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一年多沒做那檔子事,回來一看見她,慌得很。
“你別碰我。”林阮用手肘頂向周傅川的腰。
夏日的衣服單薄,這人手掌又寬又大,還溫熱。
她都出汗了,腰間黏黏膩膩的,很不舒服。
關鍵是心里也煩,因為今天早上信息的事,也因為他回來沒和自己講的事。
“自個媳婦不準碰,我出家當和尚?”周傅川輕描淡寫的說話,手上的力道卻是加緊,兩個人貼的更近。
“一見面和我慪氣,鬧什麼?”想到剛剛她哭的模樣,周傅川眉頭皺了起來。
他不喜歡自家老婆哭。
林阮仰頭看見的,就是他這副“不耐煩”的模樣,心下更委屈。
語氣也沖,“你昨天回來,為什麼不告訴我?今天早上,我給你發的信息,你也沒回。”
“我手機早摔壞了,半個月前摔的。”
周傅川從褲兜里掏出個屏幕全碎的知名國產品牌智能機,點了點側邊。
“手機卡還在里面,今天凌晨三點下的飛機,坐軍部的便車回大院,翻墻進的咱家院子,還沒睡醒被老爺子提進書房,拐杖打人可痛。”
交代的事無巨細,林阮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但心里的氣是消了,繃著的肩膀沉了下來。
周傅川感受懷里溫香軟玉放松,厚臉皮順著桿子往上爬,“給我買新的。”
林阮淡笑,下樓梯時瞥見門口閃過的虛影,捏住周傅川的臉親了一口。
“好呀。”
林阮轉瞬即離,蜻蜓點水的觸碰讓周傅川意猶未盡,在人推開他前,拉回來狠狠的占了會便宜。
林阮差點喘不了氣,才被放開,微微佯怒看向周傅川,卻被他遮住了雙眼。
“別看我,剛回來,心火氣旺。”
說話間,氣息不穩的很,嚇的林阮一動不敢動。
兩人結婚兩三年,因為周傅川職業特殊,在軍隊的時間長,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
但這人,從來不會委屈自己,每次......盡興才會罷休。
上次見面還是去年年初,林阮有些怕,后悔自己剛剛的招惹。
周傅川早將手放了下來,捏了捏發呆的林阮,“下樓梯了,在想些什麼不干凈的?嗯?”
林阮的臉有些紅,害怕這人再說出啥驚世駭俗的話,拉著他的手往下走。
欲蓋彌彰的動作讓周傅川哭笑不得,知道不能再逗,乖乖跟在她的身后。
周家的人已經出發去了酒店,林阮牽著周傅川出去時,遲非站在門口,低頭哄著看起來不太高興的安悅。
不遠處,秦深一個人站著,手指夾著根燃了的煙,沒有吸。
這場面,倒是像極了以前,只是當時周傅川身邊,站的是另一個人。
林阮心中不由的冒出這個想法。
第4章 求她給我個名分
三人見到周傅川,立馬迎了上來。
“二哥。”安悅嬌嬌悄悄的喊人,聲音婉轉。
“你小子當英雄當夠了,可算是回來了。”遲非哐哐對著周傅川肩膀捶了兩拳。
周傅川回了他兩拳,“可不得給我擺兩桌慶祝慶祝。”
“晚上豪庭包廂,就怕你不敢來。”秦深笑。
周傅川剛想回我有什麼不敢的,看林阮不說話,立馬轉了話音。
“喝酒就算了,我帶軟軟去坐著聊聊天。”
他回完,低頭詢問林阮,“可不可以?晚上有空嗎?”
他這一問,其他三個人的視線皆落在林阮身上。
“去呀,你想去就去,問我干什麼。”
林阮的手伸到后面,用力擰了擰周傅川的后腰。
周傅川面不改色的在后面握住她的手,放在身側,十指緊扣。
夫妻二人的小動作,大大方方的,不加遮掩的落在其他三人的眼中。
秦深眼底閃過一抹興味,開口道:“是得問問軟軟,畢竟我們周二現在成了家,有媳婦管著了。”
“軟軟今天晚上一起來?”他問。
“好。”
話都這樣說了,林阮自然是應下,秦深和周傅川關系好,盛言邀請,她不會下人家的面子。
周傅川的車在汀蘭華府,去酒店時,他帶著林阮坐上了秦深的車。
遲非和安悅落在后面,在安悅開車門時,遲非拉住了她。
“小悅,以后別老是為難林阮,讓二哥知道了,會不高興。”
安悅生氣甩開他的手,戴上墨鏡,精致的紅唇一開一合,說出的話卻不好聽。
“爬上枝頭的麻雀而已,我給她什麼面子,她現在的一切,不過是搶我姐姐的。”
說罷,她便驅車離開,留下遲非一人停在原地吶吶。
“二哥從不受威脅,若不是真喜歡林阮,不會娶她......”
“怎麼就不承認呢。”
周母的生辰宴在京市有名的老字號酒店舉行,包下了整個五樓
即便周家低調,不顯山不顯水,但因老爺子名望頗高,周父在京市政界擔任不小的職位,來的都是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年輕這輩,周遠山不到三十歲的年紀,已經是知名企業家、商界新流,不靠祖輩父輩,獨自積攢一份不小的家業,亦是有不少同樣優秀的人愿意借此機會結交。
即便是如今剛在軍中嶄露頭角的周傅川,也在一進大廳,身邊圍上來大堆人,其中有一半是不認識的陌生面孔。
上層圈子的聚會,可不是單純的吃吃飯。
只不過周傅川這人脾氣不太好,冷著臉把人都嚇跑了,帶著林阮坐到老爺子身旁,喝茶吃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