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默默從哪個女人肚子里出來的,確實耽擱不得。
…
郊區別墅。
周顧大步走進客廳,見溫柔正坐在沙發上笑看著他,眼中不禁露出厭惡之色。
“默默呢?”
溫柔勾唇一笑,挑眉道:“你特意跑一趟,應該不是想問我孩子在哪,而是想問他生母是誰吧?”
第497章 他是溫情生的
周顧的目光瞬間變得冷冽,眉宇間全是森寒之氣。
這毒婦倒是一點都不避諱,也不藏著掖著了。
‘生母’二字,就那麼自然的脫口而出。
難道她已經猜到他命羅白做了親子鑒定,證實她不是默默的母親?
若真是這樣,那孩子現在豈不是很危險?
眼角余光掃向四周,并未看到小家伙的影子。
他大張旗鼓的來這兒,按道理說那小子應該已經收到了消息,正常情況下會出來迎他的。
如今不見人影,大概只有一種可能:他被限制了自由。
強壓下心中的擔憂后,他冷眼望向沙發上笑得嫵媚妖嬈的女人。
“既然你都開了這個頭,那就老實交代吧,孩子是從哪兒偷來的?他的生母究竟是誰?”
溫柔勾動妖艷的紅唇。
她要不要扯個謊,跟這男人說那小雜種的生母另有其人,讓他誤認為自己二次背叛了溫情?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就沒法用那小雜種威脅這男人,逼他娶她了。
在這世上,唯有溫情生的孽障,才能讓他放下尊嚴,垂下高傲的頭顱,無條件妥協。
換做其她女人生的,他怕是連正眼都不會瞧一下。
說不定她弄死那小雜種,還正中了他的下懷。
心思急轉間,她已經下定決心將真相告訴他。
“瞧顧哥這話說的,你這些年都碰過哪些女人,你自己心里沒數麼?”
周顧一聽這話,大步走到沙發區,猛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喝道:
“別拐彎抹角的,說重點。”
溫柔只盯著他的雙眼笑,哪怕下顎被他捏得咯咯作響,她依舊不肯再開口。
周顧眼底劃過一抹殺意,猛地將她從沙發上拎起來,狠狠甩在了地板上。
“你趁溫情生產虛弱時,悄悄偷走了她的兒子,讓她誤認為自己的孩子夭折了,是不是?”
他能猜到的,也就這些了。
原來那女人說的胎兒發育不良,導致先天畸形,最后不得不引產落胎的話,都是半真半假。
她不是個歹毒之人,如果孩子還活著,她絕不會詛咒他們已死。
既然她敢這麼說,至少在她的認知里,孩子已經不在人世。
那麼她當年生產的時候究竟經歷了些什麼?
她又為何那般篤定兒子已經夭折?
想不通!
他只能將所有希望寄托在眼前這個毒婦身上。
一腳踩在她的胸口后,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說。”
溫柔被他的腿壓得透不過氣,劇烈掙扎幾下后,開始大口喘息。
她知道,如果自己今天不交代清楚的話,必死無疑。
以前的她,對他來說還有折磨的價值。
如今得知那小雜種不是她生的,他有千萬種法子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我說,你把腳挪,挪開。”
周顧陰鷙一笑,并沒有抬起右腿,只稍微撤去了一些力道,讓她的呼吸順暢了一些。
“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溫柔抱著他的小腿,劇烈咳嗽兩聲后,詭異一笑。
“不錯,那小雜種確實是溫情生的,被我偷了回來。”
得到證實,周顧的瞳孔開始劇烈收縮起來,眼底蘊出痛苦之色。
原來那個一直被他放逐在周家老宅不聞不問的可憐孩子,是他與溫情的親骨肉。
他究竟對他們的孩子做了些什麼?
第498章 好歹毒的心思
溫柔見他的俊臉因為疼痛而漸漸扭曲,心底那股報復的欲望越發濃烈。
她不好過,這男人也別想舒坦。
成年人的糾纏,主打一個兩敗俱傷,片甲不留。
“當年你瓦解了秦衍的勢力,害他被仇家滿世界追殺,居無定所,
你以為你報復的是他麼?不不不,那些仇家最后都找上了溫情,
據我所知,那個賤人孕晚期的時候過得很艱難,到處躲躲藏藏,
她是被秦衍的仇家追殺,逃亡的過程中腹部受到重創,提前一個月早產的,
孩子生出來時就休克了,她拖著剛生產的疲憊身體逃出去,悲慘至極呢,
后來我的人趕到那農莊,從血海里扒拉出那個小孽障,他倒是命大,居然搶救回來了,
至于你的女兒,應該已經葬身在那片火海里,燒成灰燼了吧。”
其實她也不知道溫情那賤人有沒有順利將女兒生下來。
她命那雇傭兵斬草除根,可對方卻放了溫情一馬,還謊稱她已死。
至于她腹中另一塊肉是死是活,她不太清楚。
不過這并不影響她借此打擊周顧不是麼?
“周顧,你這輩子都別妄想跟她破鏡重圓了,因為她所遭遇的一切苦難,都是拜你所賜。”
說到最后,她瘋狂大笑起來。
周顧怒火攻心,猛地抬腳狠狠踩在了她心口。
也不知他用了多大力氣,溫柔直接噴出一口鮮血,雙眼一閉,昏死了過去。
周顧又連續踹了她幾下,這才踉蹌著朝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