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暖睜大眼然后笑了,忽然拽著他領子坐起來把葉南烆壓得向后倒在沙發上……自己就那麼面對面坐在他腿上得意笑著:“你是葉南烆啊。”
所以,她現在只認識他……只有對他是不一樣的。
葉南烆喉結滾動,低聲問:“你要做什麼?”
盛暖直勾勾看著他,誠實回道:“想親你……你真好看。”
葉南烆呼吸節奏變了,不發一語靜靜躺著。
可她沒動……
葉南烆有些難耐,又不敢動,柔聲誘哄一般:“你怎麼了?”
怎麼還不動手?
盛暖露出些苦惱為難的神情:“我不敢……”
她潛意識里一直記著,葉南烆是大佬,不能得罪,得罪了要完。
被自己朝思暮想的姑娘就這麼坐在他腿上,葉南烆不是圣人,能忍著半天沒動已經是在考驗他的忍耐極限……下一瞬,就見那小醉鬼一根手指從他襯衣領口往下劃拉。
一邊劃拉她一邊滿眼委屈:“想親你……”
葉南烆胸口劇烈起伏著,就在他即將忍無可忍的時候,坐在他身上的人忽然俯身朝他親吻過來。
管他呢,想親就親了……
盛暖趴在炙熱又堅硬的胸口,像是在吃什麼好吃的甜點,細細親吻那微涼柔軟的嘴唇,然后有些得意又滿足的對葉南烆笑:“好甜。”
葉南烆的忍耐終于全線崩塌,低頭深吻上去……
不知過了多久,臥室里,盛暖早已筋疲力盡昏睡過去,旁邊,葉南烆撐著頭側躺在那里眼也不眨的看著她,肩上有一處曖昧咬痕。
他剛剛有些失控,然后就被咬了,只是也沒什麼用,那會兒他根本覺不出疼。
此刻,就著從窗簾縫隙傾瀉進來的幾縷月光,他靜靜看著身邊昏睡的女孩,曲起手指近乎貪婪的輕輕摩挲她的面頰,然后又忍不住靠近輕吻。
“你是我的了。”
葉南烆字字低柔:“暖暖,以后,除了我身邊,你哪里都不許去……知道嗎?”
盛暖恢復意識的一瞬就嘶了聲,下意識抬手想要按住抽痛的額頭,可剛一動,手肘就撞到一處溫熱,她猛地一僵,緩緩扭頭,就看到一張俊臉近在咫尺,正沉沉睡著。
葉南烆!?
下一瞬,昨晚零散的意識盡數回籠……
她想起自己在酒會上充大頭蔥直接一口悶完一杯酒后酒勁沖頭的眩暈,想起溫暖的車上自己搖搖晃晃睡著,想起在自家客廳沙發上她壓在葉南烆胸口按著他……
盛暖的目瞪口呆的意識到一個事實:她趁著醉酒,把葉南烆給霍霍了。
就在這時,葉南烆眼睫顫了顫,睜開眼睛。
盛暖蹭的向后縮去,葉南烆卻沒動,只是眨了眨眼,然后靜靜看著她。
乖乖的,像是剛被寵幸完的小媳婦一般。
盛暖被他看的慌得一批,磕磕巴巴解釋:“我我我,我昨天喝醉了,我……”
話沒說完,就見葉南烆眼底涌出黯淡。
他低聲說:“我知道……”
盛暖忽然就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好像是一個渣女在事后替自己找借口,她連忙又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不是不想負責,就是……”
“沒關系。”
葉南烆垂眸低聲說:“你不必勉強,我沒關系的,雖然我是個傳統的人,可是……我也不會因此勉強你的。”
傳統?
看來昨晚失身對他來說很重要了。
可她特麼也是第一次啊……但總歸是她先動手的。
就在這時,盛暖腦中蹭的冒出一道靈光來……傳統?
葉南烆是個傳統的男人,他們昨晚那啥那啥……那她是不是可以借著要對他負責的機會……把人……徹底搞到手?
可接著她又無比唾棄自己:盛暖你怎麼可以這麼邪惡,睡了人家身子現在還想趁機坐實關系,你和那些渣男有什麼區別?
你不能這麼做!
下一瞬,盛暖伸手拉住葉南烆的手,一字一頓:“我會對你負責的。”
葉南烆眼底閃過幽光,抬起頭來,神情卻是一片悵惘:“我不想勉強你。”
盛暖毫不遲疑:“不勉強,一點也不勉強。”
葉南烆抿唇輕聲問:“那……我們現在,是什麼關系?”
盛暖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說:“對象?”
葉南烆微微垂眼:“可是,在我家的傳統里,不以結婚為目的處對象,都是耍流氓。”
盛暖有些傻眼……這,這怎麼就到結婚了,好像有些突然,她有點暈。
這時,他就聽到葉南烆說:“昨晚你說你不想工作,可不工作你爸爸就不給你錢花……”
盛暖苦著臉:“嗯。”
葉南烆柔聲說:“結婚后,我的錢就是你的,你就可以不用工作也不用繼承家業了……”
盛暖眼睛蹭的就亮了。
好主意啊!
可接著她又有點不好意思:“這,這不太好吧……”
葉南烆手指輕輕在她手背上摩挲,柔聲說:“沒關系啊,只要領了證,我所有的東西就都是你的了,你以后想怎樣都可以。”
盛暖這時終于勉強清醒了點,同時又有些迷茫:話題是怎麼繞到領證這一步來的?
她有些茫然:“領證啊……?”
好像有點清醒了?
沒能成功誘拐,葉南烆眼底閃過失望,卻又有些不甘,抬眼看著盛暖繼續說:“如果你不愿意也沒關系……”
他湊上去十分溫順又柔和的輕吻那粉嫩的唇瓣,低聲說:“我什麼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