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情,而且是女兒,說多了又怕傷了女兒的心。
此時的瑢王只想趕快了解情況,知曉事情的原委,
瑢王與晨曦郡主伴隨著屁聲,就在這一問一答之中,
瑢王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待了解清楚之后,瑢王留下一句,女兒好好歇息,父王自會為你做主,
而后,就匆匆離去。
瑢王到院外也是大喘了好幾口氣,才感覺好受一些,隨后往書房方向而去。
他從女兒的講述之中,可以斷定,第一,馬兒受驚絕對是有人做了手腳,且做手腳之人,若他猜的不錯,便是府內之人,最大可能性是他的二女兒,兩人自小就不對付,為了爭奪他的寵愛,不知明爭暗斗了多少次,瑢王認為,這些不過都是小孩子之間的打鬧,無傷大雅。
第二,女兒身體如此的反常行為,定然是與遇見的那幾人有關,況且,他們還把女兒的皮鞭斬斷,
他的女兒豈是別人隨意欺負的?他派人前去先把人抓來,隨后問問女兒身上怪異之事,
瑢王想到那幾人瞇了瞇眸,看來這幾人之中還有高手,在女兒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給女兒下了毒藥。
瑢王派了一隊人馬,先去查找這幾人的落腳點,隨后再將其統統抓獲。
瑢王吩咐完事情之后,這才回到書房。
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今日入宮他與皇上,還有太子殿下商議了對紫圣國出兵之事。
他與皇上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皇兄更是器重于他,
他們年輕時在奪取龍椅一事上可謂兄弟齊心,其利斷金,殺出一條血路,助皇兄登上了寶座,
最不可能登上寶座的皇兄,在他的鼎力相助下,穩穩地坐上了龍椅。
他的才能與謀略皆在皇兄之上,但他寧愿皇兄來坐這把龍椅,若不是自幼時皇兄對他的各種保護,他早已命喪黃泉。
如今皇兄有用得著他的地方,他自會依然鼎力相助。
他曾經與太子殿下一同出兵攻打過紫圣國,奈何那夜璃玦太厲害,簡直是用兵如神,就連他都不得不佩服夜璃玦在戰術上的非凡能力,
如今夜璃玦登基稱帝,已經沒有空閑親自領兵打仗,況且如今這紫圣國內一片混亂,身為皇帝的夜璃玦怎會舍其他不顧,而來領兵作戰?
瑢王嘴角冷笑,如今紫圣國內瘟疫不斷,死傷百姓無數,如今更是鬧了天災,他們即將迎來糧荒,前線的將土斷了糧草,想至此瑢王嘴角冷笑擴大,斷了糧草的將土,就算耗也能將他們耗死,到那時紫圣國自會滅之。
瑢王取出作戰地圖緩緩展開,仔細研究,在作戰用兵之事上,他除了佩服夜璃玦之外,還未出現第二個令他佩服之人,畢竟他在戰術上更是不輸旁人。
他們這次要打紫圣國的將土一個措手不及。
幽仙山
巫師依然一身白衣站在殿外,
今日的他并未像往常那般悠閑地舉目望天,一副高人之相,今日的他時不時地往山下張望,
那慕鳳煙之事他一直想尋求答案,
奈何那何掌柜遲遲未送來消息,到底有沒有查清慕鳳煙之事,
是否猶如他猜測的那般,慕鳳煙有一孿生姐妹?否則他心中的疑惑一直不得其解。
所以他今日派了二師妹前去何掌柜那里打探一番,
只是二師妹去了良久,還未歸來。
正在他焦急不已之時,吳姝燕才登上山來。
吳姝燕瞧見巫師時,瞬間喜笑顏開,原來師兄如此擔心她,早已等在了殿外。
巫師望見二師妹的笑容,亦是淡淡一笑,開口詢問,
“二師妹,如何?”
吳姝燕面上的笑容加深,“多謝師兄關心,我很好,一路上也非常順利。”
巫師聞言愣了一瞬,隨后繼續道,
“如此甚好,師兄便放心了,何管事那邊如何?”
吳姝燕蹙了蹙眉,
“師兄,何管事說前去紫圣國的人還未傳回消息,他們為了不引起對方注意,亦是分散開潛入紫圣國,據何管事猜測,他們這幾日或許剛剛抵達圣都城,何管事讓師兄再耐心等待一些時日,據他所言,他這次派去的是一位頭領,武功與那死去的冷冥不相上下,能力亦是出色,若那邊有了消息,第一時間告知師兄。”
巫師聽到冷冥這個名字后,嘴角牽起一抹詭笑。
吳姝燕繼續道,
“師兄,不知為何,有些時日沒有收到香兒與潔兒她們的消息,按照時日推算,她們理應完成了任務,早該返回西幽國。”
巫師收回思緒,寬慰道,
“二師妹莫要擔心,你的徒弟個個優秀出色,定會安然無恙地返回來,也許她們為了謹慎起見,晚些時日歸來。”
吳姝燕淡淡點頭,不知為何她心里還是沒有譜,
想到那死去的蘭兒,她還是有些心痛,畢竟是她一手帶大的徒弟,若說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
吳姝燕似是想到什麼,繼續出聲詢問,
“師兄,你說汐兒與竹兒潛在慕鳳煙身邊,如今慕鳳煙已經被帶回西幽國,她們二人怎也沒有消息,不應該早早回來嗎?慕鳳煙都不在府內了,她們還服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