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巧,最近有個綜藝很適合,所以我要帶你一起參加,不過以防你在節目里露餡,我們要提前進行演習。”
“綜藝?”林疏棠想起他在媒體面前說的那些話。
沈氏集團宣布和顧氏終止合作后,要在珠寶界廝殺,那前期勢必是要想辦法做營銷和品牌效應的。
她問,“什麼綜藝。”
“戀愛綜藝。”他湊得更近。
只覺得耳邊的那塊皮膚灼熱的發燙,林疏棠微微側開臉,卻被他微涼的手指捏住下頜禁錮。
一動不能動的。
被迫這樣和他視線相交。
戀愛類的綜藝最近大熱,的確是短期內最容易造勢的選擇之一。
而作為他的合約情侶,也的確可以順勢對外營造他海王上岸深情專一的人設。
另外上綜藝對簡創的宣傳也有幫助,到時候順便利用一下,就能達到雙贏。
林疏棠確實沒有拒絕的理由,所以她也爽快的答應了,“可以。”
他的指尖輕輕揉捏了下她的耳垂,林疏棠的身體陡然僵了下,激起一陣戰栗。
沈肆磁性微燙的聲音,似誘惑般的說,“既然這樣,那先讓我看看我們到底合不合拍。”
她尚未理解這句話的含義,男人炙熱的掌心托住她的臉頰,低頭吻在了她的唇瓣上。
寸寸描摹她的唇線。
林疏棠被突如其來的吻沒反應過來,伸手推他的肩膀,兩只手卻被束縛的壓在了頭頂上方。
“沈……”
開口就給了他強行擠入唇腔的機會。
雪松的冷香和柚子的甜味交織。
林疏棠含糊不清的聲音被他吞進口腹,另一只手掌依舊牢牢攬住σw.zλ.她的腰。
空氣寂靜的只能聽到越發急促的呼吸聲。
還有心跳。
漸漸的,林疏棠在對方的攻城掠地中敗了下風。
沈肆根本不給她換氣的時間,一味的索取,讓她雙腿幾乎都站不穩。
掌心沿著她細瘦的腰肢探入,握住她身前的頂端。
閃電一般的感覺順著顱骨一路流淌到脊髓,林疏棠輕輕汲氣,神經末梢緊繃到極致。
“放松。”他額頭抵著她的,沉沉的喘息。
林疏棠聲音沙啞又低微,帶著輕喘,“原來沈少也是言而無信的人。”
沈肆下垂的目光盯著她在黑暗中泛著水光的唇瓣,輕笑,“我怎麼言而無信了。”
“你說過不上床。”
沈肆勾唇,“不上,也有不上的玩兒法。”
待她沒品味完這句話的含義,她的耳垂被重重的咬了下。
林疏棠下意識的仰起白皙的天鵝頸,咬著唇角,發出一聲悶喘。
這是她的敏感點。
沈肆放開了抵在墻上她的雙手,林疏棠的手無力地攀在他的雙肩,指尖因為他身體的溫度輕輕發顫。
好像這樣的高溫是從他心口淌出來的。
太燙了。
“舒服嗎。”微燙的嗓音在她耳邊蕩。
他的手肆無忌憚的,是從上一寸寸的開始往下的。
碾磨軟揉。
好似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
林疏棠的身體片刻間軟得一塌糊涂,呼吸還是亂的。
細白的手指顫巍巍地按住他在身下的大掌,雙腿發顫,輕輕喘息著,“夠、夠了……”
“這還不夠。”
將她抵在這方寸之間,周身的氣息無所不用其極的侵蝕著她。
“寶寶。”
“以后不要去什麼夢回大唐。”
他低頭,音色繾綣,“我親自帶你領略什麼叫盛世。”
他的唇貼在她脖子上摩挲著,手指又沒入一根。
男人胸前的襯衫已經被她攥緊的手指揉成一團。
氣氛灼燙的要燃燒什麼似的。
那種難以言喻的,空洞的,又急需釋放的感覺,瞬間被什麼塞滿。
林疏棠的眼睫輕輕顫栗著,往后仰的細頸布了細密的汗水。
漂亮的眼睛里氤氳起緋色的霧似的,眼尾泛紅。
都說,人就是萬種欲望的孔竅。
閥門不開則已,一旦打開就是漫無邊際的索取。
林疏棠懂這句話時,已經站不穩了。
沈肆托起她的腰肢,親吻她額前被薄汗浸濕的凌亂的發絲。
“真的夠了嗎。”他夾雜情欲的嗓音,像是優雅的大提琴聲。
感觸她身體的顫栗,啞聲失笑,“分明,好緊。”
前邊是男人滾燙的胸膛,后邊是沁涼的電梯墻壁。
兩種極端的溫度撞在一起。
林疏棠的后背下意識的往男人身上緊貼了幾分。
“這是欲望,是本能。”林疏棠咬著唇,身體幾乎是由他托起來的,“無關情愛。”
“無關情愛嗎。”沈肆低著頭,漆黑碎發遮住的那雙瀲滟的眸子,“如果我是因為欲望闖入你,那寶寶,你又何嘗不是欲望本身呢。”
林疏棠到底高估了自己對沈肆的判斷,更低估了男人在這方面無師自通的本能!
或者說,他一開始就是裝的!
要不然怎麼解釋,上一次車里分明還是一副新手的樣子;
這一次電梯間,就好像讀了幾十斤攻略開了掛。
林疏棠閉了閉眼眸,調整呼吸,“色字頭上一把刀,小肆爺覺得自己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可殊不知老馬也有失蹄的時候吧,要是在有朝一日栽在女人身上,那海市的頭版頭條非你莫屬。”
“那又如何。”他低沉的嗓音慢條斯理的,“對感興趣的人,即使是地獄也要看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