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小養在時柏瀚和陸珺名下,也隨了時嘉霖喊翁帆和陸以煊外婆和外公。
時愿主動地親了親閻曜的唇。
閻曜沒讓人退出懷里。
箍著她的腰,加深了吻。
空曠的室內,陸珺的電話再次打來。
強勢掠奪的吻讓時愿無法呼吸,空氣里的靡靡之音讓時愿白皙的臉染了玫瑰色。
閻曜磨了磨她的唇瓣,食髓知味。
唇撤離毫米之間,時愿惱怒地用力推了推閻曜。
閻曜沒動,移開唇,笑得極壞。
就著被壓在沙發的姿勢,閻曜劃過屏幕,幫時愿接了電話。
“安安,舅媽過來接你,才想到你今天沒開車。”
時愿被閻曜的目光燙到,嗓音低啞:“舅媽,你等等,我微信發你位置。”
匆匆掛了電話,微信點了位置發給舅媽。
‘霧水岸’,時愿總覺這個位置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聽過。
禁錮著她的人俯身在她耳邊低語了句。
時愿耳根紅透。
閻曜沒再欺負小姑娘,松開禁錮著她的手,懶洋洋起身去玄關處重新拿了雙大碼的拖鞋穿在她腳丫上。
時愿頭也不回地去了房間,一個眼神也沒給他。
閻曜悶笑,蓋上電腦,把玻璃杯的水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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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時愿摸了摸唇。
這人怎麼這樣。
親完人還要給親后感。
在房間里磨蹭了十幾分鐘,時愿盤著腿給管汐悅發消息。
管汐悅表示今天要和她一起過節,多晚都等她回去。
舅媽過來時,時愿已經和閻曜出了電梯。
兜里被塞進了把鑰匙。
少女烏黑瞳仁恢復了平靜,唇也不再紅腫。
“這套平層是高三家里人送的,今天是第一次過來,每周都有阿姨過來打掃衛生。
住戶信息剛剛把你的錄入了進去。”
時愿低著頭,捏著鑰匙抬頭看閻曜:“你是不是想對我做壞事。”
閻曜睨著時愿,眉間漾著痞勁兒:“想。”
坦蕩而直白。
時愿用力的捏了捏鑰匙:“鑰匙留下了,但是我肯定不來。”
閻曜挑眉,聽著她硬氣的話語:“不想睡我?”
時愿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凝著他無可挑剔的臉,時愿被激起一身反骨:“睡,現在就睡。”
閻曜慢條斯理地牽起她的手:“那晚飯不去吃了,我們回去。”
看閻曜當真了,時愿掙脫他的手,蹭蹭地往前跑了幾步。
恰好陸珺開了車到樓棟下面,時愿開車門關車門一氣呵成。
陸珺好笑,朝著少年擺了擺手。
出了‘霧水岸’,時愿身影筆直的貼著軟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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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別墅。
時嘉霖時不時看向院子里。
陸以煊從車內下來見到外孫,臉上先笑開。
時嘉霖午飯結束后就被陸珺送到了翁帆這,少年百無聊賴地在花園里拔了一下午草。
看到是外公,時嘉霖收回視線,喊了聲外公。
陸以煊看著自己種下的韭菜全被拔了,心疼壞了。
“乖孫,別拔了,那不是草,是韭菜。”
這些韭菜可以炒十幾盤韭菜炒雞蛋。
時嘉霖無辜地看向外公。
陸以煊也沒換衣服,先是把地上的韭菜全攏在一處。
“嘉霖,我記得之前專門教你認過韭菜,怎麼還是把它當成草了呢?”
時嘉霖坐在地上,看了看草又看了看像草的韭菜。
爺孫倆擇了小一堆韭菜。
時柏瀚和陸珺一前一后到停好車。
屋內,翁帆飯已經擺上餐桌。
時柏瀚帶了好酒給岳父。
陸家老大和老二一個在國外一個在C市,晚宴就女兒和女婿一家。
時愿碗里被夾了一個大雞腿。
陸以煊瞅著小姑娘沒什麼肉的臉:“可不興減肥,本來就沒什麼肉,別光吃素菜。”
聞著香噴噴的韭菜雞蛋,陸以煊也給時愿到了一小酒杯白酒。
“陪外公喝點。”
時愿的酒量還可以,也沒推辭。
翁帆笑罵了句:“有柏瀚陪你喝還不夠,非得拉上小輩,酒鬼。”
時韞藝操控著輪椅從二樓通道下來。
看著其樂融融的一家人,慘白的臉強撐起一抹笑。
“爸爸媽媽,安安姐。”
嗓音柔和,帶了些討好。
翁帆放下筷子,語氣嚴肅,不似對時愿說話時的溫柔:“不是不吃麼?”
她已經讓阿姨去問過,得到的回答還是和前兩天一樣。
不吃。
時韞藝低下頭:“吃的,我餓了。”
這是時韞藝絕食的第三天,翁帆并沒有跟女兒說這些。
既然把時韞藝接了過來,她就沒想過讓女兒再多操心。
時柏瀚看向女兒,神色平淡:“餓了就過來吃。”
阿姨擺上新的碗筷。
看到陸珺筷子夾起的魚,時韞藝臉上劃過一絲笑。
媽媽還是在意她的。
魚塊被夾進時嘉霖碗里。
時韞藝臉色又白了些,低下頭,猛扒了幾口飯。
時嘉霖不是最討厭吃魚的嗎。
時愿抿了抿小盅里的酒,瞇了瞇眼睛。
時柏瀚把酒轉到時愿面前:“自己倒。”
酒香而醇,格外好入口,她不喜歡喝白酒的人都覺得格外好喝。
時柏瀚喝了口酒:“這酒叫九光杏。”
時愿看著酒壇,換了個大點的酒杯:“飯薦七白蔬,杯釃九光杏。”
陸以煊點了點韭菜雞蛋:“吃這個,好下酒。”
吃完飯,時愿貪杯,也不要菜又飲了一杯。
陸珺戳了戳時愿眉心:“這酒后勁大,你這小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