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暖咋舌:“聽聽,一開口就是老陰陽人了。”
徐歲宴挑眉:“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我也看了他演戲了……嘖,只能說你審美另類。”
盛暖渾不在意:“我也不是圖他會演戲。”
話音落下,就見徐歲宴斜斜看過來:“那你圖他什麼?”
盛暖:……
她有些無語:“能不說他嗎?”
徐歲宴哦了聲:“你也覺得有些拿不出手是不是?”
盛暖:……
就在她有些后悔跟著他出來逛街的時候,客服忽然出聲提醒:“宿主小心,后邊有個老黑想攻擊你們。”
盛暖猛地一愣,倏地回頭,就看到一個穿著藍色防曬衣戴著棒球帽的黑人大漢嘴里不干不凈辱罵著類似“黃皮豬”一類的字眼朝她和徐歲宴沖了過來。
這個國家不乏極端種族主義者,只是沒想到會被他們碰到。
盛暖下意識就要動手,可離那人更近的徐歲宴已經往前一步擋在她身前……那大漢足足有近乎兩米,一把就將徐歲宴猛推出去直接撞到柱子上。
“徐樂,讓開。”
盛暖喊了聲讓徐歲宴躲開,與此同時,直接助跑跳起,一腳蹬在黑大漢腿上,猛地旋身一腳直直砸到他臉上。
黑大漢正是因為看到他們只有兩個人且看起來都比較清瘦才有恃無恐,卻沒想到,剛回頭就猛遭重擊。
被一腳狠狠踢到臉上,黑大漢來不及發出聲音就噴出一口血砸倒在地上,不等他反應上來,胳膊猛地就被反擰到身后,又被一只腳直接踩到后頸。
將人瞬間制服,盛暖才抬頭沖周圍滿臉驚愕的路人說:“我們被襲擊,麻煩喊下警察。”
而這時,不遠處已經有車站巡邏的警察朝這邊走來……
地鐵站有監控,黑大漢襲擊意圖明顯,直接被戴上手銬押上警車。
盛暖這才回頭朝徐歲宴走去……
徐歲宴被一把推得撞到柱子上,肩胛骨后腰都有些疼,但也算不上嚴重。
他已經被盛暖剛剛一腳就將黑大漢撂翻的驚呆了,此刻,看到盛暖走過來,眼神微閃,不著痕跡直接靠到柱子上虛弱的捂著肩膀。
“你怎麼樣?”
盛暖有些無奈:“菜雞一個,撲那麼快做什麼?”
徐歲宴看了她一眼:“還不是怕那頭黑猩猩傷到你……你這人有沒有良心到底?”
盛暖失笑:“好好好,你勇敢無畏,走吧,別逛街了,去醫院看看,是不是很疼?”
徐歲宴原本下意識想要拒絕,可看到盛暖一手扶住他胳膊另一只手繞到身后小心翼翼護著他的樣子,到了嘴邊的話倏地就拐了個彎兒:“……是挺疼的,也不知道有沒有骨折。”
一邊說著,他一邊“虛弱”的側倚到盛暖身上。
旁邊有人問他們需不需要幫忙,盛暖婉拒了。
他們去了私人醫院,確認骨頭沒什麼事后盛暖直接帶著徐歲宴回去酒店里。
徐歲宴則是一直虛弱的被她攙扶著,進門的時候還在喊疼:“骨頭也沒什麼事,就是為什麼這麼疼啊……嘶,好疼。”
盛暖有些懷疑的看了他一眼,但徐歲宴的神情的確看起來很痛苦,爬到床上后勉強回頭:“好了,說陪你逛街也逛不了了,你不用管我,我自己休息休息就好了。”
盛暖把手里醫生開的藥水放到床頭:“那你記得叫助理給你涂下藥。”
話音未落,就聽徐歲宴說:“助理是臨時找的留學生,已經回學校了。”
盛暖微頓,然后就看到徐歲宴從床上回頭:“如果方便的話,能麻煩你幫我涂一下嗎?”
那麼大一個人躺在那里,盛暖也不好拒絕,擰開藥瓶走過去:“衣服解開。”
徐歲宴穿著襯衣需要解開扣子,他手臂支撐想要脫衣服,剛一動又是嘶了聲,然后無奈:“要不你幫幫我。”
盛暖看了他一眼,默不作聲直接從后邊把襯衣掀起來……徐歲宴整個頭都被罩了進去,誒誒叫喚:“別這麼粗魯啊寶貝兒,對我溫柔點好不好?”
話音未落,微涼的掌心帶著藥水按到他后背,他立刻吸了口氣閉嘴,脊背薄薄的肌肉有些發僵。
徐歲宴肩胛骨確實已經開始發青……那黑大漢體型像頭猩猩,徐歲宴是真的撞得不輕。
盛暖手掌附上去,將藥水揉開。
徐歲宴身形頓時有些緊繃……然后不說話了。
盛暖看了他一眼:“太疼的話就說。”
徐歲宴伏在被子上悶悶嗯了聲:“再往下一點。”
盛暖給手心倒了些藥水,從肩胛骨揉到后腰……徐歲宴放在床單上的手不動聲色攥住被子,后背明顯緊繃。
盛暖手上力道輕了點:“疼?”
徐歲宴沒說話。
盛暖低頭又倒了些藥水在手心,就在這時,趴在床上的徐歲宴回頭看過來:“寶貝兒……”
他眼角有些泛紅,聲音也有些低啞:“再往前一點兒唄。”
盛暖的手在他腰側,再往前邊就是小腹……
徐歲宴呼吸略重:“求你了寶貝兒。”
話音未落,他猝不及防一聲慘叫:“啊……”
盛暖在他傷處按了下,然后不緊不慢收回手放下藥瓶:“我手勁兒大,沒個輕重,你確定想要往前?”
徐歲宴靜靜看著她。
就在盛暖以為他會收斂的時候,猝不及防的,徐歲宴一把抓住她,與此同時垂在床邊的腿猛地夾住她一雙腿……然后盛暖就被他拽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