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灑落在身上,讓人心情都變得好了起來。
她準備把東西還給閻曜后,回趟宿舍找舒燦和林詩落。
早上在群里聊天,舒燦說想去趟書城。
林詩落提議去完書城后下午可以去茶館喝茶。
冬天圍爐煮茶,想想就很愜意。
舒燦說去她家茶館時,林詩落本來擔心舒燦身體才退燒吃不消,在聽到舒燦說今天她本來也是準備回家后就沒再說什麼。
她是真的很期待三個人一起出去玩。
有了昨天晚上的事,舒燦對時愿和林詩落是打心里的感激。
-
‘別來了’網吧。
賀珃滿臉不耐煩:“這就是你說的辦法?”
他現在憋了一肚子的火。
昨天自家老頭把他從醫院帶回家后一頓家法收拾,要不是表姐早上偷偷把他從家里放出來,他這會兒還會被打。
想到舒燦和祁頌,他現在整個人都是炸的。
女人女人沒追到,還惹上了祁家和閻家。
更別說在學校丟了這麼大個人。
這口氣他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這仇不報,他賀字倒著寫。
染著黃毛的男人看賀珃臉上越來越煩躁,一巴掌呼在張兆臉上:“蠢貨,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李貿笑得猥瑣,附在賀珃耳邊說了幾句。
張兆垂著頭,咬緊后槽牙。
賀珃循著李貿的視線看過去。
時愿正在網吧對面的打印店打印東西。
賀珃沉著的臉露出猥瑣的笑:“得來全不費工夫。”
時愿把林詩落傳給他的材料復印好裝到包里。
這條街不好停車,時愿沒開車過來。
巷子里有只橘貓在叫,時愿對著小貓招了招手。
看到小貓沒過來,時愿也不逗留。
巷子穿出去是條近道。
時愿腳剛邁出去就覺得有些不安,正待轉頭時李貿捂住了時愿的嘴。
危險來臨,時愿憑借本能掙扎。
鼻子里吸進去了些粉塵,時愿意識模糊起來。
賀珃掛著臉,看張兆在猶豫,語氣不悅:“去幫忙。”
張兆打開出租房的門。
賀珃一臉嫌棄的扇了扇鼻子:“什麼味?”
李貿吸了吸鼻子:“一股子貓味。”
空氣里飄著的貓毛讓賀珃煩得不行。
張兆把時愿放到沙發上。
這個一居室的房子就在學校外。
他慶幸女朋友今天沒在這。
賀珃目光流連在時愿的臉上,端詳了會兒,眼里的欲,色越來越重。
李貿推了推張兆,“去買點吃的回來,順便再買點那什麼回來……”
李貿臉上的猥瑣和蠢蠢欲動的讓張兆整個人如墜冰窖。
張兆哪里不知道賀珃的想法,看著時愿沒有意識的癱軟在沙發上,他只覺渾身發冷。
怎麼出的小區,張兆都不知道。
被電動車撞到,張兆失魂落魄的抬頭。
女生一臉歉意,在看到是張兆后,她臉上浮出笑意:“怎麼這是,丟魂了?”
張兆拽住徐暖的手:“別回去。”
徐暖意識到不對,在聽到張兆說完經過后,她沒有猶豫的把電動車的油門擰到最大。
第44章 獲救
張兆跟著電動車跑,直覺要完。
瞬間想起來自己在球場上加過司馬肆的微信。
想到司馬肆是和祁頌一個宿舍的,又想到早上女朋友跟他說閻曜和時愿在一起的傳聞,他沒有猶豫,給司馬肆打了電話。
十幾秒的時間,讓他只覺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司馬肆對張兆的來電莫名其妙。
他吃了口煎包,被湯汁燙到嘴也沒舍得吐出來。
上午的課可算熬過去了。
電話里的人像機關槍一樣,司馬肆手里的煎包落到地上,正好砸在閻曜鞋上。
閻曜黑眸睨了他一眼。
司馬肆神色一變:“你說什麼?時愿被賀珃下藥帶走了——”
耳邊的電話被拿走,司馬肆看著閻曜已經快要看不見的背影暗道糟了糟了。
-
時愿只覺得自己在往下墜。
意識無法抽離,越想掙扎越墜的厲害。
她能聽到耳邊的聲音,可怎麼也沒辦法醒過來。
李貿把時愿放在床上,有心想上手摸一把,在賀珃的目光下到底沒敢。
賀珃陰沉著臉:“把人弄醒,我不玩‘死人’。”
他看著自己打了繃帶的手,行啊,閻曜折他一條手,那他就毀了她的女人當作回禮。
少女躺在床上,碎花的床單和灑落在女生臉上的陽光怎麼看怎麼漂亮乖巧。
賀珃眸光流露了些欲色。
上手解開女生的扣子,結了半天才解開一個盤扣,賀珃失去耐心。
李貿摸出兜里的藥粉,從房間里找了個杯子接了些自來水。
把水端到房間,賀珃示意他等一下。
“先把人手腳綁起來。”
李貿環視了圈房間,看到地毯上放著的手工粗麻線咧了咧嘴。
粗魯的把水灌到時愿嘴里。
“咳咳——”
時愿睜開眼睛看到面前放大猥瑣又丑陋的臉把嘴里的殘留的水統統吐了出去。
李貿被吐了一臉,反手給了時愿一巴掌。
耳朵一陣轟鳴。
手腳被麻繩死死綁住,時愿有些絕望。
賀珃冷笑:“昨晚不是挺厲害麼,現在知道怕了?”
李貿在時愿臉上留下的掌痕讓賀珃擰緊眉心:“誰他媽讓你打她臉了?影響老子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