京就是一肚子壞水,想讓祁硯京替她得到想要的。
想的倒是美得很。
好一會,祁硯京幽幽開口:“她要是再敢在知閑面前胡說八道說些有的沒的,我不會讓她過的像現在這麼舒坦的。”
既然四處找事,那意思就是舒服日子過久了想找一下刺激,行,他可以滿足。
讓她體驗一把重開,地獄模式。
周初嶼看向他,祁硯京說話聲音算不上冰冷,但是聽在耳里總歸讓人覺得不寒而栗,而且他這人說到做到,有點上位者的壓迫感。
也不怪祁硯京會這麼說,在人家老婆面前胡說八道真的惡心。
周初嶼靠在他辦公桌邊上抱著臂和他聊起了天。
他這嘴一天到晚就喜歡和祁硯京叭叭叭,從上學的時候就這樣了,祁硯京吧這人要是睡眠好的話能搭他兩句話,要是睡的不好一句都不說,陰沉著臉,但他還是叭叭個不停。
祁硯京就是長了張神顏,上學的時候就好些人追他,后來當了老師也好多學生追,就吃他這顏值。
當然了,他也有人追。
不過他們真的不想被學校的學生喜歡……有些學生確實太狂熱了,做的某些事情,他和祁硯京都挺害怕的。
“之前不是隔壁金融系定了下周一有場演講嘛,請了咱們學校當年金融系優秀畢業生過來,聽說請了多少次了,一次都沒來,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居然請到了。”
周初嶼看了眼正在給綠植摘枯葉的祁硯京,又道:“華億集團的現任董事叫顧煜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