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君徹,你把以往給皇帝寫的奏折給我觀摩一下,我照著模板寫。”在事情傳回都城之前,溫瑾禾打算先和皇帝打個招呼。
厲君徹拿起幾本奏折站起身走到溫瑾禾書桌前放下,轉身正要走時忽然回過身,走到椅子旁邊,單手撐在椅子上,臉湊近溫瑾禾的臉,勾起嘴角帶著魅惑般的笑意,“有外人在的時候喊我王爺,沒人的時候喊我厲君徹,換個稱呼怎麼樣?”
溫瑾禾掐著奏折的手停在胸前,舌頭在嘴里頂著腮,身子往后一靠,抬眸直勾勾地望著厲君徹,抬起右臂勾住厲君徹的脖子往下拉。
“阿徹,夫君,哪個好?”輕如薄紗的嬌嫩嗓音帶著勾人心魄的纏綿,交纏的呼吸熾熱得令人暈眩。
口齒交纏,唾液黏膩的碰撞摩擦,混雜著濃濃的情絲。
書桌上的燭光照在兩人相配的側臉上,帶著夕陽般美麗的余暉。
“本王覺得夫君很好,阿徹也不錯。”厲君徹松開溫瑾禾紅腫的唇瓣,炙熱的呼吸噴在柔嫩的脖頸上,將體內的欲火壓下。
溫瑾禾松開對方稍顯粗硬的頭發,臉上帶著笑意,口口喊著,“阿徹,阿徹。”
每喊一聲,厲君徹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猶如冬日盛開的梅花,勝過人間萬千美景。
他單手摟住溫瑾禾的腰,將人抱起。
守在書房外的滿秋等人目怔口呆地看著自家王爺抱著他們的王妃,大步流星往后院而去。
滿秋和滿冬連忙跟上,誰曾想還沒進入房間就被關在門外。
兩人對視一眼,心神領會,滿冬默默地去廚房吩咐人燒水。
屋內昏暗的燭火一直燃燒,直到燭芯燃盡,燭淚灑滿案桌。
書房內屬于溫瑾禾的那張書桌早已變得凌亂不堪,那是急迫離開時不小心掃下的狼藉。
清晨的旭日從窗外射入房內,厲君徹睜開眼,瞥過頭注視著昏睡過去的溫瑾禾。
他小心翼翼地起身,將被褥捻好,輕輕在溫瑾禾的臉上停留片刻。
出了房門后叮囑道:“不用叫王妃起。”
滿秋屈膝,“是。”
等眼前沒了厲君徹的影子,滿秋激動的在原地跳了個圈,眉飛色舞,“終于成了。”
早朝過后,戶部尚書游志誠剛剛走出宮門,一個下人裝扮的男子便匆匆迎了上去。
游志誠見那人臉上急的出汗,雖說現在天氣炎熱,但清晨溫度還是不高的。
坐上馬車后,下人有些后怕地開口道:“大人,八大皇商背后壓根就沒有什麼合伙人,府衙底冊上記錄的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名字。”
游志誠放在膝蓋上的手握緊出紅,“那是誰的名字?”
下人咽了下口水,有些膽怯地回話:“是徹王妃溫瑾禾,八家皇商無一例外。”
游志誠渾身發冷,仿佛地獄籠罩,許久后,他掀開馬車的車簾望著街上騎著自行車的百姓,還有一些酒樓門口裝飾的玻璃窗戶,語氣暗沉地吩咐道:“去珩王府。”
馬車停在珩王府的門口,游志誠邁著沉重的步伐進門。
前腳剛剛才從宮里回來的厲予珩沒想到游志誠會在這個時候過來。
讓人在前廳候著,將早膳用完后這才過去。
游志誠見厲予珩出來,連忙站起身回稟:“王爺,前些天您吩咐下官查的事情已經有了結果,皇商背后的東家是同一個人,此人乃是徹王妃。”
厲予珩剛剛拿起的茶杯毫無預兆地掉落在地上,滾燙的茶水濺在龍紋錦鞋上,“徹王妃?”
他兩眼凸起,身體有些僵硬的坐在原地,滿臉不敢相信。
游志誠對厲予珩的反應早已料到,“那些掌柜都是徹王妃的人,大部分是從人牙子處買回來的奴仆,不過早已消了奴籍,已經是良民了。”
他們前前后后忙活了大半個月,結果被人家玩弄在股掌之中。
既然皇商的東家是徹王妃,又怎麼會讓珩王分一杯羹,完全就是在拖時間耍弄他們。
厲予珩有些坐不穩,眼皮不停地發顫,“朝廷對軍方的支援一直有限,厲君徹更是手上拮據,怎麼會有錢給溫瑾禾做生意?”
厲知霖還在時,誰不知道,三位皇子中,徹王是最窮的。
戶部尚書拱手艱難地回答:“那些都是徹王妃的私產,溫瑾禾的想法神秘莫測,弄出來的東西非常受歡迎,否則內務府也不會輕易定下新開不到三個月的鋪子成為皇商,而且屬下還查出,徹王妃似乎在和朔南城的蘇家做生意,那可是前任丞相蘇卿禮。”
厲予珩苦笑不堪,只覺得諷刺,“怪不得朝中那幾個老頑固突然站到了徹王那邊,原來是蘇卿禮那個老匹夫在搗鬼,當初這門婚事,還是本王和霖王一手促成,沒成想給徹王添了一副上天的羽翼,真是好一個徹王妃,好一個瑾禾公主。”
游志誠:“如今徹王妃的生意做得這麼大,想必徹王是不缺銀子了。”
而且他們若是想向皇商動手,勢必會引起徹王府的回擊,動不得了!
第85章 給厲君徹納妾
“溫瑾禾畢竟是臨月國的公主,就算她對溫晏如沒有一點父女之情,一旦厲君徹登上帝位,朝堂也不會讓這樣一位有著敵國血脈的公主坐上后位,甚至生下皇子繼承皇位。”