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蘇喬一次次的攀上巔峰,一次次挑戰體力的極限。
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是睡著了,還是累暈過去了。
她迷迷糊糊的記憶停留在云消雨歇之后,男人好像在用溫水替她擦拭身體。
她心里閃過一絲羞澀,想要自己動手。
可無奈身體實在太疲憊了,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之后,她便徹底迷糊過去,失去了意識。
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身上雖然清爽干凈,但只動一動,從腰部開始往下,就是一片酸疼。
尤其是那個位置,昨晚有多快樂,今天就有多疼痛。
蘇喬仔細感受了一下,大約好像可能……受傷了……
想到昨晚……
她一張臉不自覺的紅到了脖子根兒。
她剛想忍著疼痛起床,男人端著洗漱用品進屋,剛好就看見她疼得齜牙咧嘴的模樣。
秦崢嶸心里一陣愧疚,昨晚他的確是失控了。
他連忙叫住了蘇喬,“回去躺好,別動!”
蘇喬嚇了一跳,抬起小臉兒笑瞇瞇的看向男人,“崢嶸哥。”
小女人軟綿綿的聲音像是羽毛一般,輕飄飄的在心尖尖掃過,秦崢嶸看著小女人還有些微微腫起的殷紅唇瓣,只覺得身體一陣酥麻,粗獷的喉結下意識的滾了滾。
他放柔聲音,又說了一遍,“你躺回去,我幫你洗漱。”
“哦。”蘇喬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乖乖躺了回去。
畢竟她一動起來,那個位置是真的痛得受不了。
秦崢嶸雖然是個糙漢子,但給她洗漱的時候,卻格外的溫柔小心,就像是在對待一個精致的瓷器,生怕力氣稍微大一點,就把她弄碎了一般。
洗漱過后,秦崢嶸把煮好的紅糖雞蛋也給她端了進來。
男人用小桌子把紅糖雞蛋擺在她面前的時候,臉上還有些可疑的紅暈,“我知道你不喜歡吃蛋黃,但村里嬸子說,女孩子吃紅糖雞蛋能補身子。”
蘇喬本來還沒什麼,但聽到他這句話,剛喝進嘴里的一口糖水,差點直接噴了出來。
她以前在村里的時候,偶爾聽到嫂子們說私房話。
紅糖雞蛋這種金貴東西,只有剛過門的新媳婦兒,第一次跟自己男人洞房之后才有的。
不僅是為了補身子,更包含了婆婆對媳婦兒能早日懷上的美好期盼。
所以,嬸子們提醒秦崢嶸是知道他們昨晚……
蘇喬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秦崢嶸卻不知道那麼多,他主動匯報行蹤道:“待會兒我去火車站接孩子,你好好休息。
午飯我已經準備好了,中午你熱一熱吃,晚飯等我回來做。”
“嗯。”蘇喬為了掩飾尷尬把臉埋在搪瓷碗里,含糊的應了一聲。
秦崢嶸等著蘇喬吃好了,他把碗收進廚房,又把廚房收拾干凈了才出門。
蘇喬等男人走了后,關好房門,閃身進了空間。
她先弄靈泉水泡了一個澡,感覺身上的酸疼都緩解了,這才開始準備清點物資。
她搬空蘇家以后,都還沒來得及好好查看,趁著現在,可以清點一下從蘇家薅來了多少家底。
蘇家人那些舊衣裳,她打算捐給需要的人。
舊家具什麼的,等有機會了,拿到信托商店去賣了。
吃食以后慢慢拿出來摻著吃。
最重要的就是她在蘇大偉和陳桂芳房間暗格里找到的那一大箱子錢票,還有古董字畫、珠寶首飾。
蘇喬這時候看著那些東西,都還有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
蘇大偉就是一個毛巾廠的小主任,陳桂英也不過是縣醫院的一個小護士,如果靠他們的工資,他們八輩子都不可能擁有這些東西。
而且蘇家八輩兒貧農,往上數也沒出過什麼大人物。
這些東西,也不可能是蘇家祖上傳下來,被偷偷藏起來沒有上交的。
蘇喬指尖摩挲著那些東西,回憶著她在蘇家的點點滴滴,也思考著這些東西可能的來歷。
她雖然只回了蘇家兩個月,但上輩子,她跟裴天義結婚之后,也跟蘇家在同一個大院兒。
而且在蘇家的這兩個月期間,她為了討好蘇家人,把蘇家每一個人的生活規律都摸得很清楚。
蘇大偉和陳桂英平日里工作比較忙,基本就是家里和工作單位兩點一線,這些東西應當不是他們倆弄的。
倒是蘇建軍……
蘇建軍雖然在毛巾廠上班,但仗著蘇大偉是主任,裴天義的爸是廠長,他經常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平日里都是睡到太陽曬屁股了才起來。
但每個月逢十那天,他卻總是會起得很早,回來得很晚。
她重生前腦子不靈光,還覺得二哥每個月這幾天工作特別辛苦,有一次,她為了討好蘇建軍,特意給他熬了滋補的藥膳,等他晚上回來的端給他吃。
她聽見蘇建軍回家的動靜,把藥膳端出去的時候,卻正好撞到懷里藏著一大包東西鬼鬼祟祟的一回來的蘇建軍。
裝藥膳的碗撞翻了,燙到了蘇建軍,蘇建軍嚇得不輕,懷里的東西卻是捂得死死的。
看清楚是她后,蘇建軍惡狠狠的罵了她兩句,蘇大偉就出來打圓場,把蘇建軍拉進他們房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