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倏而瞪的圓圓的。
“今晚你倆在我媽那里湊合一晚上,明天我搬到樓上,你們再住進來。”
蔣厲庭話罷,在小床拖出去時,拽著蘇晚研就進了屋,
他剛鎖上門,迫不及待的拉上淡藍色碎花窗簾道:
“研研,你爸把你抵了債,你可就是我媳婦了,雖然我今晚就要要你,
但也不會少了婚禮,就辦在月底,也就一個多星期,所以咱倆也算名正言順,
你現在去床上躺著,待會等咱倆完事了,我再燒水給你洗澡。”
蘇晚研心底極為反感和他這種人發生親密關系,她環臂抱著自已,弱弱站在一旁道:
“能等結婚再同房麼?咱倆不熟,好歹給個適應時間。”
“媳婦,我連洗澡這會功夫都等不了,你覺得我會等那麼多天麼?我可想你想的厲害呢。”
蔣厲霄微挑雋眉,一步步靠近她,太過直白放浪的言辭,惹的蘇晚研面紅耳赤,心底更加排斥的往后退。
“砰”的一聲。
小腿彎磕到床沿,蘇晚研整個人倒在床上。
蔣厲庭見勢壓在她身上,俊面埋在她的修長鵝頸,深嗅淡雅好聞的少女香道:
“媳婦,你好香呀,待會別亂動啊,不然你男人再不小心傷了你。”
他的呼吸蹭過肌膚,炙燙灼熱,令人不適,
蘇晚研能聽見門外的腳步聲,知道這房子不隔音,她硬是壓著漫至喉間的反感道:
“我倆沒結婚就同房,會被人說閑話.......”
蔣厲庭不等她說完,薄唇就輕碾在她的唇角,呼吸濃濁道:
“沒事,都是年輕過來的,哪個男人跟媳婦關一個屋能憋的住的,況且我都把你帶回來了,就是不碰你,該傳閑話的還是一樣傳。”
蘇晚研神色有些懵,還沒等反應過來,紐扣被解開兩顆,柔軟處傳來粗糲捏揉感,
她眼眶含著淚意,嬌顏似火燎過的炙燙,惶然抬手推在他的精悍胸膛:
“我不適應,也不喜歡,你能給我點時間麼?求你了。”
蔣厲庭紋絲不動,他斂眸瞥了眼胸前的小手,挑眉道:
“怎麼?不給碰?寶貝兒~你是我要娶的媳婦,得給我生孩子,還得疏解我的欲望,
不是我買回來的花瓶,我現在想要,你就得配合,不配合待會疼的也是你自已。”
蘇晚研藍顏臊紅到仿佛能滴出血兒來,她瞥到手腕上的紅繩,心中苦悶難忍,美眸泫然欲泣,但卻啞口無言。
蔣厲霄戳破她的天真,壓根不屑先培養感情再慢慢來,變本加厲道:
“媳婦,我聽說做這事可舒服了,今晚我會好好伺候你的。”
蘇晚研悲漠的抿了抿唇,眼淚肆意滑落:
“能別說了麼?”
蔣厲庭輕吻在她的眉眼,哪懂什麼叫溫柔體貼,自顧自的想法道:
“行,那我就用做的了。”
蘇晚研認命的閉上眼,緊咬唇瓣,眼尾的淚澤源源不斷的滑落。
恰好此刻,門外傳來拍門聲音:
“厲庭,你在里面干啥,趕緊給我出來。”
蔣厲庭眉心輕蹙,扭頭朝門的方向喊道:
“別煩我,我這正辦事呢,你們趕緊帶著孩子回屋去。”
門外的兩人老臉一紅,
怎麼也沒想到平時催著都不愿相親、結婚的兒子,陡然就帶回來一個姑娘,還剛到家就火急火燎的拉窗簾想辦事。
周彩鳳恨鐵不成鋼:
“你個臭小子,她有啥好的,你不要那國營廠廠長女兒,非要找這麼個破落戶的姑娘,這不是惹村里人笑話麼。”
蔣厲庭一臉不耐煩:
“現在人都帶回來了,你們不讓我娶也沒用,再說了,我現在喜歡的緊,
不娶她我就打光棍,你們快點回屋里吧,不然我媳婦容易害羞。”
周彩鳳頓時噎住,
壓根不敢想自已引以為傲的兒子能被女人迷了魂說出這番話。
蔣柱老臉通紅,也沒有聽兒子兒媳房事的愛好,他硬把她拽回屋里,招呼幾個孩子進屋,關上門好聲道:
“這兒子結婚不就行了,人家姑娘長得挺俊的,看著柔柔善善的,以后還不會跟你吵架,這不是挺好的。”
蔣深抱著丫丫輕拍哄睡,蔣沉踢踏著小拖鞋整理床鋪,都在盡量減弱自已的存在感,深怕成為出氣筒。
周彩鳳氣不打一處來:
“好啥好?十里八鄉哪家女兒不是由著我兒子挑,
這破落戶的女兒,不用說,肯定從小嬌生慣養啥也不會,少那麼多賬估計還想讓我兒子還,
是,那國營廠廠長女兒長得是不如里面這個,可娶她那她父母肯定得陪一堆嫁妝,
這里面的倒好,光著身子來的,也不嫌臊的慌。”
她的音量極大,似乎是故意說給蘇晚研聽般,
她被壓的喘不過氣,眸底淚意更甚,胸腔交織著羞恥、氣憤和怨恨,各種情緒涌上心頭,令她頭痛欲裂,卻只能無聲抽噎。
“媳婦,明天我跟我爸媽好好說說,以后絕不讓你受委屈啊。”
蔣厲庭輕吻在她的臉頰,表面慣是一派輕松,
可解著她裙子衣領處紐扣的大掌,卻顫瑟不已,心臟也緊張到無以言復。
蘇晚研茶褐色眸底溢滿悲涼神色,心沉到谷底,絲毫不信他的話:
媳婦的身份,怎麼可能比的上親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