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閑抬眸看他,說了句:“回家吧。”
第40章 我和你才是最親近的人
第40章 我和你才是最親近的人
回到家。
溫知閑嗓音平靜的叫了聲“祁硯京”。
祁硯京看向她,等著她的下文。
“今天在店里見到了一個人。”她的目光緊緊盯著祁硯京。
就在她說到這的時候,祁硯京腦子里出現了一個名字,表情卻依舊如常。
溫知閑頓了頓,“她說她叫沈芷。”
她試圖從祁硯京臉上看出什麼,可惜沒有任何變化。
“她說這枚婚戒是你當初送給她的。”說到這,她有些失措,很怕祁硯京給她一個殘酷的答案。
知閑的語氣太過冷靜了,他不禁詫異聽到這種事情真的能如此平和嗎?她居然就這麼直接的問他。
還是先給她解釋道:“這不是。”
雖是蒼白的三個字,但是她心也沒揪的那麼緊了。
祁硯京握著她纖細的手腕,連帶著她整個人坐在了自己腿上,“婚戒于我而言是象征性的物件,我不會隨意送人,你先前問我是否談過戀愛,那個人就是沈芷,但我也說了并不愉快。”
“我在拿到這枚戒指之前就已經和沈芷分手了,或許她偶然看見這枚戒指的圖樣導致她誤會這是送她的,而我買下這枚戒指也并不是因為什麼人,只是覺得眼緣,甚至連女戒的圈圍我都沒注意過。”
所以當初這枚戒指能正正好好的戴在知閑的手指上,他很驚訝。
他就是這樣的人,只為自己的情緒買單。
祁硯京抱她入懷,垂眸低語:“知閑,在她刺激你的時候,你有質疑我嗎?你有生氣嗎?”
“那一瞬間我覺得我又被騙了,我最討厭的就是留著前任的東西,有那麼幾分鐘是不理智。”她眸光柔和卻又透著韌勁兒:“可是現在你和我才是最親近的人,我要聽你親口跟我說,我不想和你有間隙讓別人趁虛而入,讓別人得逞。”
最親的人之間不應該有很深的誤會和傷害。
祁硯京怔忡了片刻,心里百味交集。
不知道是什麼在心里蔓延。
突然知閑的一句嬌嗔的“哎呀”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溫知閑迎上他的眼睛:“后悔死了,沒有發揮好。”
那個叫沈芷的都這麼挑釁她了,她居然沒反擊。
后悔!太后悔了!
祁硯京低笑出聲,還沒說話呢,溫知閑那白皙纖細的手臂環上了他的脖頸,帶著些討好:“硯京,你們為什麼會分手呀?”
之前祁硯京提過是因為意見發生分歧,但只是簡單的一句帶過,她現在想知道多了解他一點。
“沈芷和我同系,比我大三歲,大三下學期談的只堅持到大四,在談期間我跨專業參加了一場含金量很高的金融系比賽并且拿了獎,從那之后她就經常性和我提讓我畢業經商事宜,后來越來越過分我的狀態不僅沒好轉甚至和以前比起來更差,沒多久就分了。”
她知道祁硯京被綁架過的事情,或許跟家里做生意有關系,所以他不愿意干這行。
“知閑,謝謝你選擇問我而不是和我置氣。”
她剛剛說出那番話時,自己突然就有些驚愕,她真的有把自己當最親近的愛人。
溫知閑親昵的靠在他身前,“唔”了聲:“你很照顧我的情緒,我說過會對你好的。”
愛是相互的。
祁硯京輕撫著她的臉,一陣悸動。
……
他在書房忙完工作,又想起今天的事情,心里煩躁極了。
很厭惡與自己相關的人莫名其妙去找知閑的麻煩。
給周初嶼發了條消息,【讓沈芷別自以為是,她那一套少惡心人。】
周初嶼:【?咋了,她求復合?】
若是甚至直接當他面說這些他也不至于這麼生氣,【她找知閑。】
周初嶼:【行,我轉告。】
他又補了句:【教授啊教授,你墜入愛河啦。】
祁硯京談戀愛他知道,沈芷后面越來越過分,尤其臨近實習那兩個月開始逼祁硯京,甚至毀壞他的作品把他的名字抹去,為的居然是讓他答應畢業經商。
當初還一副有理的模樣和祁硯京說著“以后我們結婚,家里有我干這一行就夠了,你應該去學著做生意”。
這個女人野心勃勃,祁硯京的造詣比她高了不知道多少個層次,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說出這種話來的。
不過他也有了解,沈芷原生條件并不好,還有個生病的奶奶,所以她更想著往上爬,但她也不能自己待在舒適圈里讓別人替她努力吧,怎麼著,孝心外包?讓祁硯京去給她家盡孝?
想倒是會想。
就是想得美。
后來祁硯京和她分手,他甚至高興的想放鞭炮慶祝,立即刪了她的聯系方式。
最近她重新添加自己,同意的原因呢自然是因為想看看這個心比天高的女人過的怎麼樣。
似乎是在一家大型傳媒公司工作,同時也運營了一個賬號有點粉絲基礎。
當初那麼逼祁硯京,還以為她也那麼勵志自己創業呢。
他轉手就幫祁硯京傳達了話給沈芷。
不過這話拋出去就像是石沉大海,沒有了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