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你的夢里你怕什麼。”
她的瞳孔微微撐大,一動不動的盯著面前放大的俊臉看。
他在笑,唇線抿著,眉梢眼角都是笑意。
“還有精力做夢,說明確實沒受傷。”緩緩松開捂住她唇瓣的手。
林疏棠瞬間抱住被子,往后撤了撤,只是眼神還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看。
“你,你進我的夢干什麼,你出去。”
沈肆輕嘖一聲,看她的目光又深又帶謔的,“這就該問你了,你不想我,我能進來?”
伸出手搭在她頸窩上捏了捏,稍稍用力,帶她靠近了些,“這就叫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林疏棠晃晃腦袋,“我白天又沒想你。”
她道,“一定是因為你發微信提到了夢,我才會夢到你。”
她還為他的出現找了個合理的理由。
沈肆被她一本正經的樣子可愛到了,嗓音很低的說了聲,“這麼聽話啊,我讓你夢到我你就夢到我。”
說話間,氣息漸漸逼近,挑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
“那我讓你喜歡我,你就會喜歡嗎。”
松散的搭在她頸窩的手移到女孩的下巴,輕輕抬起。
在黑夜中,那雙明亮的眼睛里是沈肆。
林疏棠扯唇,“沈肆,在夢里你怎麼也這麼騷?”
對方輕言,“我還會更騷的要不要試?”
不等林疏棠說話,他薄涼的唇已經貼了上去。
雙手捧著她的臉頰,雪松冷香的味道和清甜的柚子融為一體。
林疏棠途中換了幾次氣,都被沈肆表揚了。
她感慨了句,“夢境好真實。”
唇都是軟的。
沈肆的一只手撐在她的臉側,氣息壓著她,眉眼噙笑,“夢里是可以胡作非為一點,不用那麼保守。”
手從她的病號服里探入。
林疏棠晚上沒穿內衣,輕輕吸了口涼氣。
怎麼還有感覺?
“舒服嗎。”他低頭咬了下她的耳尖。
林疏棠目光定定的看著天花板,回答的驢唇不對馬嘴,“應該是年紀到了。”
才會做這種羞恥的夢。
“沈肆,在夢里你也這麼囂張的話,可是會被打的。”
病床很大,沈肆順勢躺在她的身邊,雙手自然的敞開,任她為所欲為的樣子,“那就給你出出氣。”
林疏棠偏頭看他,只能看到黑暗描繪的他起承轉合的五官輪廓,睫毛纖細又長,根根可以剪影。
忍不住伸手去碰他的眼睛。
沈肆閉上了,感觸著她指尖的溫度。
然后她忽然問了句,“有煙嗎?”
在現實中幾次都沒成功過,夢里她想試試。
試試那種忘記一切的感覺。
沈肆掀開眼看她,氣笑了,“就這點愿望?”
林疏棠,“不行嗎?”
“可是寶貝,抽煙有害健康。”去貼著她的唇瓣索吻,呼吸間呢喃著,“愛我吧,愛我延年益壽。”
這次他吻得不再是淺嘗輒止,格外的專注。
先試從她的唇瓣上,然后到她的眉眼,最后沿著女孩細長的脖頸,一寸寸的貼近往下。
幾乎帶進了虔誠。
前兩次和沈肆做這種出格的事,再強烈的歡愉,都像是隔著一層朦朧的玻璃。
她的理智總是可以抽離。
可是此刻,或許是夢境的緣故,或許是別的。
竟然一點點的,淪陷在他的指尖。
畏懼沈肆的人說他像個惡魔。
稍有不順他的心意,就會遭到打擊報復。
可陷入情欲當中的林疏棠,卻覺得他像個極致的怪物。
一面是如現實野性難馴,浪蕩不羈的。
一面是如此刻溫柔至極,極盡取悅她的。
這樣屈尊降貴的跪在她身前的存在,總歸是叫人欲罷不能。
折騰到最后,林疏棠窩在他的懷中不知何時睡去的。
病房里沒有浴室,他讓人買了濕巾,輕輕處理干凈。
最后起身為她掖好σw.zλ.被角,吻了吻她安穩的眉心,才離開病房。
警員已經躲在走廊盡頭抽煙了,見到男人衣衫不整的走過來,馬上掐滅煙,尷尬的問,“沈少,這是要走?”
沈肆掠過警員衣服上的編號,漫不經心的將袖口挽到小臂處,露出皓白的手腕。
“你很有升官發財的潛質,我記住你了。”
警員大喜,“多謝沈少!”
走廊里冷白的燈光投落下來,將男人俊美的面容打得清晰而精致,“好好盯著這里,沒有她的允許,不要放任何人進去。”
警員遲疑的看他,“也包括您嗎?”
沈肆視線幽幽的,“你說呢。”
“懂,我懂了!”
警員心領神會的目送男人離開。
心里感嘆:城會玩。
沈肆到了樓下車里,秦聿風的手撐在方向盤上,腦袋已經一搭一搭的了,困得要死。
終于聽到動靜,揉了揉眼睛看清他,“怎麼說得這麼久啊,有什麼好值得聊的,出了個車禍人又沒事,電話里就能說明白的話你還從深城連夜飛過來說,服了!都把我困死了!”
沈肆坐在后排,抬腳踢了下駕駛座的靠椅,“廢話少說,去機場。”
秦聿風周身的怨氣很重。
有種變成驢拉了一天磨盤后還被抽一鞭子的那種怨氣。
可還是認命的開車,路上邊打哈欠,邊嘟囔,“白天走不行嗎,非要晚上走,來來回回折騰,都不知道你圖什麼。”
沈肆閉上眼睛養神,“明天上午七點前必須到深城。”
最近一個月是YW集團的內部復盤會,按照規矩,所有股東都不能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