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祁硯京身前,出聲道:“顧煜辰下午來店里找我。”
她沒說完就被祁硯京打斷了,他垂下眼眸看她:“他沒對你怎麼樣吧?”
那個瘋狗沒品的前任,動不動就動手動腳的。
溫知閑搖了搖頭:“沒事,但今天知道了一些事情,就覺得自己以前的喜歡很不值。”
她抬眸準備看著他說話的,盯著他的臉頓了下,從沒這麼近距離的盯著他看過,雖說晚上睡覺挨得近但是燈一關可什麼都看不見。
現在祁先生的臉可就近在咫尺,清晰的下顎線高挺的鼻子,他面上沒什麼情緒卻處處透著誘人,溫涼又沉厚。
她已經把腦子里想說的話忘了,不禁咽了咽口水。
男色誤人!
緩了兩秒,她直言道:“我對他已經沒了喜歡,我想和你分享我的心情,如果你不想聽這些我下次就不當著你面說這些了。”
當著祁硯京的面提到顧煜辰,她怕祁硯京會誤會,但她只是想和祁硯京分享自己開心和不開心的事情。
“你能正大光明的說出來給我聽,我就不會有任何質疑。”遮遮掩掩才是他最忌諱的。
聽到祁硯京愿意接受她分享的生活瑣事,她還是很開心的。
突然她聞到一股焦味,她坐直了身子問了句:“這是什麼味?”
祁硯京看向廚房的方向:“好像是我燒的魚。”
他立即起身去了廚房,溫知閑跟著也就去了。
祁硯京關了火,迅速打開鍋蓋,湯汁已經被燒干了,魚也糊了。
兩人站在鍋邊對視了一眼,溫知閑無奈的笑了笑。
由于菜糊了的緣故,忙到六點半才吃上飯。
“今天店里來了個很奇怪的人訂單,讓我一度覺得他是來鬧事的,但他又很真誠,太奇怪了。”
“哪奇怪了?”
溫知閑停下筷子,認真道:“他說要訂三千杯咖啡,一天。”
祁硯京抬眸看她,這聽起來就像是鬧事的。
“我說做不出來,我店里平時就挺忙的,再加上三千杯那不得忙死,我開玩笑說機器得冒煙,他很真誠的問我需不需要提供機器,然后又降低要求一天五百杯。”就沒見過這種。
祁硯京若有所思,試探性的說了句:“哪家公司老板這麼良心。”
溫知閑回憶了那人的長相:“長得挺好看的成熟精英。”
她說完盯著祁先生看了幾眼,不知道跟祁先生哪里像,就是感覺上有點像。
“別想多了,可能人家就是一時腦抽。”他隨口說了句。
溫知閑“啊?”了聲,沒想到祁先生也會說這樣的話。
祁硯京往她碗里又夾了些菜:“沒事,多吃點。”
“噢。”
晚上祁硯京忙完工作后,看向桌上的手機,想起知閑吃飯時候說的事兒,他撥了個號碼出去。
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你是不是查知閑了?”
他語氣平靜但又帶著一絲不悅。
電話那頭也不惱:“你不讓查哪敢查啊,所以我就親自去瞧瞧,面都見了,總得給點見面禮吧。”
“這叫什麼見面禮,那分明是給知閑添麻煩。”一天三千杯,虧他想的出來。
那頭短促的笑了聲:“你別說,我還準備要五千杯的。”
祁硯京擺明了:“不準去打擾她。”
“知道了。”男人說完后話鋒一轉,嚴肅道:“你現在還失眠嗎,狀態怎麼樣?”
“這兩天挺好的。”
“那就行。”男人頓了下,又出聲:“還有件事兒,我助理說下午華億的顧煜辰去過店里,那的店員還說顧煜辰是他們老板丈夫,這怎麼回事?”
祁硯京聽到這不禁皺眉,“知閑的前任。”
“那你自己看著處理。”
“嗯,我知道。”
掛了電話他才回了臥室,想著明天下午還得去趟咖啡廳,免得他的名頭被顧煜辰占去了。
知閑正在和昭禮聊天,秦昭禮:【你倆結婚,祁硯京有沒有對你那啥?】
溫知閑當然知道她在說什麼,立即糾正她:【祁先生是個作風特別正的正人君子,怎麼會是那樣的人。】
第27章 沒有隱疾,也不需要治
第27章 沒有隱疾,也不需要治
秦昭禮:【那也說不定,就這種平時看起來冷淡的高知,野起來可能比任何人都瘋呢。】
溫知閑表示:【不可能,祁先生就是冷靜自持的翩翩君子。】
秦昭禮有點不解:【他是不是有什麼隱疾啊?】
那可是香香軟軟的知閑,睡一塊真的沒其他想法嗎?不會真有個什麼隱疾吧?
這點,溫知閑還真不知道,但也不會隨便懷疑人家。
秦昭禮覺得自己不該說這些的,又道:【可能祁硯京就是冷靜自持呢,如果有也沒事,現在醫學那麼發達,男科醫院也多,不是問題。】
溫知閑笑了聲,【其實就算有而且治不好也沒關系,我和他在一起主要的是生活,精神契合。】
她剛發完這句話,祁硯京開門進來了,她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嚇了一跳,舉著的手機掉了下來砸在了身上。
她立即坐正了,朝著祁硯京道了句,“忙完了嗎?”
“忙完了。”祁硯京上了床,掃了眼滾落在床單上的手機沉默了下,又看向她那被砸紅了的鎖骨處,提醒了句:“注意點。”
溫知閑連連點頭,繼而指向床頭柜上的茶:“給你泡了杯茶,可能有點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