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慕秀便乘坐馬車速速往皇宮而去。
想來夜璃玦也應該得到了蝗災的消息,就是不知道他們接下來該如何應對。
她也前往皇宮看看能否幫助夜璃玦一二。
李將軍府 書房
李庭然坐在桌案旁,眼神定定地望著與他對面而坐的女子,語氣不善,
“你是誰?如何進的府內?”
女子一身勁裝,神情倨傲,語氣不屑,
“想進你們將軍府還不容易?你看看此物便知。”
女子拿出一塊令牌,在李庭然面前晃了晃。
李庭然望見令牌時,神情一震,眼神冷厲,
“你為何會有我祖父的令牌?你是從何處得來?”
女子嗤笑出聲,“自然是你祖父親自交于我,讓你助我行事。”
“絕不可能。”
女子望了一眼滿眼不可置信的李庭然,邪魅一笑,隨后又扔出一封信件,
“自已查看。”
李庭然望了一眼對面極其張揚的女子,這才垂下眼簾拿起桌面上女子方才扔出的信件,
緩緩展開,當看到是祖父熟悉的字跡時,這才有絲確信女子所言。
等快速查閱完信件內容時,眼中驚詫閃過,而后抬眸望著對面頭發高高束起,神情倨傲,一身淡紫色勁裝,面容略有魅惑的女子,這才開口詢問,
“你與那竹兒是何關系?”
女子聞言眼中閃過不屑,語氣一如既往的高傲,
“這些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你這次的投毒任務以失敗告終,因為你的失敗,導致后面的事情不會那麼順利,可能會引起很多麻煩,你,令我們很失望。”
李庭然語氣有些不滿,
“是你們送來的毒藥有問題,怎能把過錯推在我的頭上,你們因為不信任于我,送來了兩瓶假的毒藥,欲要我替你們頂罪,而你們自已卻單獨行動把毒藥投入城中百姓食物之中,但最后又如何?還不是被慕大小姐貢獻的藥方解決了!”
李庭然語落,眼中閃過快意。
竹兒送毒藥那日,他越想越覺得奇怪,不知道竹兒為何不讓他打開瞧個清楚,
若如竹兒所言聞過之后會四肢無力,
但竹兒當時打開時,他亦是聞到了,并未出現竹兒的情況,
對竹兒的行為有絲懷疑,
且第二次打開時,卻被竹兒制止,如此行徑怎會不讓他起疑。
待竹兒走后,他特意拿出查看一番,竟然發現瓷瓶里面的毒藥一點氣味也沒有,而且,他竟然還聞到了淡淡的茶香。
他為了得到證實,還特意找了動物來做實驗。
結果,兩日多了,那小動物至今還活蹦亂跳呢,他可是把那整整兩瓶的毒藥都喂了下去,竟然毫無反應。
他真是越想越氣,不知那竹兒為何如此行事,
若說是被人調換了,打死他都不會相信,如此短暫的時間,誰能進入他的書房調換毒藥,即使有時間潛入他的書房,可是那毒藥是在他帶有機關的暗格之內,
他的機關如此精湛,他絕不相信有人能在如此短暫的時間把暗格的機關打開。
所以,他最終懷疑了毒藥是假。
一開始的氣味只是障眼法而已。
且,無獨有偶,圣都醫館開始了熬制湯藥之事,宣稱什麼有瘟疫即將發生,
他后來更是聽說有人真的得了瘟疫,服了湯藥之后恢復康健。
至此,更是懷疑了竹兒送的毒藥為假,目的是待事情敗露,讓他出來頂罪。
對面女子俏眉微蹙,她竟不知還有此事發生。
女子望了一眼李庭然的表情,嘴角邪笑,
“你方才所言真假,已經不重要,畢竟此事已經死無對證。”
李庭然聞言后滿眼震驚,不確信道,
“你是說竹兒死了?”
“對,竹兒死了,為你提供毒藥的潔兒也消失無蹤,不過,我猜測亦是兇多吉少。”
李庭然內心一緊,出聲詢問,
“竹兒暴露了?那將軍府是不是也暴露?”
女子再次嗤笑道,
“若你們將軍府也暴露了,你還能安然無恙地坐在書房之內?即便你真的暴露,他們沒有真憑實據又奈你何?”
李庭然聞言稍稍松了口氣,他這些年做的極為小心謹慎,除了重要的信件保留之外,其余的皆化為灰燼。
李庭然思索一番,這暗格之內的東西,他還是藏在他處為妙。
女子望了一眼李庭然的神情,又是不屑一笑,
這李庭然不知道,但是她是非常清楚,即便潔兒被抓走,也不會出賣李庭然。
并不是因為李庭然有重要,而是因為她們的師父,
只要是對師父不利的事情,她們均會守口如瓶,對師父她們可是忠貞的緊。
師父總計有六位徒弟,據她知道的是蘭兒死了,
她昨日還裝扮成過路人前去郊外隱蔽的宅院查看過,果然如她料想的那般,
潔兒與竹兒出了事,
她去打聽了一番才知道,官兵來過,從里面抬出一個死了的丫鬟,當地埋了。
至于潔兒,女子猜測或許逃離了宅院,亦或許被暗殺,總之如今不知了去向。
還有那假扮大霜小霜的汐兒與環兒,在慕鳳煙身邊也不知現在如何?
潔兒她們五人自小與她一起長大,她們萬萬不會想到她才是師父眼中真正的聰慧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