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該選錯路,也不該放棄自我,從你選擇進展覽的時候,你已經走上了不歸路。”
看著馮瓊瓊驚慌的臉色,林阮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
陸斯南分手還是給了馮瓊瓊臉面,沒有戳穿她被張齊包養的事實,大概借口說的也只是馮瓊瓊移情別戀。
張齊保養的好,實際上年紀應該比馮瓊瓊的父親小不了多少。
“陸斯南沒有跟你說他知道張齊的事情,對不對?”
林阮問她。
馮瓊瓊面色慘白,聽見林阮的話,下意識的點頭。
她以為陸斯南不知道張齊的人存在,才想著來找林阮的。
她舍不得陸斯南,只要他愿意,她馬上離開張齊。
得到肯定的回答,林阮才接著說下面的話。
“京市這個城市很大,機會也很多,你也年輕有資本,你現在所見的繁華,只要你付出相應的努力,你也能得到。”
馮瓊瓊聽見,激動的搖頭,看著林阮眼眶通紅。
“不,我不能,你只是說的簡單,可這些對于我們這些小人物來說,猶如天塹,你當然覺得容易,因為從一開始,你就擁有。”
馮瓊瓊再一次想到了初一的生日宴。
只是一個平常的生日,可陸斯南和她努力一輩子,可能連在那里辦婚禮的資格都沒有。
“世間的事沒有絕對,沒有絕對的公平,如果你一直選擇和別人比,就只能陷入內耗中。”
“因為你再怎麼想,不去行動,這些也不會是你的,是別人的。”
林阮從桌面上抽了兩張紙遞給馮瓊瓊,感覺自己要改科室,變成心理醫生了。
她起初很為陸斯南生氣,現在卻覺得是馮瓊瓊可憐。
“人最大的敵人永遠是自己,你覺得困難不去改變,只能停留在原地,停留在原地又去奢想自己得不到的東西,會很為難自己。”
她指了指馮瓊瓊腰間價值幾萬的奢牌包,輕笑道:“攀比的從來不是價格,是心態,其實它和普通的包也沒有什麼區別,都是起到裝東西的作用。”
“但是,你就是為了這個,背叛了陸斯南。”
見林阮看她的包,馮瓊瓊有些心虛的半遮半掩。
“你用的東西比我用的都好,都貴,所以你才覺得都這樣一般。”
“但是我用起來問心無愧,我是在自己能承擔的范圍里選擇自己喜歡的。”
林阮跟她說話,都覺得自己一張嘴不夠用,她沒有買包的習慣。
自己平時出門,要用的東西不是揣自己兜里,就是丟周傅川口袋里。
至于那些很貴的東西,都是周母和姜茶、蘇月送的,給她平時在重要場合充場面。
林阮不想跟馮瓊瓊去虛偽的糾結,自己有沒有,用不用的問題。
那是她的東西,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難不成別人眼紅,林阮就得丟掉或者不用,沒那麼圣母。
林阮也不想再和馮瓊瓊拉扯,沒什麼耐心了。
“張齊有家室,人家有老婆孩子,你為了錢,插足了人家家庭,本身就是道德問題,陸斯南是傻子還是冤大頭?你這樣的女朋友,不分留著過年。”
“張齊也不可能為了你,得罪他老婆的,也不可能離婚,今天有你,明天也會有別人,他這種人就是惡心。”
“陸斯南對你仁至義盡,你不要再去打擾他了。”林阮面色冷淡的看著她,“還是想想你以后的路怎麼走。”
“你和張齊的事情如果被他老婆知道,她不會放過你們的,辛辛苦苦考到京市來不容易,別因為一念之差,毀了自己一生。”
林阮話里的意思再簡單不過。
說的馮瓊瓊落荒而逃。
第225章 禽流感?
林阮回去的時候,周傅川正好在家。
她便將馮瓊瓊來找她的事情,告訴了周傅川。
周傅川擰著眉,看起來不太開心,“她怎麼來找你?她和陸斯南的事情,關你什麼事。”
林阮半靠在料理臺上,看著周傅川往山藥排骨湯里加鹽,心不在焉的回答。
“不知道,她來我給她說了一遍,然后她又走了。”
周傅川挑了挑眉,趣味的看著林阮,似乎是不相信林阮這麼好脾氣的人,還會教訓人。
平常她也就和自己鬧脾氣,對其他人都是和緩的。
不過這還讓周傅川覺得自己在林阮這,是特殊的,因為她只對自己兇。
看他不信,林阮惱怒的握緊拳頭,錘了他兩下,說:“你不信就算了,以后我再也不跟你講了。”
見林阮有些生氣,周傅川連忙順毛。
“錯了錯了,我沒有不信,我是怕她欺負你。”
他握著林阮錘自己的手揉了揉,正色道:“裴駱本來還想去幫他教訓下馮瓊瓊,和那個男人。”
“他不讓,說是這件事到此為止。”
林阮聽著都沉默了,整件事里最委屈的就是他,還這麼大方干什麼?
按照她看,就該整治一下張齊和馮瓊瓊,還有一定得讓張齊老婆知道,她嫁了個什麼臟東西,及時脫身。
楚兮可是跟她講了,張齊是個鳳凰男,他能現在的地位沒少靠妻子娘家人。
“他有自己的選擇,早點認清也好,可能不想給事情搞得太難看,畢竟這四年,他的確是欠著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