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毛卷一看不行啊,真按搶劫算他就得坐牢,趕緊把武香玉供出來:
“民警同志,我們真不是搶劫,今天早晨那兩個女人把我大姨打了,大姨找我讓帶兩個人打她們一頓出出氣,下午她說知道那倆女人在哪,把我們帶到地方指著那兩個女讓我們打的。”
他是這樣招供,那兩個被抓的小子也是這樣的供詞,三人說的完全一致,這就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們事先就串好供詞,被抓的時候才能說的一樣。
另一種就是這三個小子說的是真實情況,那就要找到他們說的武香玉問清楚,這案子才好定性,是按照流氓斗毆罪算,還是按搶劫罪算。
這兩種判刑方面可不一樣,按第一種,因為沒有造成傷害,最多判一年,要是被害人肯原諒,拘留半個月就能放出來。
第二種搶劫罪那可就大了,雖然他們什麼都沒搶到,但搶劫未遂至少也要判三年以上徒刑。
這個武香玉的供詞就至關重要了,所以民警馬上就去建材局家屬房找武香玉。
他們去的時候,武香玉正面如死灰的被丈夫指著鼻子罵呢,民警說明來意,武香玉看向面色陰沉的丈夫,被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嚇得急忙搖頭。
“沒有這事,我不知道。”
事情的發展超出左婧妍和秦淑芬的意料之外,她們想的是把武香玉揪出來,可沒想到這女人為了自保,連親外甥都坑?
既然自己親姨都不管,她們就更不可能給這三小子求情,這種小流氓就該進監獄改造。
從派出所出來,秦淑芬氣的直罵:
“武香玉那娘們太缺德了,害自己親外甥坐牢?不是東西,沒人味!”
“干媽您看,這些壞人就是紙老虎,咱們厲害一點她們就不行了吧?”
左婧妍笑瞇瞇的挽住干媽的胳膊,娘倆第一次配合打仗,贏的可是真精彩。
“是倒是,但這也太危險了,干媽今天要沒跟你來,那你不得吃大虧了?打了都是白打,你上哪找人去?要不你還是去文工團吧,部隊單位安全。”
秦淑芬正色看著干女兒,今天的事真是后怕,她又動搖了,還是希望左婧妍能在一個安全的環境。
左婧妍挽住秦淑芬的胳膊,撒嬌的說:
“我不去,去文工團滿天飛,我就不能天天見到您了,不行,我會想您的!”
聽干女兒這麼一說,秦淑芬也覺得去文工團不好,點點頭說:
“這倒是,我那個侄女越是過年過節越不招家,一年有大半年在外面,這樣吧,你去你干爸廠里上班,有他在沒人敢欺負你,我讓他給你安排個辦公室坐。”
左婧妍一本正經的看著干媽:
“干媽,我的理想就是做一名理發大師,給女人送去自信,把顧客都打扮的美美的,您就讓我實現理想吧!”
“行行行,咱就按一年定,如果一年時間你干夠了,咱就馬上關門,老實的去上班,行不行?”
秦淑芬沒辦法了,干女兒太固執,只得退而求其次,以一年為期限。
“沒問題。”
左婧妍笑瞇瞇的挽著干媽胳膊跟她回家。
“晚上就在干媽家住吧,別回去了,反正也是一個人。”
秦淑芬不讓左婧妍回部隊家屬大院,左婧妍搖頭:
“不了,今天周六,小雨回來住。”
學校門口
秦風站在吉普車前,掏出一根香煙點燃,視線一直看著師范學院的大門,一個女同學跑過來,堆著滿臉笑容的問他:
“同志,您是不是來找陸小雨的?”
第110章 護草使者
秦風見是一個穿戴樸素的女學生,以為是陸小雨的同學就笑著點頭:
“是呀,您看到她了嗎?”
“我叫梁秀娟,是陸小雨的同學,很高興認識你,您呢,您叫什麼名字?”
梁秀娟故作俏皮的對著秦風做自我介紹,還伸出手想跟他握手,打探秦風的名字。
“您好。”
秦風看著伸過來的手沒有和她握手,而是立正敬了一個軍禮,沒說自己的名字,態度變得冷淡起來。
感覺這個女學生的眼神里閃著算計,看自己的目光黏糊糊的,動作矯揉造作,說話就說話唄,老捏著辮梢扭來扭去干啥?
“怎麼?害怕我知道你叫什麼嗎?”
梁秀娟輕笑一聲,仰著頭一雙眼睛笑盈盈的盯著秦風,聲音帶著股嬌嗔的勁。
她這副模樣帶著股打情罵俏的意思,秦風的臉色刷的沉下來,冷冷的說:
“同學,請自重。”
說完他還往后退了幾步,拉大兩人之間的距離,防止這個女同學突然撲進自己懷里。
梁秀娟還真有這個打算,假裝絆了一下,撲進秦風懷里,到時候一哭二鬧三上吊,就說自己清白沒了,逼他娶自己。
只是沒想到自己招數還沒用呢,這軍官就已經警惕的躲開了,她有些急,怕陸小雨出來壞了自己的事,就一邊往前走一邊說:
“你看,我不是和你開玩笑......啊!”
梁秀娟說話時就往秦風身上撲,哪知道秦風動作迅速,一個健步往左邊躲出去兩米多遠,梁秀娟摔了個狗嗆屎。
她這一出被剛從學校大門走出來的陸小雨和喬娜娜看到了,喬娜娜拍著手大聲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