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遙遙的拍到有對情侶在山頂擁吻。
那里正是煙火盛開的花蕊處,也是最佳觀看煙花的位置。
那一張圖片上,只有兩人模糊的身影,看不清面容,隱約可見男人的掌心托著女孩的側臉,炫目璀璨的煙火在如何熱烈,都已然成為陪襯。
他的眼中仿佛只容得下她一人。
眾人紛紛猜測是誰,究竟這麼大的手筆和陣仗。
畢竟海市尋常時間可是限制煙花爆竹的,哪怕是國際賽事,也要提前一個月申請。
附近的人意識到地點好像是慕青山附近,紛紛趕去拍。
殊不知當事人早已經從另外一條路下山了。
雖然不知道這樣的世紀煙火,究竟是誰放的,但市民都一同欣賞到了這無比熱烈的煙花盛宴。
還有人開了直播,在線人數高達二十萬人。
不過有人歡喜有人愁。
沈少是浪漫了,可楊昭苦逼了。
因為車被老板無情的開走了,他狂蹬自行車下山的,跟踩風火輪似的。
嗖嗖的風跟巴掌一樣抽在臉上。
不過幸好,煙火照得黑夜恍若白晝,他不用照明,也不用擔心撞到樹……
只是剛到山下就被堵死了。
看煙火的人密密麻麻,人潮涌動,別說蹬自行車了,走路都費勁。
聽到有人在討論,“是不是什麼慶典啊?海市就連國際博會都沒放這麼大的煙花,政府也沒提前發通告。”
“沒聽說過有什麼大型活動,應該是私人放的。”
“四尺玉一個就一百八十萬!誰這麼壕無人性?”
楊昭仰頭看著煙火盛宴,整個海市上空被浪漫籠罩,輕聲嘀咕。
還能是誰,是他家總裁唄。
——
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滾燙的呼吸被無端放大。
沈肆托著女孩的臀部。
細鏈掛在她的細腰和手腕上,隨著她的動作,清泠的鈴鐺聲在寂靜中輕晃。
林疏棠被他抵在門上親,她胡亂的抓住男人的衣角,仰起的天鵝頸細白滑膩,在他掌心下脆弱至極。
沈肆垂著眼眸,溫熱的掌心從她的頸窩向下,從她的襯衫里探了進去。
她紅唇微張,輕輕的吸氣,給了他深入的可趁之機。
雪松的冷香混雜著糖果的馨甜,一股股的侵入,侵略性極強的攪弄著。
林疏棠那雙纖細的手臂無力的掛在他的肩膀上,仰起頭接受著他炙熱的吻。
房間沒有開燈,窗外綻放的煙火將室內點亮。
她被吻得意識混沌,吻得四肢發軟。
接著被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書桌上。
上面的文玩把件和飛機模型,不知何時拂到了地上。
她的絲襪可憐兮兮的掛在腳腕,臉上已經緋紅一片。
“寶寶,可以嗎。”
他掐著她腰肢的手背,青筋微凸。
布滿欲念的眸子,似乎在克制著什麼。
林疏棠胡亂的嗯了一聲,下一刻驟然失了聲。
只聽到沈肆在她耳邊低啞的呼吸,“寶寶好會收拾我。”
她沒怎麼聽清,像拋在江面上的船只,不知道要飄到什麼地方。
陣陣鈴鐺聲仿若往冰冷的別墅灌入了別致的生機。
林疏棠迷蒙的睜開眼,看到他用情欲浸滿得要濕了的黑眸望著她,看見他胸前交織的風信子和海棠花。
輕輕劃過那道紋身,肌膚很燙。
仿佛觸及他的指尖也跟著燒起來。
曼妙的海棠花和清冷的風信子花枝交疊,一花一枝,向死而生。
妖嬈的花瓣上墜了他薄密的細汗,有一種獨特的視覺沖擊力。
她錯開他的吻,用牙尖輕輕咬上去,窗外的煙火在這一瞬間綻放。
房間被照得通明,沈肆幾乎壓制不住呼吸。
沉淪到頂點。
他用溫柔喑啞的嗓音聲聲喚她,“林疏棠。”
扣著她的脖頸,用力深吻。
力道恨不得要將她揉入自己的身體里。
血和骨最好融在一起。
才不用有那麼一刻的患得患失。
“林疏棠。”
“林疏棠。”
一遍一遍的確定。
林疏棠支支吾吾的回應了句。
窗外煙火盛宴,床上的他們十指相扣,相擁而眠。
第177章 你說……他會喜歡嗎?
第177章 你說……他會喜歡嗎?
助理找到顧言卿的時候,一走近就聞到濃烈刺鼻的酒味。
他身邊的酒瓶子已經倒了一地。
“顧先生!”
過去攙扶他,卻被男人一把推開。
夜間的風已經很大了,他身上只有一件單薄的病號服,低垂著腦袋,頹廢的坐在路邊。
天際的煙火綻放之際,顧言卿抬頭望了望,漫天的璀璨似乎在嘲笑他的無能為力。
籌備了這麼久,費盡心思得到了顧家的掌控權。
雖然他是最大的贏家,可現在又跟輸了有什麼區別?
他想要的人,已經不要他了啊。
“顧先生,您身體還沒康復,這麼折騰下去會落下病根的,我帶您回醫院吧。”
助理輕輕嘆氣。
顧言卿仰頭灌下烈酒,燒得心肺隱隱作痛,忽然之間笑出了聲。
嘴中輕輕呢喃著,“你說,如果當初我沒選這條路,我們這時候會不會已經結婚了?
我們會有一場盛大的婚禮,會在海邊買一棟別墅,清晨的時候,她可以站在海邊拉小提琴,晚上我們就在海邊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