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春花看到來了一個軍人,激動的嗚嗚的叫,眼淚流的更急了,得救了,她死不了了。
左婧妍聽到秦風喊跑進屋,進門看到被瓦匠和鋼筋工按住的男人愣了一下,怎麼這麼眼熟?
秦風見左婧妍沒進屋就喊她:
“嫂子!”
“誒。”
左婧妍顧不得想那個男人是誰,急忙跑進屋,看到被秦風扶起來的蔣春花愣住了:
“嫂子,怎麼是你啊?”
“哇.....”
蔣春花嘴里的套袖被拽出去,她哇的一聲哭起來,那家伙哭的是上氣不接下氣,左婧妍忙掏出手絹遞給她。
“嫂子,別哭,怎麼回事啊?”
“.....以后你家我不來了,嗚嗚.....和我犯沖!”
蔣春花的手被解開了,一邊抹眼淚一邊哇哇的說,左婧妍哭笑不得,這還弄上封建迷信了。
“嫂子,您怎麼在我家啊?”
“......嗚嗚,我看到你家搬來了,就過來打招呼,誰知道那小子是壞人,他拿刀把我脖子割了,差點就死了......嗚嗚,可嚇死我了。”
蔣春花腿軟,往左婧妍身上一靠,這家伙哭的驚天動地,水漫金山,委屈死了。
她招誰惹誰了?過來打個招呼差點沒命!
不行了,這個小媳婦克她。
第124章 遠親不如近鄰
“嫂子,對不起啊,讓您受驚嚇了。”
左婧妍這下聽明白了,嫂子這是替自己受罪了。
要不是她沖了一下,自己就是那個被菜刀割脖子的人。
突然想到那小子為什麼眼熟了,他不就是那三個人販子里的年輕人販子嗎?
之前民警同志還說,這人在逃沒抓到,讓自己小心點呢,轉眼他就跑進自己家里來了。
這可是有點嚇人了。
“外面那個就是三個人販子里的在逃犯。”
左婧妍忙跟秦風說,秦風聽到那小子是人販子,上次就是他差點把小雨抓走。
一想到小雨差點被他們賣到山溝去,秦風這怒火就頂到腦門蓋上了,沉著臉出去,把那小子拎起來就是一頓好打。
打的那小子哭爹喊娘的,左婧妍都驚呆了,還是第一次看到秦風這麼暴怒,以前一直都是笑瞇瞇的好脾氣。
蔣春花看著那小子挨揍也不哭了,站在門口給秦風搖旗吶喊:
“打,打,打,使勁打,打死他這個壞分子。”
“秦風,別打了,打死還麻煩,送公安局去。”
左婧妍看了一會兒,感覺秦風下手很重,就過來拉住他。
秦風把已經癱成泥的小子從地上拎起來對左婧妍說:
“嫂子,我把他送公安局去,這兩人一個是瓦匠,一個是來量鋼筋尺寸的,你們先量著。”
左婧妍答應一聲,秦風就把那小子拎走扔到車上,一腳油門開車去公安局了。
左婧妍讓鋼筋工自己去量窗戶,她帶著瓦工到房山頭把自己的要求說了一下。
“這開一個門,要雙開門的,這個位置開一個大窗戶。”
左婧妍在墻上比劃,蔣春花跟在那鋼筋工后面看,她摸著自己的脖子,雖然沒割破,但到現在還涼颼颼的,總感覺菜刀還在脖子上架著,受了驚嚇之后,她決定給家里的窗戶安上鋼筋。
“那啥,小伙子,你給她家量完,給我家也量一下唄!”
“我做不了主,一會兒你跟剛才那個軍人說吧!”
小伙子搖頭,他是公家人,領導派干啥就干啥,不接私活。
蔣春花就到房山頭找左婧妍,聽到她要在房山頭開窗戶和門就害怕了。
“小媳婦,咱們的房子是連脊房,你要是把房子弄塌了,我家房子也得跟著塌。”
左婧妍趕緊解釋:
“嫂子沒事,我找的是專業瓦工,扒門的時候會用柱子頂著,不會把房子弄塌的。”
“放心,我干這個有經驗。”
瓦工也跟著說,蔣春花還是不放心:
“......那要是真塌了呢?”
“我會賠償的。”
左婧妍做出保證,聽到左婧妍說賠償,蔣春花才不阻攔了,不好意思的問:
“那啥,小媳婦,我家也想安鋼筋,你能不能讓那人幫我家也量量?”
“行,沒問題,回頭我搬過來做一桌好菜給嫂子壓驚。”
左婧妍暢快的答應了,今天蔣春花替自己頂災了,幫點小忙也應該,不止幫忙還要請她吃頓飯。
“飯就不吃了。”
蔣春花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得,遠離這個小媳婦,她克自己。
“那好吧!”
左婧妍笑了笑,也不強求,回頭買點東西去看看她,今天先忙正事。
秦風半個小時后從公安局回來,把那小子的作案目的告訴左婧妍。
“嫂子,那小子說了,他這些日子被警察通緝在外面東躲西藏饑餐露宿,今天偶然看到你住在這,就想起來是你害他被通緝的,所以想來找你要錢補償,打你一頓出出氣,結果你鄰居來了壞了他的好事。”
蔣春花剛回家把菜籃子放下,出來上廁所就聽到秦風的話,她站在自己家院里指著左婧妍:
“原來我是替你受罪啊,嗚嗚,我可太倒霉了。”
“對不起嫂子。”
左婧妍連累了鄰居,也很不好意思。
“沒事,能幫你擋災也不錯,我這也算擁軍擁屬了。”
蔣春花擦了把眼淚,還覺得幸虧自己今天過去沖了一下,不然這個小軍嫂命不得沒了?
左婧妍被這個新鄰居逗樂了,這也太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