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莓抿著唇笑了笑。“現在覺得還好,我很少想到以前在國外的事情,畢竟我很滿意現在的日子。”
說完她又笑著看著他。
眉眼彎彎的,之前的委屈都消散得一干二凈。
她能感受到薛岑是真心實意的對她就好。
“那你呢?你以前在國外過得辛苦嗎?”
許莓反問他。
看她目光漸漸釋然,薛岑忽然開口。
“等忙完這段時間,帶你回F國看看?給你講講我以前怎麼過來的。”
許莓對他的回答有些訝異,但一點點期待已經埋在心里了。
她微微點頭,應了一聲好。
兩瓶水掛下來,燒是退了下來,只是整個人還是沒什麼力氣昏昏沉沉的。
薛岑是直接把她抱上車的,上車后,又拿了張毯子給她包好,生怕冷到了一點。
“不用這麼緊張,一點感冒發燒而已,不礙事的。”
以前的時候感冒她最多自己吃點感冒藥,再睡上一大覺,醒來基本能好得七七八八了。
薛岑擰著眉,神色明顯不悅。
“不行,會心疼的。”
明明整個人都難受得不行了還說沒什麼事。
比起她生病,更心疼的是她什麼都想著自己熬熬就能過去的心態。
“別老說沒事沒事,不要什麼都自己扛著,你可以示弱,可以撒嬌。”
他又開口告訴她。
許莓嘟囔著嘴,似乎有些不滿。
“給你打了電話的,你沒接。”
第117章 許安慈善基金
薛岑一頓,又開始懊惱起來。
“那會兒手機放在一邊,沒注意到,下次不會了,要是沒接,你就一直打,打到我接為止。”
那會兒他開了震動放一邊,開會時幾個部門的人吵了起來,聲音有點大,蓋過了震動的聲音,等他想起來才看到有一通未接。
“原諒我?”
他低下頭來,湊到她面前,輕輕在唇上親了一口,聲音低啞。
許莓眼睛眨了眨,身子縮了縮,她試探問了句。“那你現在是在撒嬌嗎?”
薛岑皺眉,又坐回駕駛座,試圖掩飾什麼。
他道:“男生撒什麼嬌?”
他只是在道歉。
許莓見他滿臉不自在,沒忍住笑出聲來,伸手在他臉上戳了戳。
“薛岑,公主可以撒嬌的。”
她喜歡看公主撒嬌。
——
等感冒徹底好了,已經過去一天了。
許莓看了看日歷上的時間,被她設為了特別提醒的一天。
12.30,薛岑的生日呀。
生日禮物她很早就去準備了,剛起床洗漱完就接到了電話。
“許女士您好,您訂制的這款腕表,已經到我們柜臺了,需要幫您送上門嗎?”
“不用了,我過去拿。”
上次送他腕表時,整個人像是個委屈的小媳婦一樣,她立馬就去訂了一款新的。
這樣應該也算誠意滿滿啦。
算算時間,取完腕表再去買個蛋糕,回來做頓飯時間正好。
剛出門,薛岑電話就打了過來。
“在家?”他沉聲問道。
“沒呢,在外面,出來去專柜取個東西。”
薛岑以為她是定了什麼包包首飾之類的,也沒多問。“今晚要不要出去吃飯?”
出去吃飯?
估計他也是想著生日出去吃一頓就算過了。
但是出去吃,她的驚喜不就沒有了。
許莓扭捏道:“太冷了,還是想在家吃。”
她剛生完一場病,薛岑也怕她又凍到了,想了會。
“那下班我去買菜,回家做飯吃。”
“不用你買了,我買了直接帶回家就好了。”
薛岑總是在打破她計劃的邊緣徘徊,她只好這樣說。
“好,那辛苦老婆了。”
聽筒那頭傳來許莓的幾聲笑聲。“行了,你快去工作吧。”
說完就急匆匆掛了電話。
到柜臺后,柜姐確認身份后就將表裝好給她。
她定制了一款比較簡約小眾的腕表,只是表盤上有精心雕刻的字母
kilig
像是她喜歡他的心情一樣。
如同千萬只在心口振翅的蝴蝶,一開口說出他的名字就是渾身酥酥麻麻的感覺。
整個腕表沒有鑲嵌什麼華麗的鉆石和珠寶,只是一眼就能讓許莓覺得很喜歡。
薛岑應該也會喜歡的。
——
風岑大樓。
薛岑想了想要怎麼委婉提示許莓今天是他生日。
只是想了半天也沒有一個滿意結果出來。
本來想著出去吃一頓飯,再買通服務員委婉提示一下,結果她想在家吃。
算了還是晚上回家再說。
——叩叩
門外敲門聲響起,薛岑喊了一聲進。
是方助,手里抱著一本文件夾,眉目間似乎有些凝重。
“怎麼了?”
薛岑開口問他,只見方助將文件夾打開放在薛岑面前。
“薛總,太太名下的許氏資產里,有一塊許安慈善基金的部分,今天有一筆匯款,金額是20萬元,來源是曾經資助過的一位學生,但是總共資助金額也沒有20萬。”
“慈善基金?”
薛岑垂眸去翻看手里的文件,據他所知許莓名下沒有慈善基金的。
“這個是原來許家父母在的時候建立的,后來出了事,沒過多久就關閉了,現在已經關了很多年了。”
“行,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方助應下,出去時帶上了門。
薛岑看著文件上的數目總覺得不太對。
許家資助的這家人只資助了短短兩年而已,而且金額也不到十萬,按理來說就算是資助生回饋,也不會過去這麼久忽然匯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