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莓可以毫不在意的將這些珠寶說送就送給她,只有她傻傻的當作珍稀一樣。
陸知衍呢?
他在其中又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呢?
他會不知道這是許莓送的嗎?
不可能的。
可他裝作不知道,任由著許莓在她背后侮辱她,他就像個看戲的觀眾。
她失了神般地撥打者陸知衍的電話,一遍不通就重復著一遍又一遍。
正在開會的陸知衍壓根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直到劉助把手機給他,他才看到了手機上的十幾條通話。
他回了一通過去,淡淡地問了句:“怎麼了?”
簡音聽著他的聲音,平靜如水,甚至對于昨晚他的所作所為都沒有一絲解釋。
她帶著哭腔的聲音哽咽著,問了一句:“陸知衍你真的愛我嗎?”
陸知衍的眉心微皺,放下了手中的筆,身子靠在椅子上,最近公司真的很忙,他承認是忽略了一點簡音,但是他也挺受不了簡音這樣,三天兩頭的質問。
“愛的。”
他還是回了一句。
若是說些別的她定是要鬧上一頓,到時候更是麻煩,還不如說一些她想聽到的。
畢竟一句話可以解決的事情。
簡音自嘲般的笑了笑。
又繼續問道:“你愛我,卻任由許莓拿著她的二手貨羞辱我?”
一聽到許莓的名字,陸知衍眼前又浮現出昨晚許莓的模樣,嬌艷得如同一朵紅玫瑰。
他有些許不耐煩的說了句:“別鬧了音音,歌劇院那邊打好了招呼,你想去下周就可以去了,我還在忙,最近就不過去了。”
說完,他掛掉了電話,開了個靜音將手機反扣在桌上面。
腦子里頓時清靜了許多。
-
薛岑一如既往地將許莓送到了海城歌劇院的門口。
只是下車前將后座上的一捧桔梗花送給了許莓。
許莓看著包裝好的花束,笑著說了句:“無事獻殷勤。”
薛岑雖然說三天兩頭的鮮花不斷,但還是第一次在上班的時候送花給她,潛意識里讓許莓覺得肯定是有事情。
薛岑無奈地垂下頭,只好坦白。
“過兩天風岑和史蒂文森有一場合作,但是我不是很有把握,聽聞他的夫人對小提琴喜愛有加,不知道夫人肯不肯幫個忙。”
“史蒂文森?”許莓略微好奇地問道:“他們不是做酒店的嗎?”
史蒂文森這個人許莓略有了解,曾經許家在的時候跟著父母在宴會上見到過幾次。
薛岑:“是做酒店的,但是風岑現在也不僅僅只是做生物科技的,各行各業現在都在慢慢滲透,這次要是搞定了后續會輕松許多。”
許莓想了一會兒,隨后還是答應了。
“小事,到時候把時間發給我。”
許莓笑著眨了個眼,能幫上薛岑,許莓自然不會拒絕。
她有時候也希望自己可以多幫上點薛岑,而不是只做一個倚靠在他身后的女人。
薛岑沒想到她會答應得這麼痛快,畢竟她并不喜歡交際。
身邊的圈子更是簡單得很,她能答應自己去幫忙應酬,是他沒想到的意外之喜。
瞬間覺得一束桔梗花好像太敷衍了。
他輕輕攬過許莓的腰肢,垂著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低啞的嗓音貼著她的耳根說了句:“謝謝。”
他的唇瓣擦過她耳根時帶來的酥麻感一下席卷了她的全身,臉頰紅撲撲的惹眼得很。
第44章 餐廳
許莓這段時間一直在帶著向晴和向明。
歌劇院里甚至還出了活動,說是什麼‘音樂下鄉傳播愛’的活動,許莓看到這個標題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老人地鐵手機的表情。
向晴給許莓特意解釋了一番。
“其實就是義務下鄉去給一些老人做音樂表演,其實本來不需要我們這些純樂器的去參加的,但是領導直接報上去了,我們不去又不好,我們一組,還有音樂劇那邊新來的一位老師帶著學生一組。”
許莓眉心微皺,這件事情倒不是什麼難事,就當是義演了而已。
“許老師,你說我們要做什麼表演比較好啊?我們又不是音樂劇方面的,實在沒有那種舞臺經驗,而且去下鄉表演那些老人也不太喜歡聽這種純樂器表演吧?”
向晴說的的確是一個問題。
下鄉表演,大家肯定都喜歡那種能看懂的,要不就是帶著故事性的音樂劇,她們這種純音樂表演的,按照以往的形式來看,只怕是會尷尬得很。
許莓輕嘆一口氣,淡淡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我想想辦法。”
好在這個活動是在薛岑說的宴會之后了,還有半個月的時間應該可以想出一個好一點的辦法。
向晴和向明也跟著許莓學了一段時間,兩個人倒是客氣得很,還說著要請許莓去吃飯。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大家也像朋友一樣,許莓就直接答應了。
只是沒想到吃飯的時候會意外遇到不想見到的人。
向晴沒有注意到許莓進餐廳后微微變化的表情。
直到上菜后不遠處的一桌過來了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
“許莓。”
他站在桌前聲音不冷不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