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和宋淺今日也是舍命陪君子,三人手挽著手逛各個名牌店,看見喜歡的都買了下來。
一圈逛完,每個人手里都提了好幾個袋子,肚子也有些餓的難受。
商量一番,提著幾個袋子去吃飯也不方便,蘇月是開了車來的,便坐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打算放了行李再去吃飯。
蘇月的車停在比較靠邊的地方,周圍還有很多空余的車位,在三人放東西時,林阮看見一個熟悉的人。
正是安然,只不過當林阮看見她手邊親密挽住的男人時,則是有些吃驚。
那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往日里舔著臉往周傅川、秦深面前湊的肖鋒風,他也是兩人和安然的高中同學。
肖鋒風家里小有資產,勉強湊的上京市的上層圈子,但在周傅川和秦深面前,是不夠看的。
只是此人心思活泛,很會來事活躍氣氛,又有同學一層關系在,勉強能沾個邊。
可安然眼界極高,面對誰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即便往日肖鋒風跪舔她跪的開心,也不見她多瞧一眼。
今日倒是一反常態。
停車場說大不大,兩輛車子停的又近,安然很快看見了林阮,見她的視線也在自己身上,第一反應就是推開緊挨著她的肖鋒風。
她最不想有人看見失魄的自己,尤其是林阮。
肖鋒風個子不比安然高多少,人也又虛又瘦,本來他對安然也不設防。
安然這麼一推,把他推的一個屁股蹲兒,直接坐到了地上,頭也撞到了堅硬的車門,痛的他呲牙咧嘴。
面上分散的五官都皺到了一起,露出一嘴吸煙過度又不好好護理的大黃牙,看的安然一陣反胃。
若不是周傅川不念往日情分,苦苦相逼,她又何必落到這種地步,需要犧牲自己的美色來獲得幫助。
她家的一切都沒有了,房子、車子都被銀行抵押,不日就要掛價拍賣,眼下還有一堆的債款壓的她喘氣都喘不過來。
安然從來沒有這麼恨過,如果不是林阮,不是周傅川,她怎麼會過的如此慘烈。
思及此,她又狠狠瞪了林阮一眼,才伸手去拉還坐在地上的男人。
林阮早已收回了目光,她一點都不在意安然的現狀,也不在乎她仇恨的目光。
在意這一切又有什麼意義呢?安然只是無關緊要的人,一個和林阮沒有任何關系的人。
對于她,林阮問心無愧,她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傷害她的事,一件也沒有。
是她自己虛榮心作祟,見不得別人過的比她好,這一切惡果,皆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
宋淺和蘇月也看見了安然,兩人直呼晦氣,各拉著林阮一只手,護著她往偏遠的電梯走去。
實在不是她們不夠大方,而是這馬上到吃飯的點了,看見惡心玩意倒胃口。
今日的飯是蘇月請的,兩千多一位的海鮮自助,慶祝林阮脫離男人的苦海,多吃些蝦兵蟹將補一補。
價格到位了,吃的食材也足夠新鮮,宋淺和蘇月吃的不亦樂乎,什麼都要嘗試一些。
林阮不愛吃生食,選的都是些煮熟烹飪的海鮮。
這里雖是自助,但每個盤子上的食物比較少,大概就一兩口,這樣也有好處,林阮幾乎把愛吃的海鮮都嘗了個遍。
三個女孩吃的小肚圓圓,才打道回府。
宋淺今天是最后一天假期,明天就要去上班,于是蘇月先將她送回了京市大學。
路上,林阮和她們兩個提起要去國外交流學習的事情,主要是對蘇月交代自己的打算。
宋淺早就從鄧教授口中得知了學院的安排,之前沒告訴林阮,是想她先好好結個婚,再做打算。
沒成想,沒成想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蘇月聽了自是一百個贊同,她早就看清男人的真面目了,女生就得靠自己才行。
意氣風發的年紀,不要被小情小愛所束縛。
不要被世俗捆綁,沒有人規定女性的一生,一定要成為誰的妻子、誰的母親,才能實現自己的價值。
才算渡過完整的一生。
你生來就是為做你自己而活,世人以纏繞大樹的菟絲花形容女子柔弱,而我們偏要做傲于高墻之上的凌霄花。
“軟軟,你先去洗漱,我去找個電影,待會我們看電影。”
蘇月一回來,購物袋往地上一丟,只提起一袋零食飲料,對林阮眨了眨眼睛。
林阮對她比了個OK的手勢,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樣的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蘇月很愛看恐怖片,但膽子又小,從來不敢一個人看。
往往都是等著林阮來,兩人窩在沙發上,抱著一床被子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盯著屏幕看。
這樣又慫又舒服的看法,她們樂此不疲。
只是這次不如蘇月所愿,她剛找到合適的電影,林阮就捂著肚子出來了。
她的小腹一抽一抽的痛,痛的實在有點激烈。
蘇月見狀,連忙拿個空調披風給她圍上,操起車鑰匙帶她往外走。
“是不是海鮮吃太多了,腸胃一下子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