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的還算圓滿,果然如祁先生說的,只要是他喜歡的他爸媽都會接受。
臨走時他父母還給了她一個大額紅包,那紅包還挺厚,比普通紅包紙大一圈都快撐爆了,她不太懂這是什麼紅包也就拒絕了。
“哪有女孩子第一次上門不給紅包的,快收著。”祁玉生笑道。
今天他兒子都跟他張口讓他不要太嚴肅,哪還能不給面子,自然也就話多了些。
而且這個兒媳他也挺滿意。
溫知閑看向祁硯京,好似在問:這是習俗嗎?必須要嗎?
祁硯京點頭:“這必須要的。”
這麼說她才收下。
祁家父母將他們送出了門,看著他們驅車離開。
他們剛走沒幾分鐘,一輛阿斯頓馬丁停在了宅院門前,車上下來了一個年輕男人。
祁玉生抬了抬下巴:“剛走。”
“剛剛路過他們,看見他車了。”男人嘖了聲:“他還真一句都沒提我?”
譚瑞谷笑道:“家里保姆都得放一天假期,你多惹眼啊,怎麼可能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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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家,溫知閑站在門口換鞋呢,手里的紅包不小心滑落下去掉在地上“啪嗒”一聲。
巨響。
她將紅包撿了起來,放在桌上。
“我先去洗澡。”
祁硯京應了聲,去冰箱拿了幾個水果,削皮切塊裝盤,剛收拾好桌面知閑就洗完出來了。
他目光落在扎了個蓬松丸子頭的知閑身上,將盤子端放在客廳的桌上:“切了水果,你吃點。”
看著他去浴室后溫知閑才轉過頭盯著這盤水果,用叉子叉了塊芒果放嘴里。
桌上的手機閃了一下,她拿起手機看了眼,秦昭禮發來的消息,【下班了嗎?】
她回了句:【已經在家了。】
秦昭禮沒了回復,沒過兩分鐘門鈴響了,監視屏上顯示的是秦昭禮和宋楷瑞。
她立即打開了門。
“昭禮楷瑞。”她朝著他倆揮了揮手,讓開門讓他們進來。
“沒事吧?”就是聽宋楷瑞說她今天碰到顧煜辰了才過來看看的。
“沒事啊,挺好的。”
三人在沙發上坐下,宋楷瑞笑道:“你今天那句話能把顧煜辰氣死。”
顧煜辰那占有欲,別人不知道他們是知道的。
“今天陪你演戲的是不是之前跟你吃飯的那個祁先生?”宋楷瑞問道。
溫知閑點頭:“是他。”
“他還挺配合你的,還買了冰棍給你消腫,是你讓他這麼演的還是他本來就這麼細心?”真的細致的有點過頭了。
她不禁莞爾:“怎麼可能是演戲。”
他們可是領了證的。
“那顧煜辰確實跟他沒得比。”
秦昭禮看向桌上切好的水果,“都有興致切果盤了,看來是不用擔心了。”
溫知閑目光也落在那水果盤里,“不是我切的。”
就在這時,耳畔傳來關門聲,宋楷瑞不解的問了聲:“你家里有人?你爸媽?”
“不會是顧煜辰吧?”秦昭禮愣住。
“不是,是我……”她還沒說完,被祁硯京的聲音打斷了。
祁硯京穿著睡衣,朝著這邊走來,“知閑,我幫你把衣服……”洗了。
沒說完,是因為看見家里突然出現的兩個人。
應該是知閑先前說的那兩個好朋友,秦昭禮和宋楷瑞。
秦昭禮和宋楷瑞盯著祁硯京發愣,秦昭禮手指緩緩抬起指向站在他們面前的祁硯京,看向溫知閑。
宋楷瑞突然發笑:“我靠,可太敬業了。”
溫知閑朝祁硯京勾了勾手,祁硯京坐在了她身旁,隨即給他倆介紹了道:“還沒跟你們說呢,這是我老公祁硯京,我們不是演戲,白天我也不是為了氣顧煜辰,因為這都是真的。”
兩人臉上表情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她又指向桌上拿個大額紅包,“證領了,也見過家長了。”
兩人目光落在紅包上,這回是相信了,她沒在開玩笑。
“你們好,祁硯京。”
他倆沒說話,只是帶著審視的目光看他。
秦昭禮問了句:“溫叔沈姨同意了嗎?”
“暫時同意了。”
既然父母同意了,那他肯定有什麼過人之處。
“知閑,為什麼啊?你是不是太沖動了?”秦昭禮還是覺得她當時有點不太清醒,結婚可不是小事。
要是騙錢還好,就怕騙錢騙色還殺人的。
她以前根本就沒聽知閑提過祁硯京這個人,也就近幾天才聽她提過寥寥幾次,估計也才認識不久。
“我沖動的時候他制止了我,我當時是清醒的。”雖說她是帶著目的,但是起碼是考慮過的。
秦昭禮看向祁硯京,“我們不是針對你,就是發展的太快了,而且還是這個時間點。”
祁硯京:“能理解。”
談吐氣度都不錯,但以前沒見過這人,難免為朋友未來擔心。
“干什麼的?多大了?家里做什麼的?”接著一連串的問題出來了。
“大學老師,二十八,家里做了點小生意,不過父母算退休了。”大概是被問的最后一遍。
秦昭禮了解完之后,宋楷瑞只問了一個問題:“會動手打人嗎?”
秦昭禮笑出聲,“你擱這點誰呢。”
“顧煜辰啊。”不然呢。
祁硯京:“中午那位,我會。”
那個沒品的前任,見人就瘋咬。
“最后我再問一下,你有沒有什麼特別寶貝的物件,就比如前任留給你的東西。”
“沒有。”
宋楷瑞聳了聳肩,表示沒什麼要問了,雖然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中午那一幕起碼他對祁硯京的初印象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